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司徒静儿是小人精,听得出李妃故意和她套近乎,这女人无非是想从她这里打听君不离的事情吧,后宫的妃子,都这样!
“不了,我还有事。”
司徒静儿说着便要走,可谁知,李妃却突然跌倒,捂住肚子疼叫起来,“哎呦,好疼,我的肚子……我的肚子突然好疼,姑娘,帮帮我!”
司徒静儿转身看去,不由得蹙紧眉头,心下嘀咕着,“君不离不会是好色之徒吧,选女子只看相貌不看脑子的?”
这种幼稚得搞笑的留人技巧,在男人面前耍耍就罢了,居然也耍到她面前来了!
司徒静儿特地走过去,从袖中掏出一颗丹药,道,“这位美人娘娘,赶紧把药吃了,保准你不疼。”
李妃可不敢随便吃药,推迟道,“姑娘,你送我回帐篷去,就在不远处……我那……我那有药。”
“瞧瞧,你都疼成这样了,万一疼死在半路上,君不离找我算账,我可赔不起。”司徒静儿一边说,一边轻轻撅起李妃的下颌,好声好气道,“来来来,我这药是万用灵丹,你乖乖吃了,保准立马没事。”
李妃不想吃,可是,刚开口要推测,司徒静儿却趁她嘴巴张开,冷不丁将丹药塞入,手掌一顶一推,成功叫丹药送入李妃腹中!
“你!你怎么!”李妃吓得装不下去,连忙伸手去抠。
司徒静儿这才慵懒懒站起来,笑呵呵道,“看吧,我就说吃下了就会没事。美人娘娘,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走喽!”
李妃可顾不上司徒静儿,死命地抠却怎么都呕不出来,不一会儿,司徒静儿的背影还未走远呢,李妃便不自觉放了个响屁,以此同时,独自咕噜咕噜叫了几声,便绞痛起来!
这分明是要拉肚子的前兆,李妃吓得花容失色,又恨又恼又羞,捂着肚子,半蹲着身子,转身就跑。
而走远了司徒静儿乐呵呵哼着小曲,一路朝萧氏山庄走,她这人其实也不怎么记仇,恨得快也忘得快。
想着李妃此时的自讨苦吃,她便控制不住乐呵呵笑起来,全然把刚刚和君不离的不愉快忘到脑后!
当然,她阴了李妃一把,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找君不离报了仇吧!
总之,小丫头她心情很好。
而此时,君不离和百里尾生就在萧氏山庄最西边的院子,两人坐在屋顶上,皆是眉头紧锁。
昨夜的动静,让萧氏山庄加派了侍卫防守,加之他们赶到的时候,天已经朦朦胧胧亮堂了,此时院子里已经有不少仆人在干活儿,他们只密探了两家卧房,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院子我之前过来,住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名叫萧萧,是萧氏的九小姐。”百里尾生低声说道。
“其他人呢?”君不离问到,他查过萧氏每一个地方,当然包括这里,也知道这里是萧九小姐的住所,只是,笙音从这里传出,那么,这里必定有玄机!
“没有其他人,都是些仆人。”百里尾生说道。
“今晚上过来,从仆人查起。”君不离冷冷道,既然有线索了,他就喜欢速战速决,即便是用非常手段,都在所不惜!
萧氏,他从来就没怕过。
百里尾生点了点头,心下希望今晚上能有进展,否则他还真忍不住担心起徒儿的性命安危了!
因为,这么久都找不着人,无疑,这人很可能已经不在世上了。
两人正要走呢,这时候,对面的房门缓缓打开,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走了出来,她身子骨很清瘦,显得有些病态,脸上微白,让清丽的五官多了几分脱俗之感。
百里尾生和君不离不约而同停了下来,他们之前都只见过九小姐躺在榻上,从来没见过她下地的!
今年难得她下榻出门了。
九小姐一出门,仆人就过来替她打伞。
百里尾生狐疑了,这女人的身子骨有那么弱吗?即便是清晨的阳光,她都受不了?
这染的是什么病呢?
君不离眼底掠过一抹好奇,从袖中滑落一抹暗器落在手上,他想试探试探这个女人。
008这人质很重要
桑昆和札木合只求此行能一击而中,几乎将所有的主力兵力尽数调动了起来,在营外集结,除了外圈寻岗的哨兵之外,就只留下些散兵妇孺看守牲口珠宝,程灵素他们又在营中的偏僻之处,因此倒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清澈的斡难河,是所有蒙古人血脉的源头。深不见底的河水清冽如冰,大草原绵延起伏,在高头骏马的铁蹄下,腾起团团碎雪般的绿影,几乎和青天练成一线,仿佛只要纵马一直沿着草原跑,就能冲破层层白云,跑到天的那一头。
斡难河源上,勇敢豪迈的蒙古将士,能歌善舞的热情姑娘,人声鼎沸,王罕远逃,桑昆殒命,札木合就擒,人人都为威震大漠的铁木真举起欢庆的酒杯。
所有人都去了斡难河源,铁木真的大营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不闻丝毫人声。
某一座营帐外,一只小小的木鼎立在帐幕的一角,通体深黄,几乎与暗黄的帐幕融为一体。若非细看,就算是仍然像平日里那般人来人往,也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精致似玉却只有一只手掌大小之物。
一个瘦弱的年轻人仿佛凭空出现一般,站在离那木鼎半丈之处,一动不动。一件普普通通的蒙古袍子穿在他身上空落落的大出许多,随着风呼啦啦地翻转。
“你要走了?”他忽然抬起头,一张绝不该在他这个年纪出现的异常枯槁的脸仰了起来,说得是汉语,声音嘶哑,好像年久失修的木质窗棂,在寒风中吱吱嘎嘎地作响。
帐幕忽而一动,程灵素从帐中走出来,肩上负了一个小包,手里捧着一小盆花星河血全文阅读报告首长,萌妻入侵。见了这奇怪的年轻人,她却微微一笑,好像见到了许久不见的熟人:“还以为你赶不及回来,这趟要白跑了。这才点了这鼎想碰碰运气,没想到,到底总算还来得及见上一面。”
一边说,她一边换过一只手捧着花,走到帐幕下,将那木鼎拿起来,托在手中。
那年轻人似是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见他像躲避洪水猛兽似的样子,程灵素叹了口气。将手上的花盆放在地上,寻了块巾帕出来,将那木鼎细细包裹起来。
“我是个生意人,东西既然卖给你了,就别再叫我看到。”那年轻人惨白的脸色虽然有所好转,话音中却还是听得出几分颤意。他摸索着从袍子里拿了个布囊出来,扔给程灵素,“这是你上次要的东西,先看看罢。”
程灵素接过来,将那包好的木鼎系在腰间,这才打开那个布囊。只见里面包裹着一柄仅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