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1 / 1)

超级生灵系统 坐着的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喝道:“走啊你!”他的相貌已还原。

  祝鹤一怔,敌人好像没什么恶意,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走……敌人是冲着宫南来的?不想伤及无辜?嗯,很有职业道德。

  “小心身后!”

  宫南大声惊呼,指着祝鹤的后方,一脸惊恐。

  敌人不止一个?祝鹤一惊转头,身后空空如也。

  机会来了!宫南飘忽前掠,绕过阮独寿,直扑祝鹤。

  阮独寿当然不会让宫南如愿,横身阻拦,可一调动灵气,顿时运转不畅,喉头一热,再吐鲜血。

  “你省省吧!”

  宫南传声给阮独寿,脚下不停,跳过去一剑刺出,正中祝鹤肩头。

  咄!

  祝鹤应声而倒,仰躺于地,她浑身麻痹,不能动了,话也说不出了。

  宫南回转身,笑道:“你看,我对你好吧!特地用魔念束缚住了你的女神,你可以为所欲为了。说吧,你要怎么感谢我?”

  “放了她。”阮独寿咬牙道。

  两人用魔念传声,外人听不见。

  “我草!你是不是男人?”宫南像看白痴似的看着阮独寿。

  “我他玛的要你放了她啊!”阮独寿愤怒了。

  宫南摇头叹息,说道:“好心当作驴肝肺。”他缓步走到阮独寿身前,又道:“别怪我没告诉你,你的人生,不多了。”

  “什么?”阮独寿惊讶。

  “我拿走了你的……”宫南住口不言。

  阮独寿憋着不问。

  “人性。”宫南终于说出答案。

  ……

  人性?什么意思?阮独寿很茫然。

  “你不能怪我,要怪……”

  宫南想了想,怪谁呢?啊,有了!他指着夜空,说道:“怪老天爷。”

  “人生来就不平等,你不怪老天爷,又能怪谁呢?”他叹息着。

  “歪理一大堆。”阮独寿冷笑。

  宫南笑了,舔了舔嘴唇,说道:“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我不是危言耸听,我说的是即将发生的事实。”

  他又叹口气,接着道:“失去了人性,会变成什么呢?兽,野兽,只凭本能生存。”

  他缓声说着,眼神很温柔,又道:“你不会哭,你不会笑,你不会悲伤,你不会高兴。喜怒哀乐从此与你绝缘。你不会爱上任何人,你也不会被任何人爱上。你的生命里,只剩下捕食和睡觉,哦,还有交配。”

  “你将会失去人类时期的所有记忆,你也不会增加更多的记忆……你,就是个披着人皮的,兽。”他说完了。

  阮独寿笑容消失,他感受到了,来自阮布的,深深的恶意。

  宫南还是有所保留,有一点他没说,那就是,由于体内残留的魔念,阮独寿变为兽之后,他想驯服对方,易如反掌。

  “享受你最后的人生吧!”

  宫南冲天而起,几个纵跳,消失于夜色中。

  阮独寿傻了,他不想死,更不想变兽,然而,此时此刻,他必须从中二选一。

  他没有考虑很久,他的心中,已有答案。

  手脚并用,爬到祝鹤身边,他坐着,瞧着躺在那的女神。

  祝鹤慌得不行,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原本的立于不败之地,一转眼,便颠倒为,躺在必败之方。

  她瞪着眼,用眼神示意敌人滚走。

  阮独寿背着月光,祝鹤没有发现对方容貌的变化。

  不能再等了!阮独寿意识开始模糊,他急忙运气守住本心,这才清醒。他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衣服,搭住祝鹤的手臂。

  女神不容亵渎!他从未想过把女神怎么样,他的女神,是冰清玉洁的,是谁也不能玷污的!包括他自己。

  拿开你的脏手!祝鹤心中怒吼,但她无可奈何。

  燃烧吧!我的生命!阮独寿将自己的全部灵气毫无保留的传给祝鹤,帮助对方打通经脉、提升境界。这是他从阮布那里偷学来的技巧,现学现卖,活学活用。

  祝鹤身体一震,热了起来,她先是恐惧,后是惊喜。

  她的修为,暴涨!通脉五层!六层!七层!八层!

  卡在八层了。

  不够!还不够!阮独寿压榨自己的生命力,就像阮布掠夺他的生命精华时所做的那样,他用最后的生命之光,照亮女神。

  祝鹤一举突破至通脉十层。

  阮独寿死了,心满意足的死去。至少,他是作为人,死掉的。

69 两条命

  宫南快速前行。

  也许,称之为阮布更合适?宫南的外表,阮布的内核。

  有了上次吞噬阮独寿的失败教训,阮布调整了方式方法,又做足了前期准备,这次吞噬宫南,比较顺利,没有遭遇多少顽强的抵抗。

  他的实力已升至通脉五层,这多亏了携带过来的阮独寿生命精华,可惜他急于逃跑,仓促之间,带过来的精华很少,修为提升极为有限。

  要是他得知阮独寿将剩余的生命力一股脑都奉献给了祝鹤,他肯定悔之莫及。

  噗通!

  左脚踢右脚,他扑地摔倒。新身体,不适应,还需调整。他爬起身,拍了拍灰,继续赶路。

  啪唧!

  他又摔了,脑袋砸中地面,头痛欲裂。

  “妈的!”

  他抱着脑门呼痛。

  突然,犹如被一斧子劈成两半,他的意识,一分为二。

  “你是谁?敢占据我的身体?”脑中响起一个人的声音,原主宫南的声音。

  我去你马勒戈壁!吞噬又失败了?阮布怒吼道:“我是你爹!”他掀起狂暴攻势,重新吞噬宫南。

  宫南的意识像是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风荡漾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卷起的浪头打碎。而阮布的意识,便是巨浪。

  哗!

  舟翻了,消失不见。

  阮布松口气,小小蝼蚁,安敢猖狂?杀得你粉身碎骨!

  头不疼了,他站起来,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木剑。他心中怪异,堂堂一名修者,拿根木剑何用?

  他拔出木剑细看,一点不锋利,先前连祝鹤的肩头衣服都没刺穿。

  破剑一把!他顺手丢了。

  走出去几步,他回头瞧了瞧地面的木剑,又想了想,叹了口气,去捡了回来,插回腰带里。宫南母亲留下的,还是不扔了。

  等等!

  我是阮布,不是宫南!宫南的娘不是我的娘,管那么多干嘛?

  他再次拔出木剑,就要再次丢掉,可不知为何,心中依依不舍,就像是要丢弃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他心一横,丢了!然后狂奔跑路。

  过了一会,他转了一圈回来了,捡起木剑,唉声叹气,这他玛的是怎么了?扔一把破剑,他居然想哭!

  也罢,凑合用吧,反正也用了这么多年。

  回到南宫家。

  宫南回去换了身衣服,洗了把脸,然后去找南宫绣。

  自宅院子里,南宫绣站着看月亮,心潮起伏。他败给了阮正豪,还受了不轻的伤,但他不在乎。

  不在乎?为什么不在乎?辛辛苦苦修炼那么多天,就是为了打败所有对手,包括阮正豪,而现在输了,他却不在乎?荒不荒唐?可不可笑?

  他笑了,自嘲一笑。

  那么,他在乎什么呢?他不敢想下去,但,他就是忍不住往下想。

  这么晚了,祝鹤是不是跟那个傻比小子在一起?孤男寡女的,能干什么?探讨人生?

  真不能再想了!

  南宫绣深吸口气,专心看月亮,月亮好看。

  宫南造访。

  “什么事?”

  南宫绣很意外,宫南从未主动找过他。

  “祝鹤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