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1 / 1)

蜜桃成熟時 巧克力流心团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2个月前

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唔。”晏柠橙立马怂起来,模模糊糊地嘟哝,“就算是知道吧?”

  水晶吊灯的碎光折射,自家姑娘宝蓝色的眼底是倾倒灿灿星辰的海面,粉唇微开,魅惑而不自知。

  林寻舟有短暂的失神,听见晏柠橙在委屈的嘀咕,带着点儿嘤咛的哭腔补充,“我手真的已经不酸了嘛。”

  “……”

  可爱又迷人的白月光角色。

  不说林寻舟,就是圣人来了也扛不住。

  浴室里氤氲萦绕,丰沛的泡沫打在奶白细腻的肌肤上,红梅若隐若现,冷白的手掌采撷着花蕾把玩。

  晏柠橙红着眼睛瑟缩,背抵靠在冰凉的大理石壁边缘,又被林寻舟低笑着带回怀里。

  “不冷?”磁性悦耳的嗓音被雾裹着,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晏柠橙软音啜泣着呢喃,“凉的。”

  “那我这里热。”肩头被牙齿轻柔的含咬住,林寻舟诱哄着,“乖点儿,夹住。”

  盥洗台的镜子足够大,映出水雾中的柔软如水和硬朗结实。

  晏柠橙视线模糊又清明,漂浮在空气中的肥皂泡折射着绚烂的光芒,在下次被微微顶带起时破碎,新的泡沫又浮起,如梦亦如幻。

  瘫软的趴在他怀里,林寻舟心跳急促有力,皆因自己,光是想到,就把脑袋埋得更深了。

  “累了?”低沉沙哑的嗓音里透着餍足。

  林寻舟掀起眼皮,看到镜中线条柔美的腰窝,刚才它在为自己弓弯出绝美的弧度。

  “林寻舟。”晏柠橙哭腔轻声唤他名字。

  耳垂被亲吻,“我在呢。”

  晏柠橙呼吸缓慢,欲生欲死带来的倦意惊人,意图结束时托故,“我困了。”

  “嗯。”林寻舟没戳破,他无视自己再度张扬起的某处,仔细得把怀中人冲洗干净裹好,送回床上。

  生物钟的存在就是不许被迅速打破。

  床头的皮卡丘小夜灯照明范围不算大,光线暖黄,晏柠橙侧躺看了会儿灯,又翻身赤脚下床,开始摆弄香薰烛台。

  下午放纵后忘了灭,一盏蜡全部烧光,蜡油又再凝成固态,可以反复再点,但晏柠橙没有,她换下安神的香味,挑了块木质调的香,和自己喜欢的歌同名“落日飞车”。

  白檀木和麝香的前调清淡,晏柠橙辗转了会儿,赶在卫生间门把转动的瞬间把脸转到对墙的那侧。

  身侧的床褥微微下限,有力的手臂穿过腰下,她被林寻舟捞进怀抱里。

  “装睡的桃桃会收到惩罚。”林寻舟慢条斯理的抚着掌下的玲珑曲线,指尖往上游移。

  呼吸可以克制,身体的颤栗则失控的暴露。

  “我、我。”晏柠橙演技拙劣,“我刚醒。”

  林寻舟轻笑了声,”那刚醒的桃桃,要跟我回港城吗?”

  背靠着胸膛,暧昧亲呢而隐匿表情的姿势,晏柠橙蜷缩在他怀里,抽鼻子答,“不跟。”

  太近。

  感知到的到对方呼吸的迟滞。

  晏柠橙连忙接下去,磕绊着表达清楚意思,“大后天是我奶奶的生祭。”

  “这样。”林寻舟搂得更紧,“那明天,我能和桃桃先去看看奶奶吗?”

  被精准戳中心底事的感觉很难形容出来,晏柠橙问他什么时候回港,其实就是想问,你能陪我去我奶奶墓前给她看看吗?

  她走时我还小,可我知道的,她希望有天能看到我成家,过得特别特别好。

  “嗯。”晏柠橙闷声哼,“谢谢你陪我去看她,我应该过几天回港城。”

  “是我应该的。”林寻舟不肯接这句谢,“那回港的话,桃桃在住所方面想怎么安排?”

  晏柠橙还没想好。

  已知他们目前是隐婚,首先就排除了两家父母的宅邸。

  作画需要的设备比较多,晏柠橙又是个不会在硬件上有半点儿委曲求全的人,起码需要搬整间工作室才能入住,婚姻还是被她想得简单了一些。

  林寻舟见她没开口的意思,等了会儿才继续说下去,“我在乐安轩有一套住所,装修好后一直没有使用,当。”

  “几楼几号?”晏柠橙打断他。

  林寻舟报出,“6号楼23层。”

  “那打通算了。”晏柠橙雀跃起来。

  同样也收到楼下的“叨扰礼”,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倒是没想到邻居会是林寻舟。

  “真的很巧。”林寻舟感慨,“那我找人打通。”

  晏柠橙粲然,“啊不用,交给我就好。”

  这样就特别好,晏柠橙不喜欢离开自己的舒适区,而林寻舟则不必来适应自己的奇特风格。

  什么都不必多折腾,有彼此的空间之余,又方便一起吃饭、睡觉、和夫妻生活。

  婚姻或许也没有晏柠橙想象中的那么多事忧扰。

  起码嫁给林寻舟的婚姻是这样的。

  37、二十三只桃

  上次和人相拥着同眠,或许要追溯到还没上小学时。

  当天晚上cctv6播放了高清无//码的《黑太阳731》,晏柠橙非要看,瑟瑟发抖也要看,夜里睡不着觉,抱着奶奶听童话故事,脑内挥之不去的是恐怖的场景。

  老人家觉也少,奶奶就那么陪着她熬到她先睡着。

  晏柠橙的母亲是个女强人,商场厮杀出条血路,为她提供了极优越的物质条件,代价是缺少陪伴。

  后来晏柠橙看巨兽电影《狂蟒之灾》,害怕也只能独自面对,黑夜里借着月色和墙上自己打出的手影对望。

  再以后她开始以近乎残忍的方式逼迫自己看恐怖片和巨兽片,来杜绝这种害怕的情绪。

  很多很多年了啊。

  终于又再获得了被拥入怀中安眠的权利。

  宽大的手掌平摊覆在小腹上,温热体温源源不断地覆过来,夜里的神经更活跃,月经时的不适被放大了不少,又被“林寻舟牌暖宝宝”压下。

  “你平时用什么香水呀?”晏柠橙的指尖顺着勾住骨骼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懒洋洋发问。

  没为林寻舟添置全新的沐浴露和洗发露,用的都是自己的,现在的气息相近,反而回忆更多的是复杂的木质调。

  林寻舟大概习惯点香在脖颈与腕心,每个被触碰和埋过去的时刻,都被他的气息侵占。

  耳廓被温柔的捻着,林寻舟嗓音低沉悦耳,“娇兰的遗产。”

  “这样。”晏柠橙暗自几下,不受控的打了个哈欠。

  她之前不满意自己二次元本命的生日贺图,反复修正改稿。

  熬了足足大半个月的夜,在画自己与林寻舟cp的前半日,终于完稿,能在本命生日当天参加24小时接力赛发出。

  人跨到二十五岁,身体就和以前截然不同,疲倦感在连续的大夜后如影随形。

  领证后终于彻底松懈下来,连带着所有的神经都在告假要求休息。

  烛火幽微,在来回阖睁的眼睑下打出浅薄的光晕,晏柠橙强撑着最后一点儿意识,迷朦地同林寻舟道晚安。

  她睡眠一向很浅,累到不行时也浅,无梦到天明时很少。

  被尿意催着不悦的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