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了。
梁嬷嬷也是个爽快人,有很喜欢秋禾,自然就答应了,便问秋禾有什么为难的。
秋禾就把事情说了一遍,皱着眉头叹口气,改了口喊了一声,“干娘,您说这事儿可怎么好?”
梁嬷嬷眉梢眼角带着几分讥讽,看着秋禾就指点道:“你到底是心善,没瞧出人家的用意来。这个叫做林书薇的怕是不简单,刚进宫就能知道攀上你,必然是有人指点。这样的人,要么重用,要么不能让她成器,不然就是个祸害。”
秋禾唬了一跳,“没您老说得严重吧?”
梁嬷嬷就道:“文宗帝的时候,后宫里宫女封妃可不是没有,这些人进了宫,哪一个不是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不过现在还瞧不明显,不过只看她的手段,虽然还稚嫩些,但是心机却深,不可小看。”
“那您说这事儿怎么办?”秋禾虚心求教。
梁嬷嬷笑着看着秋禾,“这事儿简单,谁的人谁去费心。你只管把这事儿交给针线房的管事嬷嬷,哪里还需要你出手。那针线房的管事嬷嬷之所以来问你一句,不过是因为那林书薇把东西递到你跟前,你还觉得新鲜收了,她是怕治了她得罪你,这才来问你。”
秋禾明白过来,绕了一个圈,原来是因为这个,郑重的对着梁嬷嬷屈屈膝,“多谢干娘教我。”
“你既然铁了心认我做干亲,我自然是把我这身本事都交了你的,别着急,慢慢来就是。”梁嬷嬷喜笑颜开。
秋禾忙谢过,就道:“回头再跟干娘好好说话,我先把这事儿了了去。”
梁嬷嬷一把抓住她,“你是皇后娘娘跟前的大宫人,哪里需要你露面。”
说完,秋禾见到梁嬷嬷挥手招了一个小宫女过来,对着她说道:“你去针线房跑一趟,跟房嬷嬷说一句,就说娘娘说了按照规矩办事儿就是,这宫里再大也大不过规矩去。”
那小宫人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听着梁嬷嬷的话确实浑身一颤,连忙福了个礼,转身就往针线房跑去。
看着那小宫女走了,梁嬷嬷看着秋禾就道:“你要是亲自去针线房,那房嬷嬷是个人精儿,不定又会想到什么地方去,让小宫女去传话,你面都不露,她就知道这事儿砸了,剩下的怎么办就是她的本事了。”
秋禾心服口服。
真是想不到,在宫里这么一件小事儿,就能扯出这么多的门道来,真是令人不敢想。
看着秋禾的样子,梁嬷嬷心思着,这才到哪儿,在宫里的日子越多,才会知道这宫里腌臜的事情多了去了。
见多了,也就心平了。
秋禾辞了梁嬷嬷,就去了娘娘跟前当差,回去的路上还想着,不知道那房嬷嬷会怎么做。
云染正好走回来,瞧着秋禾回来了,就道:“事情办完了?”
云染就把认了梁嬷嬷做干亲的事情讲了。
云染倒是挺认同,就道:“这些日子瞧着,梁嬷嬷是个能干的,你认了她做干娘,将来嫁出去也有人给你撑腰。她也能有人养老送终皆大欢喜,是个好事儿。”
上了楼,云染特意把梁嬷嬷叫了来,赏了梁嬷嬷跟秋禾二人,算是把这件事情过了明路。
梁嬷嬷心里这个欢喜,没想到能得了皇后娘娘的赏,这可是天大的体面。
这宫里认干亲的不少,但是能得了主子赏的,这可是独一份儿。
梁嬷嬷下楼的时候,觉得脚底下都是飘的。
司空穆晟回来的果然有些晚,这个时候云染已经试过了针线房加急赶出来的衣裳,躲在屏风后。
秋禾早就得了娘娘的吩咐,带着人悄无声息的退下去,关上了门,守在门外。
司空穆晟倒是没觉得秋禾等人的行为奇怪,毕竟他不喜身边有人一直呆着,更喜欢跟云染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单独呆着。
此时瞧着屋子里没人,就忍不住的有些好奇,宴席上喝了些酒,脚步微微有些发飘。
一晃,瞧着屏风后面有影儿晃过,便抬脚走了过去。
还未转过去,就看到云染走了出来。
司空穆晟只觉得眼前一亮,一双眼睛先落在了云染那纤纤细腰上。
珍珠红的长裙拖曳在地上,广袖飘飘,腰间束了锦带,越发显得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不由的往前走了一步,双手掐了上去,竟还有空余。
云染哪想到这人上来就动手,到口的话顿时被羞得吞了回去,不由得粉面微红,娇不胜羞。
胸前领口微低,露出丝丝如雪般洁白的胸脯,司空穆晟的眼睛这一刻就红了。
正文 532:闹事
细润如脂,粉光若腻。
灯光下的人,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如画中娇娘,下凡来。
映入眼帘的全是眼前的人,酒意微醺,一低头,便含住了那粉润的唇。
带着酒气的吻分外的霸道,云染几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紧紧的巴着他的脖子,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司空穆晟轻笑一声,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的问道:“专门穿给我看的?”
云染细细的哼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整个人趴在他颈窝里,头也不抬。
广袖长裙的飘逸宫装里头,却是一套粉色薄纱组成的里衣,欲遮还露,在灯光下更是添了几分朦胧的欲、望。
司空穆晟瞧着里头这身衣裳,只觉得从脚底板都生出几分热起来,一双眼睛灼灼的看着云染。
云染被他炽热的眼神这么望着,脸红如铁,只觉得连呼吸都要烧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大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不知道是不是司空穆晟饮了酒的缘故,两人在帐子里滚成一团,没多久云染就溃不成军,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帐子里蔓延出来。
欲语还羞。
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一剂药下得有点猛,一晚上的折腾,天刚亮也就合合眼的功夫,云染就感觉到身边的人坐了起来。
云染迷迷糊糊的脑子里,还想着今儿个是恩荣宴,皇帝要出席的。
结果,昨晚上闹得狠了,云染现在这会儿眼皮如山般沉重哪里睁得开,抱着锦被裹在身上,感觉到额头上有温暖的触感,一碰即开,又听到司空穆晟低沉的声音响起,似乎在吩咐什么。
云染全都顾不上了,只想睡个昏天暗地。
睡前想着,自己都这么拼命了,要是再怀不上,可就是没天理了。
这折腾一晚上,命都要去半条。
司空穆晟心情极好的穿戴好一身龙袍,带着人脚步轻快的下了蓬州阁,远远的就听到远处有喧哗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着郑通问道:“怎么回事?”
郑通浑身一颤,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儿,连忙说道:“奴才这就让人去看看。”
司空穆晟点点头,“大清早的,不要让人扰了娘娘休息,把喧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