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年级一百肯定是很有希望的。”
听完了老徐的长篇大论,陈开杞漫步悠悠回到了教室。
一进门,就看到的是低着头,挺着脊背,孜孜不倦的付耐耐。
陈开杞大步流星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余光再没有看向付耐耐。
她是第一名就算了,老子居然也是第一名,还是倒数。
人生怎么这么艰难。
陈开杞叹了口气,趴在课桌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爷最近也算好好努力,好好学习,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结果。
一旁的谢燃这次考试成绩也没有下滑,还是二十左右,见陈开杞一副浑身上下一股不要招惹老子的气氛。
又想到陈开杞的成绩,还被老徐叫过去,肯定训了一顿,想到自己曾经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场景,摇了摇头,想和他说几句话,又不敢打扰他,毕竟陈开杞要是招惹了他,他的力气可不小,这小一月又不是没有感受过 ,那拳头比谁都硬。
终于又过了两节课,还是戳了戳他,“马上就又要换位置了,你知道吗?”
陈开杞一点都不知道,眼神有点迷茫,“换位置?”
“开学第一次考试之后换位置,这是二班的惯例。”
陈开杞眼神不由自主的向前面纤细的背影看过去,“怎么换?”
谢燃伸了伸腰,“还能怎么样,成绩好的先选呗。”
陈开杞没说话,眼神暗到一个极限。
我去,最后一名,能选什么。
世界太黑暗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月二十八日,晴
高三的第一次月考出成绩了,第一名还是我。不过陈开杞居然是倒数第一,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看起来他也不像这么笨的人啊,不对,每次给他讲题他都要花比别的同学长的时间才能理解。好像是不怎么聪明,果然老话说的对,四肢发达的人头脑都比较简单。
——二次元的付耐耐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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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
陈开杞见付耐耐正在给徐真讲题,想了想,把数学卷子从抽屉里翻出来,等她给徐真讲完了,轻轻的用手肘戳了戳她。
付耐耐掉过头,不明所以的问,“怎么?”
“付耐耐,这个抛物线怎么做的?我不会,”陈开杞没有看付耐耐,直接用笔指了指卷子,垂下的眼睛里有暗光汹涌。
付耐耐低头仔细一看,“把你的草稿本给我。”
“这个题你应该先分别设A,B两点的坐标为——”付耐耐颔首,一丝不苟的讲。
陈开杞看着本子上娟秀公正的字迹,有些愣神,成绩好,字也好看,而且人也挺好看的。
付耐耐看着陈开杞迷茫的样子,以为自己没有说清楚,抬了抬说话的声音,“你懂了吗。”
陈开杞恍惚道,“这个恒过定点还是不懂。”
付耐耐垂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解题思路,又重新的耐心说到,“这儿还是要用这个公式,然后简化。”
抛物线终于讲完了,付耐耐仰起头来,咬着唇问,“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爷要问简直是太多了,比如,比如你打算坐哪儿?
陈开杞眼里晕出一片墨色。不过还是说,“现在没有了。”
不过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付耐耐。
见付耐耐要转过头去,鼓了鼓嘴,终是慌忙的开口了,“那个,不是说要换位置来了吗,你打算坐哪儿啊?”
付耐耐想都没想的回答,“就这儿。”
正准备问陈开杞,忽然想到他是最后一名,有点同情他。
陈开杞一个人心神不定的在稿纸上涂涂画画着,忽然想到来的一开始来的时候谢燃是孤军奋战的,推了推他,“谢燃,你打算做那儿啊?”
谢燃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回答,“随便啊,反正我又不近视。”
对啊,老子也不近视,做哪儿不也是无所谓吗。
陈开杞好像有了一个借口,爷,我为什么要在乎坐哪儿啊,哪儿不都是一样吗,难道有些位置还能开出一朵花儿来。
转眼就是第二天的晚自习,果不其然,老徐宣布了老规矩换位置。
所有的同学都去了阳台上,从第一名开始进去挑选位置。
陈开杞长手长脚的靠在栏杆上,眼神直直的的看着被霓虹灯染红了的天空,整个人毫不在意同学们坐了哪儿。
“好了,陈开杞,进去吧。”
陈开杞抖了抖脚,阳台上已经空无一人,大步流星的进了教室。
一进门,付耐耐还是安安稳稳的坐在以前的位置上,同桌也还是徐真。
其实这种换位置的方法,很多同学都自发的形成了一种默契,大部分人都有默认的同桌,别的同学也不会来抢位置。
不过两个人如果坐在一起回导致成绩下滑,悄悄话不断,老徐还是会直接给他们换位置的。
然后陈开杞视线一偏,谢燃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心里一喜,但是晴天霹雳立刻也随之降临,居然有一个女生在旁边。
环顾四周,现在教室里只剩下第一排有个空位,陈开杞进教室的脚步颤了颤,蹒跚的坐了下去。
老徐见同学们都坐好了,在教室的过道里绕了一圈,开始点名,换了几个人的位置。
听见老徐在换位置,陈开杞发现自己还可以再挣扎一下,换我啊,我也想换,他目光殷殷的盯着老徐,希望能接受到他无比恳切的眼波。
不过陈开杞的眼神攻击老徐并没有感受到,再在教室里看了一圈,
点了点头,站到讲台上,大声宣布,“两个月之后我们再换位置,大家给我好好学习。”
陈开杞听到老徐两个月后,整个人都晕了,怎么这么久,两个月,六十天。
付耐耐听到两个月,没有什么想法,反正她的同桌还是徐真,而且不管什么时候换,她都没有什么影响。
第一排,老子还从来没有坐过呢,陈开杞看了看他旁边文静瘦弱的新同桌,内心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暴躁。
说到为什么会有这股暴躁,他自己也讲不清楚,不过陈开杞觉得自己更加暴躁了,拳头不自觉的握紧。
一节数学课就在换位置和做题中结束了。
“张晓玲,你有什么事儿吗?”下课走出讲台的的老徐见有同学跟在自己后面出门,还叫住了自己,老徐疑惑道。
“徐老师,我觉得陈开杞坐第一排太影响他后面的人了。”张晓玲说话干脆利落,直接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她现在的位置是以前陈开杞的位置,陈开杞的第一排正好是她和付耐耐这一列的第一排。
老徐晃眼一看,他们班现在一共四十四个人,位置安排是六排八列,最后一排两侧没有人。
透过玻璃老徐回想了一下新位置,现在陈开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