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刚毅,遂对赵姬说道:“不管那畜生是不是死了,你都不必再回家了,你现在直接起身,投奔邯郸,你舅舅家里去!你舅舅虽然和你父亲不和,但自小由我拉扯长大,想来也不会为难你的。况且,现在我们也没有其他亲戚可去,你到了那里不要给他说你叔叔之事,只是说我叫你去的就行了,管不管你也就看他的良心了!”
赵姬还在迟疑,赵氏急道:“你快走,再晚就来不及了,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子,对赵姬说道:“这是我平时偷偷攒下来的,你全部拿去,也可应付一些时间了!”
赵姬迟疑着转身,见到母亲用坚毅的目光盯着自己示意她赶快逃走,赵姬只得匆忙逃走。
不知着急能否逃走,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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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回 投舅父赵姬…
书接上回,话说赵姬为拒叔父强暴,把叔父赵暴杀死,杀死赵暴后为怕官府抓捕,赵姬只好逃走。由于她满身肮脏,马车夫自然不让她坐车,她只好步行赶往邯郸。路上,她饿了就吃上一点野果,累了就在路边的树旁休息一下,五十多天的时间过去了,她由一个光彩照人的美少女变成了一个肮脏龌龊的小乞丐!
简短接说,她费尽千辛万苦,来到邯郸东城十七里铺,她的舅舅家时,天已擦黑,她筋疲力尽,忐忑不安地敲开了门,从门里走出一个满脸横肉,肚大腰圆的汉子,那汉子很不耐烦地打开门来,见到一个小叫花子在门外立着,先是十分懊恼,对她大声和斥道:“这么晚了,还来要饭,真是讨厌,还不快滚!”
赵姬本道来到舅舅家里就可以长出一口气了,没想到却遇到如此的呵斥,转念一想也不能怨舅舅,看看自己这一身肮脏,任谁也得把自己当做叫花子,便耐着性子道:“我不是来要饭的,我是您的外甥女儿······赵姬啊!”
那汉子听说她是赵姬,更是哈哈大笑,说道:“你是我的外甥女儿?哈,哈!我哪里有你这样的叫花子外甥女儿?想当年你的父亲赵敬贤是怎么对我的,你不知道么?幸好是老天有眼,他早早死了,死的好啊,死得好!”
原来这赵姬的父亲姓赵名敬贤,赵敬贤是个正直之人,赵敬贤和赵氏都有一个弟弟,赵敬贤的弟弟叫赵暴,赵氏的弟弟叫吕方,二人均不务正业,性格强横。赵敬贤和赵氏婚后,二人才得认识,臭味儿相投,竟然成了过命之交。
二人的村本来就离得不远,原先二人均以一人之力称霸乡里,几年后二人结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瞬时间成了称霸一方的黑社会势力。人人惧怕,个个回避,人们背地里恨不得二人早死,却不得不在表面上对二人虚意奉承,多方巴结。
赵敬贤见二人做得越来越不像话,便少不了多次规劝二人,二人自是不听。忍无可忍,赵敬贤向官府报案,请求官府惩治二人!恰巧,刚来的县令恨二人狂妄,不知道孝敬自己,便带领人马,铲除了这股黑恶势力。二人事后多方找关系疏通,花了大量的银子,才得以保住性命()!被发配到边疆充军。
时光冉冉,转眼间十来年过去了。二人双双刑满释放,赵暴对哥哥的举报痛恨不已,本来想回来报仇的时候,却未料到哥哥赵敬贤早就死了。遂挟恨霸占了哥哥的妻子赵氏为妻。吕方见家中狐朋狗友已去,便逃到了邯郸。
今日见到赵姬来投,想到赵敬贤对他的种种不是,吕方新旧恩怨一起涌上头来,对赵姬自是极不客气。本想着她会走投无路继续恳求自己,没想到这赵姬也是十分倔强,见舅舅竟然不顾念母亲的恩德,还来侮辱自己的父亲,先已忍耐不住,愤愤地说:“我不许你侮辱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个好人,比你们这些人渣好的多!你不管我就罢了,难道我还找不到其他办法不成?”
说罢,也不管他,自己愤愤地走了出去。
赵姬离开舅舅门前,开始茫无目的的在邯郸城里乱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觉有些累了,抬头一看,见自己来到一个十分气派的院落门前。那院落的门前挂满了大红灯笼,显得十分雍容华贵,心道:“这必定是一个官宦之家了!”
想到官宦之家必不会出像叔叔和舅舅那样的流氓,便在那门前做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现在是到了什么地方,更不知道到了几更天了,直觉的疲惫之极,又气又恨,坐下不久在疲惫交加下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还好,她此时又脏又破,也没几个人打她的主意。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天上突然炸起几声响雷,转眼间乌云密布,狂风大作,下起瓢泼大雨来!这雨下得只如天河倒挂,如泼如瀑,绵绵密密下了一个晚上!只见街道之上,如同黄河决堤,平地成河,滚滚而流。赵姬虽极力向门下躲避仍然被淋了个浑身透湿。直觉的寒风透骨,直冻得她瑟瑟发抖,体如筛糠。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哪里受过如此的折磨?在又冷又饿,又气又吓之下,竟然不是时候的发起了高烧,病倒了!
不知赵姬性命如何,请听下回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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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回 落魄女无奈…
书接上回,话说赵姬投靠舅舅遭到拒绝,只好流落街头,冷饿交加,又被大雨淋了个浑身湿透,支撑不住,便开始发起高烧来!到时候我又会被他们敲去几两银子了!”
说罢又笑起来了,边笑边说道:“刚把你抬进来的时候,见你浑身又脏又臭,还以为你是个叫花子呢,没想到洗干净了还是个小美人儿呢!”
赵姬这才发现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不由得脸红了一下,期期艾艾地说:“是你给我换的衣服么?阿姨!”
那夫人哈哈笑着说道:“哪里是我?是我这里的几个小厮!”你的身子早就叫他们看了一个遍呢!”
赵姬听罢直急的眼泪流了下来。那妇人这才笑道:“哎哟,我们的小美人还害羞了呢!我们这里可是窑子呀,女人叫男人看,还不是早晚的事,害羞什么呀?”
赵姬的眼泪这次真的急得流了下来!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那妇人按了下去,那妇人便按她,边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贞洁烈女哩,小姑奶奶,我服了你了,我刚才是给你开玩笑呢!我这里虽是窑子,但也是自愿的,哪有强迫的道理?”
赵姬这才向她道谢。那夫人问道:“你为何沦落到如此境地?”
赵姬这才断断续续地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