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呜咽的低声啜泣着,更何况水灵灵的年纪,真是让石破郎瞧着好想怜香惜玉呢。
“木槿她娘,你咋又欺负秋露呢?她比你年纪小,她哪里不懂,你多教教她,不就行了么?”石破郎在睡了秋露之后,一开始心里有点愧疚,可又一想自己又不是犯了啥大错,再说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么?
“姐姐,你只要跟妾身好好说,妾身会听话的。”秋露这个时候还恶心了她一把,可把杨氏给气的。
“好你个石破郎,你现在是不是想纳她为妾啊?我可告诉你,不许,反正有我没她,有她没我!”杨氏气愤的指着石破郎的鼻子骂道。
杨氏话音刚落,秋露只是低头哭,就这样示弱,可把杨氏气的,她知道这贱婢坏透了,心里想着怎么收拾这个贱婢?
“木槿她娘,她好得是柱庚两口子孝敬咱俩的,多她一个还可以下地干活呢,我……我不纳她为妾就是了。”石破郎心里特憋屈,没办法,谁让杨氏比较彪悍呢,若他把杨氏给休了,他儿子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杨氏觉得他这话听在自己耳朵里,就好像吞了一只死苍蝇似的,气的她肝疼。
秋露心想只要自己不被撵出去,还是有翻身的可能的,现在么伏低做小而已,她能伸能屈的。
“夫人,妾身会好好听话的,真的!”秋露见石破郎说不纳妾,心里也不恼,马上朝着杨氏下跪了。
杨氏从鼻腔里冷哼了一声没鸟她。
杨氏气的连晌午饭都没有做,还是石破郎摸摸鼻子自己做的。
等石破郎下午去地里干活了,杨氏越想越气,去找了王媒婆,托她为秋露寻个地方发卖了,那王媒婆得了杨氏的好处,自然应允了。
“那婢子今年十四了,颜色好,绣活也好……”杨氏把话说的很漂亮。
“你就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王媒婆笑着打包票了。
鹤州悦来客栈
丁清荷正想在床榻上闭眼歇着,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见敲门声。
“谁?”丁清荷淡淡问道。
“姐姐,是我。”原来是袁宜芳来敲门了。
丁清荷闻言笑着起身去为袁宜芳开门。
“姐姐身上好香!”袁宜芳见门开了,随着一阵清风带起的一缕清香,她笑着说道。
“嘿嘿,我刚痛痛快快的泡了个澡。”丁清荷嫣然一笑道。“你怎么不在房间里歇一会?”
“我爹娘吃了点东西,现在可能太累了,刚丫鬟去看的时候,说已经歇着了。我呢在房间里觉得无聊,就想找你出去附近走走逛逛。”袁宜芳一直在家闷着,好容易出来一趟,自然想好好的逛逛。
丁清荷见她兴致这么高,也不好意思婉拒,就想着看看附近的药铺医馆也好,就说让她先等等,换件衣服就随着她出门。
“就咱俩吗?不太妥当吧?”丁清荷担心鹤州这边的治安不好。
“我爹给我派了两个武功好的护卫给我,一会儿带在身边保护我们就好啦。”袁宜芳笑着说道
“好吧,那我们快去快回,可不能走远了,毕竟人生地不熟的。”丁清荷其实想在房间里歇着的,只是盛情难却。
“好。”袁宜芳见丁清荷已经穿戴好,就笑盈盈的过来搀着她往外走。
悦来客栈装修的很是清雅,原木加竹子结构的素雅清新风格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就那高高悬着的匾额也是字体磅礴大气,墨黑的字体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周围还缠绕着密密麻麻的爬山虎,更显得绿意盎然。
“姐姐,刚才这家客栈的虾仁烧麦真好吃。”袁宜芳笑着说道。
“嗯,我也觉得好吃呢。”丁清荷笑着颔首,视线看向悦来客栈的门口,见一个俊逸颀长的身影从一匹黑马上轻轻地跃下,那矫健的身姿颇有点似曾相识。
“小二,可有上房?”那人的其中一个随从问上前迎接的小二,小二殷勤的笑着接过马缰绳,显然这是要去把马儿送去马棚喂草料吧。
“有,客官里边请!”小二笑答。
那人抬眸看了过来,见二位面容姣好的女子从身边走过,然他扫了一眼之后,紧接着却目不斜视,倒是他身边的随从多瞧了丁清荷和袁宜芳两眼。
“姐姐,你有没有闻到?刚才那男人衣服上的熏香?好——好重!”袁宜芳在丁清荷小耳边小声嘀咕道。
338误吞铁钉
“出门在外,勿要非议别人!”丁清荷柔声提醒她道,更何况对方还带着一把佩剑,可见有可能行走江湖,武力值高的汉子,你一个女的去说人家男的身上香味重,若让对方听到,总不太好吧。
“是的,姐姐,你提醒的对!”袁宜芳听丁清荷这么说,倒也没有反驳,笑着答应了。
“走吧。”丁清荷也不再多言,笑道,这次她们出门,丫鬟没带,带了护卫来着,所以两人姐妹好的出来逛街了,其实丁清荷还是觉得身边跟着丫鬟觉得烦吧。
鹤州这边可能是靠海的缘故,所以当地经济很是繁华,就连药铺医馆都很多。
丁清荷想了想刚才嗅到的那股浓郁的熏香味,其实她也嗅到了,只是聪明的没有问出来罢了。
她总感觉那熏香味掩盖下有点血腥味,还是自己作为医者,太敏感了?
还有那个人怎么瞧着那般面熟?
“姐姐,这个桃木簪子好看吗?”忽然袁宜芳的一句话打断了丁清荷的思路。
罢了,不去想那事儿了。
闻言,丁清荷的视线定格在袁宜芳手上拿的桃木簪子上,见那桃木簪子雕工精致小巧,倒也有几分喜爱。
卖桃木簪子的小贩见丁清荷和袁宜芳穿着,手腕上的翡翠手镯,心说这两姑娘肯定有钱人家的小姐,而且还是外地口音,是以,他忙笑着说道:“这桃木簪子三十文一个,那你们二人每人买一个,我算你们便宜点,两个五十文钱,你们意下如何?”
“什么?就这样的桃木簪子要二十五文一个?”丁清荷闻言很是不满,这桃木簪子在庆州府也就十文钱一个,这个小贩竟然坐地起价?骗她们外乡人啊?
“姐姐,我出门前带了荷包的,我买了送你。”袁宜芳轻轻地拉着丁清荷的手,小声的在丁清荷耳边说道。
“不是你买了送我的问题,是这人真的太过分!在咱们庆州府,比这样还要精致的桃木簪子,也就十来文一个,哪里像他讲的那么贵啊!”丁清荷觉得现在这桃木簪子的价格实在是太坑爹了。
“啊?”袁宜芳皱了皱眉,因为她在庆州府的时候,很少有机会出府。
“好了,看我去和他讲价!”丁清荷见袁宜芳实在喜欢那簪子,就又走到小贩跟前,刚才小贩见这两位外乡来的姑娘咬耳朵,就猜测自己的价格报的高了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