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1 / 1)

蜜桃成熟時 巧克力流心团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似乎尤其喜欢看我戴眼镜的样子?”

  晏柠橙猛地撑手坐直,仓皇失措地辩白,“我不是、我没有!”

  林寻舟食指轻轻推动鼻梁的镜框,轻描淡写地追问,“是吗?”

  “……”被气场压制的晏柠橙揉着脸颊,委屈地坦白,“我是,我就有,怎么样?”

  拿捏林寻舟最好的方式就是反客为主的撒娇,这是晏柠橙在一个半月的夫妻生活中得出结论。

  林寻舟勾唇,长指摩挲着她的下巴颏,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仿佛在逗弄只猫咪,“不怎么样,那以后我戴眼镜做,看得更清楚些。”

  “还是不要了吧……”晏柠橙脚尖撑着地,悄咪咪地挪动着转椅往林寻舟所在处的反方向移动。

  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是个“正经人”,她有去认真的观瞻林寻舟的书柜。

  跟《龍血樹》并排放着的是它的简体版本《少年凯歌》,书目是港中文必读的推荐书目之一。

  人的识别能力是很奇怪的,晏柠橙刚刚来港城时听不懂粤语,却能根据字形辨别出所有的繁体字。

  她拉开玻璃门,抽出那本《龍血樹》。

  第一页写的是句流传于大江南北的话,晏柠橙到双十年华,才知道它出自为家喻户晓的电影导演之手。

  人到十三歲,自以為對這個世界已相當重要,而世界才剛剛準備原諒你的幼稚,——原諒在過去,不是這個理由。【1】

  她没有抽出这本,而是以指尖点一点二点麻花般地跳到了史铁生的《我与地坛》。

  年幼时奶奶带自己去地坛公园,讲地坛的由来,建筑的精妙,以及史铁生的故事给自己听。

  后来每每重读,总有不一样的感觉。

  晏柠橙取下,又坐到了林寻舟的身边开始翻书。

  “你。”他扫到书封时有须臾的顿停,然后笑笑问,“要喝点儿什么吗?”

  直觉上晏柠橙觉得林寻舟是想阻止自己翻阅的,又不知缘由,“喝。”

  “说起来桃桃还有期末考试吧,不用复习的吗?”林寻舟把加了冰的蜜桃乌龙递到她手边问。

  晏柠橙笑笑,“你老婆书面成绩很好的,不用复习。”

  “这样。”林寻舟若有所思。

  晏柠橙带着好奇心翻开来。

  继而愣住。

  她有许多次清醒或酒后表达过对亲人离世的哀伤和不舍,但林寻舟始终没有流露出类似的情绪来。

  但都落在了纸面上。

  扉页里有书内的摘录,写满了整整一页,行楷骨气劲峭,法度严整。

  “母亲生前没给我留下过什么隽永的哲言,或要我恪守的教诲,只是在她去世之后,她艰难的命运、坚韧的意志和毫不张扬的爱,随光阴流转,在我的印象中愈加鲜明深刻。”【2】

  青年丧母,打击巨大。

  晏柠橙无法想象林寻舟一遍又一遍在纸面上誊写时的绝望,她现在想做的是抱抱他。

  怎么想就怎么做的。

  “怎么了?”被扑了满怀的林寻舟揉着她后脑温柔问。

  晏柠橙蹭着他脸颊不搭话,只是抱着,愈抱愈紧,不太会安慰人,于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以后都有我陪着你。”

  林寻舟意识到她看到了什么才有这样的反应,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的回,“我知道。”

  台球台被林寻舟搬进了他健身房的一角,晏柠橙没有午睡的习惯,下午又吃的很饱足,傍晚华灯初上时分拉着人精进球技。

  开始还是正常的师徒教学。

  晏柠橙顶球进洞,无限的雀跃,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不对劲的。

  贴着后腰的胸膛炽热灼人,她下意识的扭蹭着腰胯,林寻舟喉结滚动带出的吞咽声明显,是意乱情迷的赞扬。

  晏柠橙回眸想说,“要不我们先吃个晚饭怎么样?”

  贴上来的唇把她的话堵回咽入腹中,林寻舟没给她逃跑的机会,不管是护体的论文、还是生理的亲戚、甚至是期末考之前的复习,通通都没有障碍。

  晏柠橙没有回绝的的理由。

  自己跳的坑,总要自己受着。

  69五十五只桃做很多爱。

  烟熏三文鱼有个放凉冷却的过程,是需要提前准备的。

  林寻舟在铁锅锅底放折好的锡纸平盒,晏柠橙剥出的橙桔和柠檬皮经过大半个下午的风干,呈现出半干的状态,最合适拿来烟熏。

  混入适量的白糖小火熬到咕嘟冒泡,果皮开始泛黄时盖紧锅盖,转猛火让它们全部焦化。

  烟熏的果香随着漫散开来,晏柠橙深呼吸,林寻舟眼疾手快地开盖把腌制好的三文鱼架上去,整锅离火,湿毛巾盖住,等待放凉。

  “哥哥怎么什么都会呀?”晏柠橙撑腮,食指和中指呈人形,慢吞吞地在桌上“行走”,夸赞道。

  林寻舟转过身,捏了捏她的手指,才又去准备新的菜品。

  穿家居服系围裙的他是另一种风格,晏柠橙每次看都会有异样的感受,今天半梦半醒,又加上浓烟滚滚,忽然想出了最精准的形容词。

  神明挽手做羹汤。

  还是做饭途中会来跟自己玩会儿的那一种。

  晚霞成绮,翻涌在天际,落日熔金打进薄薄的光晕。

  晏柠橙被仰面按在台球台上,林寻舟单膝跪地以唇舌相侍弄着她。

  恼人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晏柠橙的手机是常年静音的,但同步登陆的设备使得pad会响铃。

  “哥哥,你先……停一下。”晏柠橙断断续续地吐出整句,“我的手机在响。”

  林寻舟微微仰起头,柔软的舌尖退出敏感处,狭长的眼尾蕴着抹薄红,喑哑问,“桃桃喊我哥哥,我怎么停?”

  “林寻舟!”晏柠橙泣涕涟涟地重喊,意图阻止。

  男人半跪着埋在修长纤细的腿间,没有理会的意思,反而是指尖狠狠的刮蹭过。

  “唔。”晏柠橙撑起月要,手掌触到他坚硬的发丝。

  恼人的铃声还在耳畔断断续续地响,不过晏柠橙已经无暇顾及了,全身心都被林寻舟所掌控着。

  台球台上,总有些杆要顶着球进洞的,次数或多或少,林寻舟在傍晚进了两次,才肯把浑身瘫软的晏柠橙抱到怀里哄起来。

  “暂时结束了,宝宝。”瘦长的手指拂开额前沾湿的发丝,拨到耳后。

  晏柠橙阖眸哑着嗓子软音抱怨,“你、混球。”

  弄得狠挨骂是常态,林寻舟从善如流的接下,“嗯,我混球,谁让桃桃那么美味呢?”

  被抱着清理好换新的小熊睡裙,趴在中岛台上看林寻舟准备晚餐。

  没接的恼人电话早被忘到了九霄云外。

  提前腌制好的鸡被拿出来吹干表皮,林寻舟把往烤盘里铺的食材搬到中岛台上,边对着晏柠橙堆放,边答,“因为有只小馋猫等我喂啊。”

  切块的土豆裹了黄油和蒜末法香,单吃就已经很好吃,晏柠橙戳了小块放进嘴里,眼睛亮起来,“要不然再炸个土豆和淀粉肠吧?”

  “嗯,今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