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梦见一个男人拿他那个东西戳我,他的那个东西好大好大,大得像这个东西。哈哈!”说罢,她举起手中的棒槌。
在她的旁边有一个相貌清秀的女子,那女子十四五岁的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随便便的用一个红色的头绳扎着,皮肤雪白,丹凤眼,柳叶眉,高高的鼻梁,丰满的嘴唇,端得是貌若天仙,美貌惊人。那女子淬她一口道:“说话好没遮拦!也不知道害臊!”
那强壮一点的女子道:“我的西施大美人,害臊什么害臊?这里有没有男人,就算我们村吧,当兵的当兵,被抓壮丁的抓壮丁,死的死了,失踪的失踪了,剩下的不是老就是小,你看看还有几个男人?”
那叫西施的俊俏的女子不再说话,只顾闷着头洗衣,好像满腹心事。
她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叫酷的小伙子。酷生的浓眉大眼,虎头虎脑,不好看,但耐看。特别是他憨憨一笑的样子特别的可爱,像一个做错了似的孩子。
酷和她的认识,也是在这浣江里,酷是在江里打渔的渔翁霍的儿子。(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有一次她在浣纱的时候,突然从她的脚下游过一条水蛇,她吓得尖叫一声,跳上了浣衣石。却不小心把浣洗的衣服掉进了浣江里。眼看着衣服越飘越远,她的眼泪急得掉了下来。这衣服是她们家给一个大户人家洗的,非常值钱,她洗上一年衣服也赔不起。
这时,她突然看到一个精黑强壮的小伙子从岸上跑来,一头扎进江水里,像一条海豚一样他紧划几下,游进了那飘得越来越远的衣服,抓住了,只用了一会儿,又游回来,爬上浣衣石来,笑吟吟的把衣服交到她的手里。朝着他憨憨的笑着。
她冲他笑了一下道:“谢谢你!”
“不用,不用,谢啥谢,呵呵!”他呵呵傻笑着,用手摸着脑袋,脸却红的像个大红茄子。
或许是害羞,慌乱中,他竟然一跤又摔进浣江水里!浣衣石上的姑娘们哄堂大笑,只笑的前仰后合,玉簪松动,粉面通红。
等酷爬上岸来的时候,见大家都笑自己,更是羞得落荒而逃。
看那小伙子身影消失在岸上的树林里,西施不觉得心中有一些歉疚!人家帮了自己,自己竟然笑话人家!
后来,那小伙子经常来到浣江里看她洗衣,并经常送她一条或两条他自己打的鱼。一来二去,二人就熟了起来。直到有一天,酷来到她的面前,给她说道:“我要走了!”
她问道:“为何?”
“吴国来攻打我们越国,我要去当兵去!”
“我们本来生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打仗呢?”
“我也不知道,但我必须把他们赶跑,因为听说吴军喜欢掠夺我们的女人和粮食。”他看着西施有一点担心的样子。
西施心里一暖。她知道他要保护自己。
“可是我们村里就有一个吴国人是个商人,这个人挺好呀,又不骗人,还送给小孩子糖吃!”
“这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是我们的县官这么说的。县老爷好像不会说谎吧!再说,再说我如果当了兵,说不定还能当上军官,那样我们就几步却吃得也不缺喝的了。”
“我们?”
“是的,我,我,我,我想娶你!”说罢,他用一双眼睛炯炯地盯着西施。盯得西施满脸绯红。
“那······你可要快一点啊!”
酷走后不到两年,县上突然下到各村,在村西头贴了一个告示,告示的内容经村里的秀才念给大家听,原来是吴国伐越,越国不敌,朝廷要征集壮丁当兵,凡五十岁以下者,必须前去当兵,或当壮丁修建防御攻城。于是村里的壮丁几乎全被抓去,只剩下老弱病残留下。西施的爹爹因为长年患病,才得幸免。
想到了酷的憨憨样子,她又突然想到那个胖女子所说的棒槌,直觉的那把棒槌炙手可热,热的烫手,不由得羞红了脸!握棒槌的手竟然不自在起来。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竟往歪处想啊?”
遂对那些女子道:“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
那胖女子道:“天快黑了,我们的大美女要快快回被窝儿,想他的棒槌去了!”
西施脑道:“好你个东施,你再说,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原来那胖女子叫做东施,此人虽生的丑陋,但为人豪爽,见西施美貌,人人喜爱,便常常效仿西施,现在所说的东施效蹙的故事就是由他而来,消防来效仿去见自己不可能成为西施,只好又回到自己的豪放的性格路子上来。见东施笑话自己,西施说着伸手去撕东施的嘴,二人打打闹闹,太阳真的快要落山了,十几个女子一忽啦端着盆子回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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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回 朝上忽传选美令
第七十七回
朝上忽传选美令
西施回到家门口,听见父母在那里闲谈。母亲道:“村头张贴出告示来,听说越王要选美,千万不要选者我家西施才好啊!”
父亲道:“悬着有啥不好呢,你看啊可能西施跟着我们多受罪啊!”
“万一她要选着你可真那么办呢?”
“我怕啥?”
“你看看你病病怏怏这么多年,要不是我家女儿,你不早······”
“唉!咱不能因为自己耽误孩子啊!这也是他的一个机会。”
“谁知到万一选着到底会怎么样呢,有多少人选着以后一辈子见不着越王的?还不如让她嫁个好人家好呢!”
“唉!都是我啊,都是我耽误了咱闺女了,要不是我······”
二人一阵沉默,西施趁二人沉默,走了进去。
西施的家是一个茅草屋,茅草屋的四周围着一圈篱笆,院子很小,几只鸡在院子里咯咯的追着跑着,院子不大,倒也干净。院子里有一颗老槐树,树干虬曲奔腾,像一条巨龙,树冠在院子里肆意伸展着。
父亲躺在老槐树下的躺椅上,母亲则坐在矮凳上纺纱。二人闲谈着,等着西施回来。
听见西施的推门声,二老连忙住声,父亲挣扎着起身,笑着对西施道:“施儿回来了?”
每次见父亲挣扎着起来,西施的眼泪都要忍不住往下流。她知道。父亲这时不好意思让他养着,对她怀着愧疚。
她紧忙两步走到父亲近前,扶着父亲重新躺下,对父亲说道:“叫你不要起来,不要起来,总是不听话,你身子不好,不能乱动,先生不是都给你说了么?”
父亲笑着道:“我不是看到我家施儿高兴么,呵呵!”
西施扶着父亲重新躺下,便回屋洗了一把脸,换了在家穿的短衣,清清爽爽,走了出来。见母亲已是把晚饭盛了出来,摆在老槐树下的矮几上,等着西施吃饭。
西施正要扶起父亲来吃饭,这时停到父亲道:“施儿你过来一下!”
西施听话地来到父亲跟前,用手握住父亲的手蹲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