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1)

买来的男保姆 莫如归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头拒绝:“谁也救不了你,你犯的事太大了。”

  “我那只是鬼迷心窍,一时冲动啊!冬生,你让你那女朋友救救我吧,啊?”何明恳求说:“花点钱把我弄出去。”

  “你觉得有可能吗?”他泛起一个冷笑,不过只是一闪而逝:“我回去了,你在里面好好过日子,争取减刑。”

  何明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只有绝望。

  他不懂怎么会弄成这样,先是离婚,然后又进了监狱。

  反正蒋冬生不会让他知道,是自己决定把他弄进去的。

  “冬生,怎么样?发生什么事了?”蒋妈妈也来了,不过蒋冬生没有让她进去看何明。

  “犯了大事,要判刑。”蒋冬生看着她:“以后何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好好过自己日子,或者改嫁,都随便你,只是,眼睛睁大点,否则被坑害的可不止你自己。”

  蒋妈妈一阵恍惚。

  然后再看蒋冬生,她今天才注意到,自己的儿子不知不觉中变化颇大。

  身上穿着价值不菲的衣物,精神面貌也变了个样,说话间有着旁人没法干涉的决断。

  这些……否跟他那位女朋友有关吧?

  “那个,小莼呢?怎么今天没有见到她?”蒋妈妈通过离婚一事,已经知道丁莼很不简单,提起她的时候都有点顾忌。

  “她回家了。”蒋冬生说:“她家在B市,不是滨海本地人。”

  “哦哦,原来是B市的姑娘。”蒋妈妈心道,怪不得那么与众不同。

  “我回去了,你也回家吧。”蒋冬生走之前,从钱包里拿出一沓现金交给蒋妈妈:“丁莼让我给你的,她心疼你养着两个孩子。”

  “……”蒋妈妈无言地接过来。

  “至于我。”蒋冬生嗤笑:“我也得有能力心疼你,我还要人心疼呢。”他说完就走了。

  蒋妈妈拿着手里的钱,眼泪簌簌地掉,她知道蒋冬生怨怪自己,从小过得太苦了。

  哪怕是自己找个正常点的男人,也不会整天打骂继子。

  蒋冬生今天还能这样念着自己,已经算是好的了,蒋妈妈再不敢奢望什么。

  回到空荡荡的家里,今天是丁莼不在的第三天。

  蒋冬生跟平时一样做饭吃饭学习,到了晚上,喝了点啤酒,给那边拨过去一个电话。

  这时候丁莼跟人在外面玩儿,四周围都是年轻男女,一茬一茬地。

  她这么久没回来,好多人过来联络感情。

  戒烟戒酒的事情早就抛到脑后去了,回到这个环境的丁莼,又变回了以前那个生猛彪悍的丁莼。

  敬酒的来者不拒,因为和俞华彤相处变轻松了,她今天心情特别好。

  按理说这时候电话响她也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不会管。

  可是眼神在屏幕上一闪而过,是个熟悉的字眼儿,她的脑袋好像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回到那个小世界中。

  “来来,再喝一杯!”一个穿着花哨的青年挤在她跟前。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丁莼拒绝了,把手里的酒杯交给其他人,直接拨开人群走到清净处。

  “什么人都往人家跟前凑,以为有张脸就是豪门了?”周围人暗地里嘲笑那个被拒绝的青年。

  这些丁莼在不关注,她只关注眼前这个电话。

  “冬生?”

  那边终于接了,蒋冬生问道:“这么迟才接,干嘛呢?”听到吵杂的背景乐,他就皱起了眉头:“阿姨婚礼结束了吗?”

  “哎,昨天结束了。”丁莼说。

  “那今天干什么?”蒋冬生说。

  “玩儿。”丁莼扶着栏杆,眼睛望着里头那些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我明天回去呢,大概下午会到。”

  “都玩些什么,我听着很吵。”蒋冬生问道。

  “喝喝酒,跳跳舞……”丁莼心里发虚,摸摸鼻子:“难得回来一次,喝了点酒。”烟也抽了,所以才心虚。

  “嗯……”过了会会,蒋冬生低声道:“那挂了,我写作业。”

  那边就真挂了,都没等丁莼说好。

  神经再大条也知道对方情绪不对,不一定是在生气,可能还有些别的什么。

  可惜丁莼又不在身边,她没法通过表情眼神去判断他怎么了,也没法急时给他他需要的。

  

  ☆、020

  

  “怎么了, 你姘头的电话?”袁小媛今天也在场,那丫穿着一身黑色性感的礼服裙,端着酒杯款款而来。

  “咱能文明点用词么?”丁莼转过来, 走到她旁边:“我回去了。”

  “这么早, 才九点半吧?”袁小媛看了看时间。

  “明天的飞机,我得回去补觉。”丁莼说。

  “回都回来了, 不去看看阿君?”袁小媛望着她的背,后面有一颗缕空的桃心。

  “他呀?我跟他没什么好见的。”丁莼继续往前走, 穿过热闹的人群, 没有人敢拦着她的去路。

  在回酒店的路上, 到底还是拿出手机,给蒋冬生发短信。

  叮叮咚咚:我人在酒店呢,一会儿洗澡睡觉, 明天就能见到你了。

  我家老蒋:要不要我去机场接你?

  丁莼在编辑栏输入:‘你来我当然高兴’不过没发出去,删了重新输入:‘来,必须来。”

  我家老蒋:来回四个小时,就不怕我折腾。

  叮叮咚咚:咱俩不是一对儿吗?跟你客气啥?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 就断了,那边说要写作业。

  他总是这么勤快,连带着自己也发了疯似的学习。

  有时候想想挺不真实的, 特别是和他相隔着一千多公里。摸不着见不着,就总觉得是假的。

  第二天丁莼一觉睡到上午十一点,一看手机上满满的未接电话和短信,她赶紧爬起来洗漱穿衣。

  “你起来没有?”

  丁莼能想象到他轻轻皱着眉头。

  “起了起了。”她早餐都没吃, 直接飙到机场。

  在飞机上吃了一顿一言难尽的飞机餐,继续瞌睡着等下机。

  着陆后反而精神抖索,从玻璃上的倒映中看见自己红光满面,同时也看到了站在等候区的少年,眼神清凌凌地盯着出口。

  她走出去,他看到了她。

  把行李包往地上一扔,丁莼张开双手抱住了蒋冬生:“几天不见,特想你。”

  “那还折腾了四天。”蒋冬生也抱着她,虽然抱怨,可是也面带笑容。

  “四天有两天在路上,你得这么算。”丁莼亲一口他的嘴唇:“午饭吃了吗?饿不饿?”

  “吃了。”蒋冬生心想,这都三点了:“你吃了吗?”他弯腰捡起她扔在地上的行李包,拍拍灰尘。

  “没吃。”丁莼抱着胳膊:“走,赶紧找个馆子祭祭我的五脏庙。”

  “嗯。”听说她没吃饭,蒋冬生也不迟疑。

  二个扣着手,疾步走出机场。找到一家附近看起来不错的餐厅,进去吃饭。

  “昨晚怎么突然挂我电话呀?”丁莼动手泡好茶,给他倒茶。

  “这不明显么?”蒋冬生看着她:“你回去又抽烟又喝酒,撒欢地玩,我守着空房子,我能不多想?”

  丁莼愣了一下下,然后点头:“是是是,我的错,您喝杯茶,消消气。”又说:“倒真的没有撒欢玩,我一向不碰黄|赌|毒,除了喝点小酒,抽点小烟,其他什么都不干。”

  蒋冬生就说:“那你说的戒烟戒酒还算数么?”是当放了个屁怎么着?

  “算,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