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了,自己不愿意,他们也不能硬塞给自己一个儿子吧?
小包子郁闷了一上午的心情终于由阴转晴,程安沐或许没有特别在意,但是她的一句“我家的孩子”却让松松对拐走这个妈咪充满了信心!
萌包子抱着程安沐吧唧就是一口,已经开始幻想着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的样子了,程安沐现在不同意也没关系呀,毕竟本宝宝这么聪明可爱,机智勇敢,拐走一个妈咪是绝对没问题的!
------题外话------
六点准时二更哦~
第55章 55.搬过去一起住(二更)
以前每当放假的时候,总是程安沐最忙的时候,别的学生假期都是睡觉逛街,看电影短途游什么的,只有程安沐有打不完的工,能像今天这样待在家里睡个午觉,写写论文,简直就是奢侈。
程安沐打了个呵欠,给趴在旁边还没睡醒的小包子盖好被子。
难得今天日子清闲,程安沐也没有马上起床,趴在一边捏捏萌宝子的小脸,按按他的鼻子,摸摸他的头发,自己像恶作剧没被发现的顽皮小孩,笑得挺开心。
松松虽然模样好看,但是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褪去,睡熟的时候小嘴嘟嘟的,睫毛翘翘的,如同天使。
“包子啊,要是你换个爹就好了,说不定我还真能当你的妈妈呢……”
程安沐下意识地开口,虽然才带了小包子几天,但程安沐真觉得两人之间有种特殊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小包子的依赖让程安沐觉得甜蜜,虽然不是亲生的,可程安沐觉得哪怕自己以后有了孩子,爱自己的孩子应该会跟这坨小包子一样。
程安沐摸着小包子的脸,算着陆夜白那面瘫还有几天来接他,心里正有点舍不得呢,手机突然响起来,把她吓了一跳。
陆夜白?
程安沐有点疑惑,不知道这冰块阎罗突然给自己打电话干嘛,程安沐确定小包子没有被电话吵醒,起身走到客厅才接通了电话。
“喂?陆先生?”
“你收拾收拾东西,一会徐助理会带人过去搬,我明天晚上回京市。”
陆夜白说得简明扼要,程安沐心里咯噔一下,刚刚算了算萌包子还能和自己待四天,已经有点舍不得了,现在更好,一天都不能待了。
可毕竟是人家的孩子,舍不得还是要舍,“好的,那我现在就收拾。”程安沐的语气有点失落。
“房间你随便挑,主卧柜子的保险箱里有几张银行卡,还有几万块的现金,你看看需要什么让徐助理去买,金色的那张信用卡没有密码,不方便让他买的你自己去买吧。”
陆夜白的声音很低,像陈年老酒,香醇醉人,可惜程安沐心思没在上面,并没有被醉倒。
程安沐转悠到厨房,心不在焉地回答,“哦好,我知道了。”
“保姆晚上九点会过来,有什么不清楚地你直接问她就好,装修如果你不喜欢的话等我回来重新找设计师。”
程安沐脑子里只想着一会晚饭给萌包子多做点好吃的,有点跟不上陆夜白的意思,多听了两句才发现奇怪,什么叫房间随便挑,东西随便买,保姆晚点到,装修重新来?!
“陆先生,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松松的妈咪难道不应该和他住一起吗?”陆夜白反问。
程安沐彻底懵了,“你让我搬过去跟松松住?跟你们住?!”
陆夜白语气有点调侃,“看来程小姐的反射弧总算开始正常工作了,你慢慢收拾,太重的东西要么不要了,要么让徐助理来整理。”
程安沐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西红柿扔进水槽里,叉着腰开口道,“姓陆的你丫是不是有病?”
陆夜白看着被程安沐虐待的西红柿表示同情,程安沐的反应他倒是不意外,昨天恶补一晚上的资料,书上说了,追女人是要一步一步来的。
本来陆夜白也不介意一点点打动程安沐的,可她“你要是换个爹就好了”的假设让陆夜白莫名不爽。
一步一步来的话,顺序不同应该也没关系吧?追老婆不也是追吗,对吧?
“陆先生,我真的建议你回来先去脑科精神科看看,你这脑子可能被门挤了或者是被驴踢了,实在是太危险了,包子的东西我会收拾好,你让徐助理直接过来就好。”
程安沐这么说陆夜白也没生气,“算了,不用收拾了,我让徐昕炜买新的就好,你衣服鞋子多大码,喜欢真丝的还是纯棉的,喜欢白色还是粉色,喜欢……”
“喜欢你个大头鬼啊喜欢!有病!”
程安沐啪地挂了电话,她真的觉得是不是今天大家集体不正常?先有一个司南,现在又来一个陆夜白,莫非今天不是国庆节是愚人节?!
司南吧好歹不让人讨厌,可这姓陆的跟自己可是有新仇旧恨一大堆的,敢让自己搬过去跟他们爷俩住,是梁静茹给了他勇气吗?
------题外话------
二更送上~
小剧场时间!
陆总裁:我老婆说我有病,我很不开心。
徐助理:然后呢?
陆总裁:今天全公司加班到十一点。
徐助理:陆总,这样不太好吧?
陆总裁:嗯,那你加班到明早十一点吧。
徐助理:……(苦不堪言)
第56章 56.我今天就回去(一更)
程安沐从冰箱里倒了一杯冰镇的柠檬水,一口气喝完还是觉得心里火冒,总觉得这姓陆的就是故意捉弄自己。
能做出把自己送进警察局这样丧心病狂的事的人,转头没几天要让自己搬过去一起住?!川剧变脸都不至于这么快吧!程安沐都快要怀疑这是不是有钱人独有的恶趣味了,简直变态!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程安沐嘭地把杯子扣在厨房台子上,接通了电话——
“神经病啊!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我是不会去的,有两个臭钱你去请菲佣啊!找姑奶奶干嘛!想让我去?两个字——做梦!”
程安沐一口气说完,情绪有点激动,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很委屈,或者说是惶恐。
从被莫名其妙关在拘留室两天开始,到被卖猪肉的猥琐老板炒鱿鱼,奖学金泡汤,论文瓶颈,贷款学费生活费……一大堆的委屈好像被她吼出来了一样,汹涌而出,完全控制不住。
手一松,手机掉到了瓷砖上,程安沐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顺着厨房的柜子滑坐到地上,头埋在膝盖上,披散着头发,宽大的睡衣把她整个人衬得更单薄。
程安沐很少去想自己从小没有爸爸,又被妈妈抛弃的事实,可有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假设,如果她也有一个家,或许普普通通,甚至很贫困都无所谓,那心就会有归属的地方,自己也不至于受这么多委屈连个说的地方都没有。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