上摔下来撞到的,明白了吗?”
“哦……”孟亦歌被她拖下床,全身痛得似被几辆坦克一起碾过,移动几步都疼得满头大汗。
“忍着点,如果不去吃饭你会被关禁闭的,几天饿下来你不想死也得死了!除非你真的想死……你想死吗?”
林小山唐僧似的念叨如果换以往早惹孟亦歌笑了,可是现在,她疼得连笑的力气都没有。
想死吗?她这么年轻会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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罔顾王法
跟着林小山走过长长的走廊,孟亦歌根本没机会看周围,只知道经过了一间间牢房。(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一直到餐厅,她才迟钝地想到了一个问题,她都还没经过审判,怎么就被关到了监狱里?
这问题轻声地问林小山,林小山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不屑地撇唇说:“你还想要什么审判?齐家的话就是审判!”
啊……孟亦歌有些绝望地问:“那就没有王法了吗?”
没有审判,难道她就要无止境地被关在这受折磨吗?
“王法不是给你的,惹了别人你可能还有救,惹了齐家你就在这等死吧!”
林小山拖着她走进餐厅,刚才送孟亦歌进去的女警朱绗刚好站在门口,看见她们就叫道:“1156,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孟亦歌一愣,看见周围已经挤过来一群女囚,而江蛾,在人群外抱手冷冷地看着她。
“我……我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的!”林小山的手肘往后撞了她一下,孟亦歌赶紧回答。
“是吗?不是人打的?”朱绗瞪了她一眼,呼地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口哨一吹,尖利的哨音震得满餐厅的女囚都静了下来,愕然地看着她。
“46号牢房的全部上这里集合!”朱绗厉声叫道。
孟亦歌看见江蛾阴冷地盯了她一眼,冷冷地走了过来,站在朱绗身边。
其他几人,寸头湘姐还坐在座位上,慢条斯理地把餐盘中的饭菜舀进嘴里。和她隔了两张桌子的地方,一个瘦瘦的女人正急急忙忙地把盘子里的饭菜塞进嘴中,嚼也不嚼就咽了进去,似乎饿了几千年似的。而她旁边的女人早就吃完了,正用指甲挑剔牙缝里的东西,有些蜡黄的脸上也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179,348,1007,立刻集合!”朱绗的警棍向她们挥了挥,那三人才拖拖拉拉地走了过来。
“记住我和你说的话”!林小山站过来时悄悄在孟亦歌耳边说了这话。
孟亦歌感觉朱绗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就僵硬地没有任何表示。
“她们中谁打你的?指出来你就可以吃饭去了!”朱绗负手站在孟亦歌面前,冷冷地用下颚指了指排成一排的五个人。
孟亦歌眼角的余光看到四周的女囚都静悄悄的看着她们,她的心提了起来,看着朱绗,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1156,谁打你的?你现在有机会可以指证她们,如果你不指证,全室的人都要被罚,你想好了!”朱绗厉声喝道。
孟亦歌有些绝望,朱绗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什么提示,她转头求助地看看林小山,林小山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对她的求助视若不见。她一咬牙坚定地说:“没人打我,我自己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的”!
依然一片寂静,孟亦歌只觉得朱绗的目光刀一样地落在自己脸上,刮得她脸隐隐作疼,她让自己尽量显得自然,却感觉背上全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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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禁闭
“嘴挺硬的嘛!不说是吗?全部关禁闭!”朱绗一句话,46号牢房的六个女囚全部被关进了禁闭室。
孟亦歌被推进去,跌在了一个角落里,还挣扎着叫道:“madame,我真的是自己从床上摔下来的,和她们没关系,你就关我一个吧!”
朱绗转头冷冷地笑了:“挺讲义气啊!关你两天我看你还讲不讲义气!”
“砰!”厚重的监门关上,黑黑的屋子里没有一丝光线,几人在里面谁也看不见谁。
孟亦歌心虚地叫道:“各位姐姐,对不起,我真的没想连累你们……”
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一角传过来“你现在该知道刚才我为什么猛吃饭了吧!哎……也不知道下餐是什么时候了,能吃饱就吃饱吧!”
林小山苦笑:“早知道朱绗在,我就跑快点,少饿一顿也好啊!还是燕姐你聪明!”
孟亦歌不敢说话,害怕江蛾又打自己,缩在角落里用拳抵住了口。
江蛾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连累我们?别以为你没出卖我你就有功劳!我告诉你,你刚才要说是我打了你,我敢说你的下场会比关禁闭惨十倍!”
“哟,真神气!”那个眉姐慵懒地开口,慢悠悠地说:“臭蛾子,你累老娘关一次禁闭,记得欠我一次情啊!”
江蛾笑道:“没问题,改天有好东西一定孝敬你。”
“都闭嘴!睡觉!”
孟亦歌听着声音陌生,想应该是那个从来没开过口的湘姐吧!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啊?又犯了什么罪呢?这里每个人都有故事吧,不知道有没有人和自己一样的遭遇呢?她胡思乱想着……
湘姐一开口,其他人都没声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了。孟亦歌实在撑不住,慢慢躺下,冰冷的地板很潮湿,躺在上面又硬又难受。她疼得睡不着,睁着眼瞪着黑暗。
这才是开始,根本无法想以后会怎样,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难道就这样死在监狱里吗?
不甘心啊!浓浓的恨意涌上心头……她不要死!她真的不想死啊!犯错的又不是她,凭什么她要代人受过呢?
***
朱绗回到办公室,将警棍丢在办公桌上,拿起电话随手按了几个号码,对方接起来,她平淡地说:“你托我关照的那个人,已经照你的吩咐和她们关在一起了。”
那边一个男子低低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朱绗:“在观察,还谈不出什么感觉!”
“那你继续观察吧!我等你的消息!”男子挂了电话。
朱绗放下电话,从抽屉里抽出一打资料,随便翻了一下,从中抽出了一张,上面的照片是那蜡黄脸的女囚,旁边写着她的资料。
柳如眉,女,三十六岁,擅长赌术,曾是赌船上的幕后客座,专门帮各家赌船揪出老千的高手……前青帮老大郝辉的情人,有一个四岁的女儿……青帮火拼郝辉被自己的兄弟杀死,柳如眉贩毒落网,可是当警察事后搜索,近三亿的毒资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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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垒
雨后的凤山陵园,苍松翠柏都被雨水扫去灰尘,翻出了植物的青翠水绿,大理石的墓碑也被雨水冲刷后光洁如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山上一座大理石墓碑前,静静地站着齐奕天,灰色华贵的风衣立着领子,一头黑发被风吹得微微有些凌乱,柔软零碎地飘在额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