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1 / 1)

只有他知道 我是落落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8天前

即将面临一场恶战。成,你嫁给我,败了,霍廷琛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许瞳的手一紧。

  听起来像是一句博人轻松的玩笑。可有时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能分得清楚?

  许瞳睁着眼睛,能感觉自己的睫毛拂过他宽厚的掌心。

  她清楚,程野的不羁只是表象,他嘴上偶尔喜欢说些玩笑话,但从未拿她开过玩笑。

  当他状若无心地提起时,之后的事有多凶险,许瞳已经猜到了。

  “睡吧。”

  她翻了个身背对他,在十几分钟的沉默之后如同呓语:“我嫁你。”

  身后的人顿了顿,结实的长臂伸出,紧紧地搂上她的腰。

  “……傻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抽空发一章。

  顺便说下新书,因为每个想带我飞的大佬都成了败方MVP,大佬们纷纷劝我知难而退些什么游戏。

  所以新书《你讨厌的样子我都有》改成逗逼考古队的鸡飞狗跳欢乐事。

  轻松欢乐向~期待竞技的小伙伴们抱歉哦,确实思考了又思考,还是考古适合我一点~

☆、只有他知道(11)

  今天经历了太多,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许瞳都感觉很疲惫。

  之前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 然而躺在程野的臂弯里,听着他的心跳和呼吸, 慢慢的,困意再度袭来。

  等她的呼吸变得均匀,程野睁开双眼, 在黑暗中望向天花板。

  这样的事他们做了一次,肯定还会有第二次。

  他们知道许瞳是自己最在意的, 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温作恒的手段比他哥来得阴,更上不得台面,可想而知他的性格……

  程野微微眯起眼睛。

  想必是谨慎, 多疑,猜忌,城府深。这种人不太会跟你正面刚着冲突, 玩阴的功夫却很强。所以这些年一直杳无音信, 程野可以想象——

  或许温作恒才是幕后的指挥者,温作新不过是他手里的一把枪。

  这样, 他能不费吹灰之力,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兄弟之间的友谊原来没有想象中那么牢不可破, 至少在一番“挑拨”之后, 温作恒开始着急了。只是温作新那里, 似乎对这个弟弟有着非同寻常的信任。

  程野顿了顿,慢慢从许瞳脑后抽出了胳膊。

  凌晨2点17分,川北监狱。

  距最后的日子只有不到2天的时间, 温作新睡不着了。每个人到了这种关头都会变得狂躁,或许早一天他会思考,晚一天他会认命。在这不早不晚的当头,温作新手脚上的链子就没有停止过响动。

  哐哐哐!

  监狱10点熄灯,偌大的空间里只有走廊里的灯是亮着的。独立房间的人被撞击声闹醒,见怪不怪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耳边却听见了有人的脚步声。

  温作新走到门边:“我渴了,我要喝水!来个人,来个人!”

  终于门外有了动静,窗口被打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面前。

  “你的水呢?”

  “洒了。”

  那人正要转身,温作新猛地扑了上去,脸颊挤在栏杆上几乎变形:“话传出去了没?传了没?!”

  男人大步离开,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哗啦啦一声巨响。

  “我问你话!”

  走到门口的那人正要回头,走廊尽头的门开了,一个人按住他的肩膀摇头示意。

  温作新舔了舔嘴皮,很快,阴影立在了门前。

  很高的一个男人,身形结实,五官挺立,他看起来很年轻,看向自己的眼睛却有几分似曾相识。

  他不是狱警。

  温作新后退两步,“谁?”

  那人没说话,只端端地看了他一阵,眼神却并不是善意的。隔了会他打开门,温作新愣了愣,继续后退,却没有再说话。

  远远已经超过了探视的时间,更何况也超出了探视的范围。他心底警铃大作,手把铐子捏的死死的。

  程野在门口站了会,收敛思绪歪了歪头:“坐。”

  温作新站着没动。

  他笑了下,想摸烟又想起那个禁烟的标志。坐在这里已经破例了很多,他忍下了那股冲动。

  温作新比他想象中老得快。

  自从他被捕后,程野就没来看过一眼。而眼前这个皮肤松弛,满头白发的男人,很难与当时他们拿命搏的对象画上等号。

  他曾经一度想亲手杀了他。

  到现在看来,监狱反而是最好的报复。

  这个地方,能让他从精神上一点一点地垮塌。

  程野反手关上门,把钥匙从窗口扔到了走廊上。温作新浑浊的眼睛转了转,转瞬的贪婪之色变为怅然的遗憾。

  他再次转头打量面前的年轻人,眼睛睁大:“是你。”

  当年那一幕再度浮现在眼前,就是这张满脸是血的脸,充满戾气,那么多年过去依旧是温作新午夜的噩梦。

  “认出来了?”

  去掉青涩与那股子傲气,近乎变了一个人。

  “你想怎样?要我的命吗?两天后我就要死了,你杀我又有什么意义?”

  “看来你还知道自己两天后会被行刑,”程野右腿伸长,整个人斜靠在门上,面无表情反问:“那还折腾个什么意义?”

  他敲了下铁门,表示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温作新沉了下来:“这就是你大晚上来的目的?嘲讽我?”

  “你我之间的隔着血仇,嘲讽你?太便宜。”一声冷嗤从男人的唇边溢出,带着睥睨蝼蚁的不屑:“我来跟你说件事。”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觉得最近什么消息都传不出去?”程野毫不客气地把温作新最恐慌的事提起,男人捏紧拳头:“传消息?你把我想得太过了。我不过是个在监狱里等死的犯人,有什么能力传消息?”

  “窗户纸还是捅破了好,藏着掖着的话大白天也能说。”

  程野冷笑:“你的弟弟是个人才。”

  温作新表情没变。

  “你的影响力在他那里早已不在,或许新加入的人压根都不知道你的名字。”程野啧了声,脸庞在阴影里,亦正亦邪的混沌。

  “他们现在只认温作恒,而你之前的亲信为了表示信任,献上了你的妻子和儿子。”

  最后的一段话如同导.火索,温作新猛地冲过去,将程野压在门和他之间,重重的一声巨响后,“你胡说!”

  “那你多久没得到妻儿的消息了?”

  程野一动不动,低头表情透着怜悯的嘲讽:“我来帮你算算,大概在你弟弟跨入国门后的一个月起。”

  说到这里,停下静静观察他开始变化的表情。

  “他们怎么了?!”

  程野捏住他的手,慢慢地一点点搬离自己的脖子,而后猛地扔开。

  “我比谁都想看你们的下场,可偏偏加速你死刑的不是我,是你的弟弟温作恒。”

  关上门的瞬间,温作新扑了上来,声音嘶哑地咆哮:“他们怎么了?!告诉我他们怎么了?!”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软肋。

  对于程野而言,许瞳就是。

  对于温作新而言,家人就是。

  而温作恒呢?

  程野没有接触过多,但没推断错的话,钱和权就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