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男一女,男的为阳,女的为阴,脸上都会有毒伤,当被养成蛊的时候,毒疤就会消失,只有养蛊开始,也就是和群兽搏斗开始时候,你才会对药毒之血慢慢有免疫,而且也不是一下子就没反应的!”
说紫晴不是人蛊,可是,她脸上的毒伤没了,对药毒也没有反应,真正的百毒不侵。
说紫晴是人蛊,可是,她并不像真正的人蛊身体那样,刀枪不入,行尸走肉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锱铢大兽都想不清楚,瞪大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瞅着紫晴看。
紫晴被它瞅得心底发毛,她也琢磨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
穿越的事情,她不会说的,一开始她也以为和穿越有关系,可是如今看来,这些变化都是身体的变化,似乎和她的灵魂没有多少直接的联系!
紫晴一手轻轻抚在小腹上,一手掐着眉头,想不通!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是因为身体的原因,那就说明一定会有办法破除百毒不侵体质的!
思及此,紫晴不自觉低头放已经有些大的小腹看去,顿时一个激灵,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会是因为这娃娃吧!
她不知道自己脸上的毒疤是什么时候开始消失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药毒有免疫的。
她只知道,这个孩子有三个月大了,这三个月里,来到毒兽世界之前,她没有揭开过人皮面具,也没有接触过药毒。
如果说身体有过什么明显的变化,也就是怀孕了呀!
紫晴只盼着那个养蛊人老嬷嬷快点来,老嬷嬷既然知道那么多秘密,或许她能解释为什么吧!
讨论无果的问题,紫晴也没有在和锱铢大兽多说什么,在情况不明之下,她当然不会冒然去提及孩子!
十来天后,大笨熊终于醒了,九尾狐也找到了无筝,紫晴在山洞里住下,偶尔会出去散散步,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山洞里琢磨离殇!
她把凭借记忆把整首离殇都写下来,每天做的便只抚琴和琢磨琴谱。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有大笨熊陪伴的时光,永远不会缺乏笑料,有四大特级毒兽服务,永远都不会缺乏营养丰富的美味。
如此精心的照顾,紫晴的身体越来越好,而肚子也越来越大,一切都是那么安宁。
只是,偶然,紫晴会走神,一个人坐在悬崖上呆呆地看着天边,似乎困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坐就是两三天,就连大笨熊都叫不醒她,只能乖乖坐在她身旁帮她挡风。
大笨熊哪里知道孤岛那么多事情,更不知道人蛊的事情,它总是想,她是不是在想孩子的爹爹呢?她是不是在等孩子的爹爹来接她回家呢?
想到这里,大笨熊就会默默的担心,也不知道孩子的爹爹愿不愿意把它这个干爹也带走。
无奈,此时孩子他爹都还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呢!
时光荏苒,距议和大会已经有三个多月了,正值春末夏初,这是大周帝都最好的时节,就连冰凉凉的皇宫里,都一派生机勃勃。
君北月从西荆被救回来至今,都一直住在宫中,并没有回曜王府。
给读者的话:
832 全都是因为寒紫晴
832 全都是因为寒紫晴
龙渊的战争对大周本土的影响并不大,不管是民间还是皇室,一切如初!
八贤王确实是一个可以委以重任的贤王,将朝廷处理得井井有条,而后宫,傀儡皇帝的后宫注定不会有争斗!
天徽帝早就被囚禁在皇陵,所有的妃嫔当然是要陪过去的,此时后宫中,除了几位皇子外,就只有君北辰的母妃,怡妃娘娘!
君北月从西荆回来,原本是要回曜王府的,却被八贤王接入宫中,住进天徽帝的玄龙正宫!
紫晴不在,影子也不在,对此,几乎是无人敢有异议!
玄龙正宫位于整座皇宫的正轴线上,占地极大,是天徽帝起居和办公之地。
最前面是前厅大殿,也正是退朝之后议事的御书房,中间是个小花园,花园之后便是会客大厅,皇帝设宴大多在此,宴厅之后是一个大花园,花园之后便是寝宫。
八贤王入宫之后就一直住这里御书房旁边的小院中,而君北月一来,自是要住入寝宫,相当于就是和八贤王同住!
至今,君北月都还在昏迷,他的一切事务自然也都是八贤王在料理。
寝宫内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温泉池,早就成为药池,君北月从回宫至今,就一直浸泡在药汤中,以药养元!
他伤得太重了,不仅仅心口重创,而且元气也重创,如果不是顾太医当机立断要配制出养元的药材,估计他是撑不到现在的。
必须要用特殊的药材将他的元气补回来,等到元气恢复了才能开始医治,就连心口上的伤,顾太医和沙丘子也只做了止血的处理,不敢乱碰!
元气没有恢复,再好的药材,再好的医术,都是枉然!
这座寝宫,除了沙丘子和顾太医之外,就连君北辰都不容易靠近,君北月重伤的秘密也一直保守的!
因为,这消息一旦传出,必定会有人打君北月的主意,有人打大周龙椅的主意。
春末夏初,取暖的火炉终于全都撤退去,此时的玄龙寝宫空气清新多了,却也显得更加冷清。
偌大的寝宫,空荡荡,君北月虽然昏迷不醒,八贤王却还是照着他的洁癖,将寝宫里所有天徽帝的东西全都清除干净,就连垂帘都没有留下,只有巨大的药池,参天的木柱,还有一方长长的桌子,摆放了各种药材。
一室弥漫着药草清香,热气腾腾的药池中,君北月露出上半身,古铜色的肌肤十分迷人,每一道线条,每一寸肌肤都精炼俊美,哪怕是重伤,令人看到都不自觉会心荡神驰。
他坐在药池最浅之处,微微往后仰躺,线条分明,性感得令人喷血的胸肌上,裹着白纱布止血,那是心口的伤!
如果不是因为走得匆忙,或许他会穿上那件黑鲛鳞甲,可是,那日在北疆高原刚刚沐浴后没多久便收到信函之后,他就疯了一样跑出来,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件鳞甲。
他双眸紧逼,俊朗的眉头始终微微蹙着,似乎一直都在担心什么事情。
只是,他没有醒,三个月过去了,他还是没有醒!
如果不知道之前的一切,远远看去,只会觉得曜王爷是累了,正在沐浴小憩,一边思索着国事,一边等他的王妃过来呢!
可惜,他伤了,伤得好重好重!
这三个月来,顾太医和沙丘子几乎是没有离开过的,除了亲自去抓药之外,都日日夜夜守着!
此时,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