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人,是个妖孽,小爷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杀人就跟切豆腐似的,要不是遇上他,爷潇洒的很”
“哼,看你这副模样,一定是个小偷”
“你有见过像爷这么俊俏的小偷?”夜刹听后,唇角自信的勾起。
看着他不要脸的模样,凤九歌脸色黑的都要滴墨,“技不如人,还有脸站在这里得瑟”
“爷再也怎么狼狈,都比你好,你看看你,长的难看就不说了,身上还脏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冒出来的乞丐”眸子微动,夜刹又道,“这里应该是将军府吧,难不成你们将军府的待遇就这样?这是人住的地吗?”
“不是人住的,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爷是走投无路”夜刹见后,眸子微撇,看了一眼他全身绑着的白布笑道,“原来是个犯错的下人啊,性格这么刚烈,真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
“嗤”凤九歌鄙夷出声,看着上面的男子冷道,“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一命,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嘿,你不说,小爷都快忘了,你不仅踢了我,还咬我,你是属狗的吗?”一提这,他就来气,他好歹是江湖上有名的杀人,一夜之间,形象全被毁了。
“那是你自找的,识相的赶紧解开我的穴道”
“嘿,还命令爷,亏的爷今日戒血,不杀生,你就呆在这里把,穴道明早会自动解开”
“哼,你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眼不见心不烦,眸子闭紧,要不是这个身体太弱,她一定杀了他,以卸她今夜之辱。
“你放心,没这机会,以后你想见爷一面,只怕比登天还难呐”弓腰捡起散落一地的珍宝,踢开床板,借着月光,夜刹眼尖的看到了他头边的东西,立马捡了起来,只见一条弯弯的东西上面绑着两根袋子,眉头紧皱,“这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手指轻轻弹了弹,自言自语的说道,“看这材料,是块玉石啊”
听到他的话,凤九歌猛的睁开眼睛看去,脸色黑的差点气晕了过去,月色下,某个不要脸的强盗正举着他的东西,冷声说道,“变态,你给我放下”
“不放,有本事你咬我啊?”得瑟出声,夜刹拧着袋子悠了一圈,凤九歌见后,一口老血直冲头顶,“死变态,你怎么什么东西都偷,那可是我的”
“什么你的,从这一刻,这东西归我夜刹”打断他说话,财迷的将地上的珍宝全部装了进去,凤九歌脸色更加黑沉,“死变态,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你管我?小爷我高兴,看你这么在乎它,一定是个罕见的宝贝,说不定值不少钱”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卖它,我保证你会无地自容一辈子”
“卖不得?这东西难道不是玉?”难道他看走眼了?眸子微转,也对,看他住的这么破和这打扮,应该是个下人,不像是有这么珍贵的东西的人。
“玉你个大头鬼,你个死变态”
“嘿,别喊了,你要是把人给爷叫过来了,信不信爷把这东西塞你嘴里”
听了他的话,凤九歌真恨不得立马冲开这穴道,把他打趴在地。
见他不说话,夜刹看了看天色,顺手牵羊的将东西塞进了胸口,看见他的动作,凤九歌有苦难言,靠,这个变态,居然把她贴身之物收在怀里。
背起布袋,看了地上的怒视他的人,夜刹勾唇一笑,“后悔无期”话落,转身从窗户飞走。
在他走后,凤九歌脸色难看,冲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吼道,“可恶,你这个死变态,千万别让我再看见你”他居然敢偷走她的假阳体,想想都恨不得将他剁碎了喂狗。
看着室内的惨样,凤九歌只觉地上冷意从背后直刺骨头,看来,今夜她是难以睡个安稳觉了。
……
清晨,门口传来一声声脚步声,有人从门外推门而入,看着房中的一幕,奶娘立马开口说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床断了?”
耳边传来声音,凤九歌艰难的抬起眼皮,唇角发白的看着来人,开口说道,“你可算来了”手臂发麻,凤九歌的轻轻的抬了抬手,见穴道真的被解开,松了口气,想从地上爬起,撑起身体,只觉白布下的腿不能动弹,怎么回事?他的腿怎么还不能动,“奶娘,你快来看看我的腿”
看着地上的凤九歌,奶娘立马放下手中药碗,走了过去,手指捏了捏她的腿,又把了把她的脉搏,脸色微冷,“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别提了,昨夜屋里进了贼”
“进贼了?”
☆、016 双腿被废
“先别问了,奶娘,我的腿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任何的知觉?”难道她的穴道没有彻底解开?脸上闪过一丝疑问。
奶娘见后,立马叹了口气,苍老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泪光,沉重的开口说道,“孩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看着她沉重的心情,凤九歌心上涌现出了一股不安,开口问道,“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你的腿已经废了”艰难的从嘴里吐出这句话,奶娘一脸的心疼。
“废了?”凤九歌犹如五雷轰顶,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脸色有些苍白,“怎么可能呢,昨天明明还可以走路啊”
“孩子,奶娘不会骗你,这几日你是不是腿部会无故抽筋,酸疼?”
“你怎么会知道?”凤九歌听到老人的话,眉头蹙在一起,这几日她确实每晚腿部都会像抽筋一样,剧痛无比。
“哎,从你重伤那天回来,大夫就知道你的腿保不住了,只不过没想到一切会发生的这么快”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凤九歌听后,眸子微冷,看着眼前的老人唇角闪过一丝讥讽,“你为什么要瞒着我?看到我腿瘸了你很开心吗?”
“孩子,你不能怨奶娘啊”奶娘看着她的脸,脸上满是痛苦,开口说道,“你本来就有心疾,之前又遭受鞭刑,受了寒凉,你的腿就连大夫都说无药可医,奶娘也是没有办法啊”
看向奶娘,凤九歌此刻心情错综复杂,她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以这残破的身体复仇,她只知道,将来,可能不会有将来。
“给我点空间,我想冷静冷静”冷冷的开口,凤九歌捂紧自己的脑袋,眉头蹙紧,脸上满是痛苦。
看着她痛苦的脸,奶娘见后缓缓站起身离开,将桌子上的药碗端走,离开也不忘将房门紧闭,只见门外,奶娘脸上满是严肃,随后顺着小道离开,向着一处阁楼走去,背影有些急促。
看着紧闭的木门,凤九歌放下手臂,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光,看向书桌上被端走的药碗,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阁楼外,趁四下无人,奶娘立马将药倒进了花圃里,看着空碗,奶娘走进了前方的阁楼里,将门紧闭,只听阁楼房间里传来两人的对话。
“听她说,昨夜她的房里遭了贼”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