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雪为后。惠文王母亲道:“我儿此言差矣,惠文皇后温柔娴淑,素无过错,无错而废皇后,恐引起内乱。其余妃子也都是皇家贵戚之女,也不可无端废弃,芈雪乃楚国大夫之女,论出身虽不是一介布衣,但毕竟身份差得太远,以老身之见,你还缺一个八子,可封她为八子,等她生子有功,再予以封赏不迟!”
惠文王不敢违抗母命,只得暂封芈雪为八子,称芈八子。
芈八子自己却并不以为然,只是认为惠文王只要爱自己就是了,做不做王后倒是并不在乎。(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芈八子虽不是皇后,但素得惠文王宠爱。王宫是个是非之地,芈八子虽无意招惹别人,但树欲静而风不止,惠文王对他的恩宠无疑招致了其他嫔妃的妒忌。芈八子为人胸怀颇大,对任何人都以诚相待,又不好与人争权夺利,渐渐地嫔妃们也开始接受她了。
后来芈八子为秦惠文王生下一子,名赢则,一名稷。秦惠文王虽妻妾成群,但人丁并不兴旺,此前仅有王后生子一人,名赢荡,见芈八子为他再添一子不由得大感高兴,连老太后也开始喜爱起她来。惠文王一生有八个儿子,独对此二子极其宠爱。二子中赢荡为长,按长子继承制,立为太子。惠文王死后,赢荡即位,即秦武王。赢则被派往燕国为人质。
眼看母子俩的人生将要黯淡收场,事情却来了个大转弯,继位的秦武王身性子莽撞,不但自己不具备为王的素质,母亲也不善于调教他。喜欢跟人比力。秦人尚武,这位秦武王更是把这种尚武精神发扬光大,不但每天亲近力士莽夫,把他们一个个地封成大官,而且还要他们较劲儿。秦武王好勇斗狠,举鼎不成,折髌而死。
武王死后,芈八子的异父长弟魏冉拥兵支持姐姐的儿子嬴稷为王,即秦昭襄王。昭王即位时年十九,无力处理朝政,芈八子掌权,母因子贵,号宣太后。
宣太后以魏冉为相,封穰侯(穰在今河南邓县),专朝政。封同父弟芈戎为华阳君;封一子王子悝为高陵君,后又封于邓(今河南孟县西);另一个亲儿子王子芾,封为泾阳君,封地在今陕西泾阳,后来又换了一块封地是宛(河南南阳)。合称“四贵”,富于王室。
宣太后舍秦国贵族而封外姓之人,惠文王的嫡妻王后、武王的嫡妻王后不满宣太后**,于昭王二年约同庶长壮和大臣、诸侯、公子等一干人起兵造反。
秦昭襄王听说这一消息,连忙差人向母亲宣太后禀报。宣太后听罢并不慌张,连忙命人传魏冉过来。魏冉听得宫中有变,慌忙来到宫中。宣太后令魏冉布置兵马保卫王宫,又传旨令华阳君、高陵君、泾阳君等人在外接应,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叛贼。庶长壮和造反的大臣、诸侯一一被杀,惠文王后被流放,最后也不得善终。悼武王后见势不好,离开秦国逃回魏国。宣太后**长达三十六年,在宣太后**期间,案国多次对外用兵,扩张领地,成为当时西方大国和强国。昭王三十六年,昭王听取范睢的意见,才夺取了宣太后的权力,罢免了魏冉的职务,宣太后**遂告结束。
昭襄王三年(前304),昭襄王举行冠礼,为拉拢楚国,与楚王在黄棘会盟,把上庸还给楚国。四年(前303),攻占了魏国的蒲阪。过了一年,魏王来应亭朝见,秦国又把蒲阪交还给魏国。秦国连横楚魏成功。秦国占三城而还一城,既占地又拉拢了人心,这买卖做得端的是非常成功。
正当秦国顺风顺水的时候,蜀国的蜀侯辉再度反叛。
不知这蜀侯辉为何反叛,请听下回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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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回 被搭救司马…
第一百四十四回
被搭救司马错复生
书接上回,且说这秦昭襄王,连横楚魏成功,既得地又拉拢了人心,正在顺风顺水之时,突然听得远方战报,蜀国蜀侯赢辉反了!
昭襄王听罢大吃一惊,两忙召集诸位大臣商议平叛之事。
众大臣毕集,昭襄王问道:“蜀侯赢辉叛乱,国家正是用人之际,何人可以御敌?”
众大臣默不作声。这时,一须发斑白的老将走上前来,对昭襄王说道:“臣愿再次征讨蜀国,惩治逆贼赢辉!”
昭襄王定睛一看,原来是老将司马错。有人会道:“这司马错不是被苍猊犬咬伤,伤口感染,死了么?”
原来这司马错被苍猊犬咬伤,的确伤重昏死过去。但也是这司马错命不该绝,正在弥留之际,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正要给他入殓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怪人,此人穿的浑身褴褛,满面尘垢,手持一只破碗,念念有词,且歌且乐,摇头晃脑,走了过来。守卫在一旁的卫士,见他疯疯癫癫,横冲直闯,连忙制止。没成想,那拦截他的侍卫手刚刚抬起,还没碰到他的身上,他的整个人就像风筝一样的飞了出去!
只见他人在半空,还在大声惊叫着:“不好了,官兵打死人了,不好了,官兵打死人了!”
紧接着,只听扑通一声,他整个人重重地跌在地上,眼见得两眼一闭,似乎昏死过去。
那侍卫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心中想道:“真是不可思议,难道我真的有如此大的力气?这怪人就算再瘦,也不至于还没碰这就飞出去了吧!”正当他疑惑不解时,惠文王见他无端伤人,不由得大怒,大喝道:‘你好大胆子,怎敢乱伤人命,他虽是个花子,但也是一条人命,他又没有什么危害,为何轻易将他摔死?”
那侍卫百口莫辩,张口结舌,答不出话来。
等惠文王发完火,那花子却咕噜一声又爬了起来。只见他唠唠叨叨道:“明明人还没有死,偏偏要把人当做死人,你这人也真是没有眼力!”惠文王见他如此,心道:“此人装疯卖傻,假作痴颠,或许是什么具有奇才异能之士也未可知。”
于是,连忙上前,对他深施一礼道:“老先生是说的司马错将军么?请原谅此小军有眼无珠,不识高人,寡人代他给您赔礼了!”
那人这才道:“看来你这个人还是有一点眼力的,竟然认得我老人家!”
说罢也不管人家是否真的认得他老人家,径直向司马错的“尸体”走去。那人走到司马错近前,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药丸,对惠文王道:“快去取酒过来!”
惠文王不敢怠慢,连忙走出去取酒,旁边卫士想代其去取,被惠文王制止。惠文王取过酒来,恭恭敬敬递给那花子。那花子把药丸放进酒里,只见一股青烟从酒杯里飘出。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