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身没有办法摔他,只好往边上一闪,绝了心的往他下面的弱处狠狠一顶。
“嗷……”痛得月理抱住下面命根,夹紧双腿,痛苦不堪地滚在地上,脸色发?。声音颤抖,“最毒……妇……妇人心,我我……草。”
月镜冷冷一笑,这时候电梯在最顶层停了,月镜拖着月理手臂出来甩到地面上,然后把电梯旁边的垃圾桶拿起来倒在他身上,用垃圾桶盖住他的头,然后坐在垃圾桶上面,一脚踩住月理的后背。
“你他妈的放开老子。”月理想挣扎,可他现在痛得全身发抖,被垃圾桶盖住看不到。
月镜狠狠一脚踩上月理的背,“啊!”月理哀嚎一声,双手趴着地,“救命……救……命。月镜你个死丫头放开我。”
“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是天台,我今天就亲手杀了你为我妈报仇。”
“你……你别乱来,杀……杀人要偿命的。”
月镜冷冷一笑,“你杀人都不用偿命,我杀了你更加不会有事,再说了,你是因为癌症折磨,痛苦不堪,自己在医院跳楼自杀,跟我毫无关系。”
听到月镜这话,月理吓得全身发抖,恐惧得拼命挣扎,月镜站起来狠狠的往他身上踢了几脚,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有裂痛,月镜知道如果月理抵死反抗,自己很可能打不过他。
月理在地上滚了两圈,痛苦哀嚎,双手撑开垃圾桶,月镜冲过去,将他反手压制在地面上。
手被压到背后,月理动弹不得。
“妹妹……妹妹……我是你哥……不要杀我。”月理哀求着,深怕月镜失去理性真的推他下楼。
月镜沉冷的脸色如冰霜,她真的很想杀了这个混蛋,从小就想,“说,是谁保你出来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月理惶恐不安的说道,看着天台周边,一个人都没有,谁也救不了他。
“不说是吧?很好,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杀了你,我老公也不会让我出事的。我老公的能耐你应该知道……”
月理吓得颤抖不已,“不要……不要杀我……是艺德斯的总裁沈培艺。”
月镜眉头紧蹙,深呼吸一口气,紧紧攥拳往月理身上一拳,咒骂一句,“一群王八蛋。”
“哦!”月理又痛得哀嚎。
月镜放开月理,此刻的月理已经被打得瘫痪在地上半死不活了。趴地上起不来。
月镜缓缓转身,摸上伤口走向电梯。
用力太大,伤口好痛。
要是让沈皓寒知道她伤口扯痛了,一定会生气的,她忍着痛下楼,擦掉额头上的汗水。
沈培艺?
难怪沈皓寒不追问月理是谁保释他出来的,原来这个男人已经猜到是谁了。
沈培艺到底想干什么?她老公又没有抢他的女人,是顾千柔不要他,跟她老公没有半毛钱关系。
越想,月镜就觉得越恐怖,沈培艺这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文质彬彬,和蔼可亲,背地里做这么龌龊的事情,简直就是笑面虎。
回到病房的时候,月镜看不到沈皓寒,她走到病房角落拿起固话,给沈皓寒的拨号。
“老公,我回到病房了。”
“你这丫头……”沈皓寒生气的声音冷冷传来,立刻中断。
天呀!
沈皓寒生气了。
月镜立刻放下固话,大眼睛轱辘的转了一下,立刻跑上床,盖上被子,假装睡觉。
可怕。
她老公生气了。
沈皓寒冲回病房的时候,看到床上的人儿,心一下子安定下来,他呼出一口气,缓缓走过去。
月镜听到脚步声,她闭着眼睛不敢动。
“一分钟不到就睡了?”沈皓寒淡淡的语气问道。
不说话,不出声,坚决假装睡到底。
“去哪里了?”
月镜还是一动不动。
沈皓寒对这个女子真的无可奈何。出去这么久,绝对不是散步或者厕所,他将月镜的被子掀开,月镜吓了一跳,扯住被子,睁开眼睛看着沈皓寒。
沈皓寒脸色铁青,阴冷,十分难看。
“老公……你……”
沈皓寒扯开被子后,拉起她的衣服,月镜想伸手去挡住。但被沈皓寒一把捉住手腕。
看到月镜的伤口上那白色的纱布溢出丝丝血迹,他就脸色顿时骤变,紧紧攥拳。
缝了几针而已,都裂开了,可想而知她到底用了多少力气。
“老公……我没事……”
“闭嘴。”沈皓寒隐忍着低吼一句,伸手压向墙壁的急叫按铃,把护士和医生都叫过来。
月镜被他的愤怒吓得颤抖一下,其实她最怕都就是沈皓寒生气了,她伸手缓缓摸上沈皓寒的手,轻轻摇了摇他,“老公,我只是想出口气。”
沈皓寒盖上她的衣服,看着月镜怯怯的眼神。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缓缓问道,“痛吗?”
月镜扬起淡淡笑意,摇头,“不痛。”这个男人就算生气,也不会拿她怎么样,是不是又憋了回去,自己气自己呢?
会不会内伤?
月镜反而心疼他,坐起来,伸手抱住他的腰,投进他怀抱,“老公,不要生气。我真的没事,我还问出月理后面撑腰的人了。”
沈皓寒伸摸摸她的脑袋,“沈培艺是吗?”
“嗯,是他,他把月理弄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道。但是你刚刚一个人出去,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嗯,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放心。”
沈皓寒无奈的抱住她,紧紧拥入怀抱,他就是不放心,一百个不放心。
“咳咳……”医生轻咳了两声,然后敲响门。
沈皓寒这才反应过来,轻轻推开月镜的身子。扶着她躺好在床上,然后让开位置让医生帮她检查伤口。
站在边上看着,沈皓寒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月镜,看着她妩媚的脸蛋上那淡淡的笑容,她现在可以笑得很甜,对付月理这种人她游刃有余,但如果是沈培艺呢?
他要如何保护好她的女人不受到伤害?
月镜的伤口没什么大碍,已经开始结痂,只有一点点裂开,医生重新包扎后就离开了。月镜抬头看向沈皓寒,发现他脸上弥漫着一层深深的忧虑。
他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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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娜娜打开汽车杂志,递到月洪钟面前,“老公,我要这辆法拉利跑车。”
月洪钟眉头一皱,看着杂志上的车,脸色沉下来,“娜娜,我刚刚上班没多久,哪里来这么多钱。”
罗娜娜嘟嘴,撒娇道,“我不管,我就要这辆车,别人怀小孩,老公都送上亿的豪宅,我怀孕,你连个屁都没有。”
月洪钟纠结不已。无奈地握住罗娜娜的手安抚,“娜娜,你应该理解一下我的……”
“我不要听……”罗娜娜泪水哗啦啦说来就来,从沙发站起来,生气的走向房间。
月理翘着二郎腿在沙发的一角窃笑,拿着在玩游戏,嘴角轻轻扬起,淡淡的说,“爸,帮娜娜买辆法拉利,顺便也给我弄一台兰博基尼。”
月洪钟生气地站起来,“你当你爸是印钞机吗?那里来钱?”
月理眯眼,冷冷道,“你女儿有钱,女婿有钱,公司有钱,比印钞机更牛逼,怎么就弄不来钱呢?”
月洪钟冷哼一声,气恼地瞥一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