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距离太乌派的选拔大会还有一个月,创造奇迹的概率越来越低,想当初,她当着公冶望和丘少冲的面,说出豪言壮语……
前路困难重重,但她没有放弃,猎兽、赚钱,再买洗脉丹,她要做最后一搏!
公冶望劝说:“下次吧,明年或许还有选拔大会。”
“或许?你也不确定不是吗?”祝鹤回道。
“是的,我不确定。”公冶望叹气,“我说句实话,其实,今年你没戏了。何必为难自己?”
“哼!”祝鹤冷哼,“别说了,作为朋友,你不鼓励我就算了,还尽说丧气话。”
“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公冶望苦劝无果,不劝了。
在他们俩身后,有人隐匿行踪,偷偷跟着,正是阮独寿。
“鬼鬼祟祟,不像个男人。”阮布毫不留情的嘲笑。
阮独寿不回话,他实在不想搭理阮布,只想保护祝鹤周全。
三个人,两人在前,一人在后。前两人打猎,后一人望风;前两人遇强悍凶兽撤离,后一人谨慎断后。
久而久之,公冶望觉察出不对劲,好像有人跟踪啊!
祝鹤也有所察觉。
两人默契对视,微微点头,若无其事走了一会,分别藏于两颗树后,静等跟踪者现形。
阮独寿一看,也躲了起来。
“你躲什么?见不得人?”阮布嘲弄。
阮独寿不理不睬。
忽然,一条人影闪过,奔向公冶望和祝鹤的藏身地。
“看剑!”
公冶望瞅准机会,一剑刺出,同时大喝出声,他不屑偷袭。
当!
那人挡开公冶望的剑,滑开数步,摆出迎敌姿势。
“小贼!跟着我们……是你?”祝鹤闪身而出,看见那人面孔,失声道。
那人手持木剑,却是宫南,南宫家族长的私生子。
“谁跟着你们了?这里是你家啊?”宫南脸色阴沉。
公冶望收剑,稍显意外的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呢!是你啊!”
“走了走了。”祝鹤不想与私生子啰嗦,催促公冶望走人。
阮布认出了宫南,自语道:“私生子……满腹的仇恨和苦痛……嗯,有意思……”
阮独寿听出了别的意思,鼓励道:“你去找他吧!他地位高,修为也不差,还很年轻,比我好太多了!”
“你以为我是那种朝三暮四之人?”阮布怒而发问。
“对,你是。”阮独寿回道。
“唉!还是你了解我。”阮布叹息,又发布任务,“跟着他,那个私生子。”
阮独寿放弃祝鹤,改跟宫南。
“修为低了点,三层,还有待观察。”阮布沉吟着。
“别啊!南宫族长的儿子,很快就能提升了。”阮独寿给阮布打气。
这边说着,那边宫南与凶兽搏斗中,升了一级,已是通脉四层。
“你看!”阮独寿很兴奋。
“看到了。”阮布笑道。
傍晚,阮独寿回到南宫家外姓大宅,一路打听,寻着祝鹤的住处,他要去看狗。
“狗跑了。”门前,祝鹤斜瞄着阮独寿。
“可惜!”阮独寿扼腕叹息。
“又不是你的狗,你可惜什么?”祝鹤问道。
“我……”阮独寿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再见,不送。”祝鹤转身回屋。
阮独寿恋恋不舍的离去,暗中不停嘀咕着,她怎么不问我的名字呢?她为什么不好奇我姓甚名谁呢?
阮布则是不忘宫南,越看越满意啊!是时候换身体了!但不是现在……而且,临换时,还要带点东西走,不然宫南太弱了。
49 三级跳
请将不如激将,激将不如诱将。公孙不羁中了包大雷的诱将之计,正在行动。
一大早,他和侍卫长换了身衣服,潜伏在阮家内族大宅附近。每天早晨,小漓都会经过这里去往阮家内族。
公孙不羁的衣服较破旧,料子也不好,很粗糙,穿着浑身不舒服,但为了美人,他只得忍了。
他还易了点容,下巴贴了一圈胡子,上嘴唇也贴了两撇胡子,左脸粘着狗皮膏药,右脸抹了些灰,看着很是不伦不类。
侍卫长穿着便服,腰间挂着玉佩,手拿折扇,头发梳得很整齐,红光满面,像是个乡下土财主的小妾的大哥。
小漓来了。
侍卫长见正主现身,朝后面的少主使了个眼色。
按计划行事!
“打人了!”
公孙不羁大吼一声,从巷子里奔出,跑到道路中间,腿一软,摔倒了。
侍卫长跳了出来,几个大步跨到公孙不羁身旁,低头喝道:“看你往哪跑!”他抬脚便踹,踹着公孙不羁的背部和腰部,实际没发力,就是做做样子。
公孙不羁抱着脑袋,蜷缩一团,大叫道:“饶命!哎呦!大爷饶命!哎哟喂!”他的身体抖来抖去,还在呼痛。
路人纷纷侧目,绕道而行,无人出面制止光天化日之下的“暴行”。
“干什么呐?你!”小漓看不下去了,走过去问道。
侍卫长入戏了!越打越起劲,兴奋得满脸通红,他不敢真的打,可“殴打少主”的感觉,真的很爽!他随口喝骂:“滚一边去!别管闲事!”
“你让谁滚?”小漓沉声娇喝。
“我让你……”
话未说完,侍卫长已醒悟,急忙收脚不打了,转过头,恶狠狠的说道:“小姑娘,大爷我的事,你最好不要管,否则,哼哼!”
公孙不羁喘了几口气,心中大怒,麻痹的侍卫长似乎假戏真做了!本少爷回去定要……
从胳膊肘的缝隙中,他瞧见了小漓的脸,呼吸顿止,脑子也停止转动了。
美啊!好美啊!美得让人窒息!眼前的女子,完美诠释了“美”的涵义,正因为有了她,世间才有了美!
真人比画像美丽百倍!
公孙不羁不由自主的坐起身,昂着头,全神贯注的欣赏着小漓。他的心很静,没有任何波动,甚至没有占有对方的想法,只是这样看着,他就满足了。
他从未如此满足!
然而,他的口水还是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小漓觉得不舒服,坐在那里的人的眼神,让她不舒服。
“别打了。”她绕过侍卫长,走了。
侍卫长一低头,看见少主的傻样,差点喊出声——哪来的白痴!
公孙不羁的目光追随着小漓,直到后者进入阮家内族大宅。他呆呆的看着地面,好似丢了魂。
侍卫长手足无措,路人们看过来的像是看傻比的眼神让他很想死。
“唉!”
公孙不羁的魂回来了,他擦了擦口水,站起身往回走。
侍卫长小心跟着。
走了两条街,沉默许久的公孙不羁说话了:“我……我要娶她。”
“好事!好事!”侍卫长连声附和。
撕下狗皮膏药扔掉,公孙不羁抬起头,望着天,他忽然感觉自己成熟了不少,慨然道:“我不是要她的人,我要,她的心。”
少主中邪了!侍卫长暗中叹息。
……
近几天,乌安城兴起了一则传言,是有关太乌派选拔大会的。
传言说,此次的选拔大会,真正的录取名额可能不止三个!如果本身有潜力、又被太乌派看中的话,即使打不进前三强,也会被破格选中!
不过,真假难辨,或许是谣言。
众修者讨论来讨论去,谁也说不准传言到底是真是假,但,有句话说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是真的呢?
由此,引发了新一轮的抢购修行用品的狂潮。
很多修为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