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看了看陈开杞的卷子,摇了摇头,又笑了笑,陈开杞的字写得有点飘逸,虽然认真看完全能够看清楚他写得是什么,但是高考的阅卷老师怎么会认真阅读每份卷子。
不过她想到第一次看他的语文卷子的时候,字迹比现在更潇洒,现在明显能够感觉他的用心,努力想把字写工整一点。
选择题,一看就知道基础不牢固,九个里面错了三个。
接着诗词填空,六个里面居然错了一个。
诗文赏析和文言文有待加强,一看学时候就没有认真。
阅读理解不错,找到了套路。
至于作文,付耐耐嘴角忍不住翘了翘,和陈开杞相处近三个月了,每次看他的作文都是苏轼,陶渊明,贝多芬之类的熟面孔,尤其是陶渊明,他已经用的炉火纯青,没有哪一片作文没有他,简直就是万金油,他的挚爱。
后面的陈开杞看着付耐耐的卷子,客观题全对,绝大部分主观题和正确答案相差无几。
心里的尾巴忍不住摇了起来,这是我喜欢的女孩,这么厉害,这么棒。
一下课,陈开杞就迫不及待的叫付耐耐,其实刚刚卷子发现来的时候就想叫她,但是兴奋头过完,老师已经在讲卷子了,就闭了这个念头,付耐耐上课那是绝对认真,他不想打扰他。
“怎么了。”付耐耐转过头。
陈开杞咧开一个傻笑,“这是你的卷子。”
付耐耐很淡定,转过去,把桌子上的卷抽过来,“这是你的。”
“这么巧。”陈开杞有点吃惊。
这是不是我们两个天生注定的缘分呐,天生一对啊,陈开杞的心里甜如蜜。
徐真一直静静的看着两人,插话道,“是很巧。”
此时谢燃也来凑一腿,把手中的卷子朝着徐真,“这我也挺巧。”
徐真看着自己的卷子在谢燃手中,开始嫌弃,“谢燃,你字那么丑,别玷污了我的卷子。”
谢燃直接反驳,“是你的卷子玷污了我的手,知道吗?”
付耐耐没有搭理他们两个,看着陈开杞,指了指卷子,有些好笑,“陈开杞,你为什么每次都是陶渊明啊,次次都离不了。”
陈开杞的手抖了抖,直直的看着对面的姑娘,一脸的真诚,“我每次一写作文想到的就是他,谁叫他那么好用。”
但我每天想到最多的人,是你。
“但是你还是可以多积累一些素材,”付耐耐温温柔柔的建议道。
看着眼前的姑娘目光紧锁,陈开杞的小心肝有点受不了,“下次我会积累的,不不,今天开始。”
“陶渊明是好用,但有的时候用着也并不是很恰当。”说着,付耐耐转过身去,从抽屉里找出一本笔记本来,“这是我积累的作文素材,你先看看。”
陈开杞看着眼前浅绿色封面的笔记本,傻了几秒,翻开它的手都轻了几分,“我知道了,我一定看的。”
突然听见上了铃声响起,付耐耐转了过去,接着听课。
见卷子讲完了,林老师拍了拍手上的粉笔屑,“好了,把总分加起来,然后把你们的名字写上去,如果有同学发现自己的卷子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帮你改卷子的人。”
一听到这话,正在写总分的陈开杞楞了楞,他的视线移到姓名栏的位置,眼神怔住了好几秒,才一笔一划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耶耶耶,陈开杞可以挨着付耐耐了,虽然早就偷偷摸摸的在心里模拟了无数遍付耐耐,陈开杞六个字,但是真的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时候这感觉真是爽啊。
此时,付耐耐已经改好了卷子,直接转过身子来,把卷子递给他。
“我也好了,”陈开杞见状,依依不舍的看了自己手中的卷子。
付耐耐应了声,直接就把卷子拿过来,结果看着卷子上鲜红的144分,她楞了楞,陈开杞是怎么给的分,语文给出了144分,她语文一直都是130左右徘徊的。
目光不经意见落到了姓名栏 ,嘴角不自觉的翘了翘,付耐耐旁边规规矩矩的挨着三个字,陈开杞,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把名字写在主人的旁边,以前大家都是找个角落,而且这样写,总感觉这张卷子是两人的共同财产。
身后的陈开杞抿着嘴,眉头紧锁,翻来翻去,势要把这张卷子看出几个洞,付耐耐怎么没有写她的名字,是他看晃了吗,怎么是没有。
心情低落下来,手臂不自觉的伸长想要戳一戳她,但动作进行到一半又顿住,算了 ,陈开杞你的卷子上面密密麻麻付耐耐的批注,有了这么多,你知足吧。
付耐耐当然没写名字,因为陈开杞都知道他的卷子在她的手里,所以还写什么名字,没有必要。
接着,就是十一月份的月考,考试的成绩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天气下来了,陈开杞看着自己的成绩,内心不断的给自己赞。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杞哥哥说想要把名字挨在付耐耐的旁边,这次我直接让他写在了旁边,是不是很亲妈啊。
大家猜猜,杞哥哥这次是第几名啊?
最后,我是厚着脸皮求评论的,大家都看到这儿了,就和我唠叨唠叨呗,写小甜饼的我,很需要关爱的。
22、那啥
陈开杞, 你简直就是太棒了,呵呵呵,倒数第一还是你。
谢燃看了看成绩, 拍了拍他的肩膀,“祝你好运吧。”
陈开杞一会儿看成绩单, 一会儿看前面的付耐耐耐, 内心也希望几天之后这次还是能走狗屎运。
付耐耐的脚已经弯弯全全的康复了,今天晚上交了卷子,准备出门,陈开杞向以往几天那样跟了上来。
徐真眼睛转了转, 玩味道, “耐耐今天自己骑车回去了,你就不用跟着她了吧。”徐真早就从付耐耐哪儿知道陈开杞每天晚上都和她一起坐车回去。
听到徐真这样说, 付耐耐的脚步不自觉的慢了些。
陈开杞走在付耐耐的旁边, 理直气壮, “我可以和她一起骑自行车回去。”少年的声音在秋夜中飘荡, 却并不缥缈, 反而十分坚定。
陈开杞趁着路灯不甚明亮,一直看着付耐耐的表情,双手不自觉的握着。
不准拒绝我, 哼, 就算你拒绝了老子,爷也要跟在你后面。
以前虽然他和付耐耐都是骑车回家,但是除了一起打扫卫生的时候, 两人是没有一起回去的。
徐真笑了笑,眼神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没说话。
见付耐耐也没有说话,陈开杞的声音又加重了几分,一本正经,“老徐不是说了吗,现在年底了,治安不好,大家要注意安全,我们一起走,还安全点。”
终于“好啊。”两个字轻轻软软的传过来。
陈开杞听见这两个字,松了一口气,他侧着头,去看付耐耐,正好遇见付耐耐转头,两人的视线不期而遇,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