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1 / 1)

名门妾室 鸿影长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没粗米粒了。

  “姐,这真能做出香粉啊?”玉淑伸手蘸了点米浆,好奇地问。

  “这才刚开始呢,还要弄些东西。”玉秀把自己的头发编成两股花辫盘头上,端着装了米浆的木盆放边上去澄静。

  待米浆里分了两层,玉秀将清水给倒了,剩下的粉再放到太阳底下晾晒。

  这种大太阳,不过片刻功夫,那粉末就边干了。

  玉秀拿手指捻起来看看,觉得挺满意的,“看,这就是水粉哦。”

  玉栋和玉梁两个好奇,蹲边上看了半天,“秀秀,这粉也就比面粉细点,一点也不香啊。”

  “对啊,而且干的,没有水。”玉梁也跟着说。

  “这不还没加东西嘛。”玉秀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对玉栋的杀风景很不满。

  玉栋嘿嘿一笑,不说话了。

  “喏,哥,你帮我把这几样东西给捣碎啊。”玉秀一不满,觉得应该让哥帮忙干活,把上次药铺买的紫胶、白皮和白芷拿出来,让他们帮忙在研钵里捣碎。

  玉栋好脾气地接过研钵,跟玉梁两个捣鼓去了。

  玉淑看两人那样子,偷笑了一下。她抓了一大捧桂花给玉秀看,“姐,这点桂花行不?”

  “够啦,反正这次我们也没打算多做。”

  玉秀将做出来的粉,分成四块。她拿了一块放到蒸笼里,将桂花放到水里,在粉上铺了块纱布,撒上一层桂花。这一锅蒸出来,那粉染上了淡淡的桂花香。

  随后玉秀又将玉栋两个捣碎的紫胶、白皮和白芷,放到瓦罐里细细熬煮。

  白皮有止血生肌之效,白芷能美肤美白,这三样东西熬煮出一碗浓汁。

  玉秀把剩下的三块粉分别放到三个碗里。

  一个碗里倒了上次掏漉的月季花汁,很快,那粉末就染上了鲜艳的红色。

  第二个碗里倒了紫胶白皮和白芷熬的浓汁,这一碗和刚才的颜色不一样,是紫色的。

  捣腾了两个多时辰,最后,玉秀弄出了六盒胭脂水粉。装胭脂水粉的竹盒,是她特意找竹匠做的,盒面上雕了花草图案,看着很典雅。

  玉秀拿了其中一盒桂花香的,给玉淑两颊轻轻涂抹了点,玉淑的脸颊马上变白净了,而且那粉很薄很轻,压根看不出抹粉了。

  玉梁凑过去闻了一下,“好闻,是桂花香味。大姐,你好厉害啊。”

  “那是当然。”玉秀点点头,表示玉梁说得对。

  这几盒胭脂水粉只是试做,要多的,还是得等明年自家种的月季开花后了。

  玉淑第一次用这些东西,看看这盒,又看看那盒,感觉每盒都喜欢。

  玉秀笑着拿起两盒,“淑儿,这两盒是特意为你做的,快拿去收起来,等明年用。”

  她这粉,是跟着肤色不同调配不同的颜色的,看着只是深深浅浅毫厘之差,抹到脸上却是大不一样了。

  ☆、111章 深夜训子

  做好的胭脂水粉,除了桂花熏蒸的,其他的几盒还得熏香阴干,玉秀收好东西打算做饭,看到家里的米缸快空了。

  村口河边有座水磨坊,是颜庆山当年回村后,出钱出力带着大家造的。

  水磨坊里,有石磨也有舂米臼,都是靠水力推动,比起人力来,又快又省力。

  村里人口虽然不多,但是临到过节了,磨粉舂米的人就多,玉栋和玉秀两个抬了一箩谷子到那边,看前面还放着七八个箩筐,看来是要到晚上才轮上了。

  两人索性回家吃完晚饭再过去,到那边时刚好轮上。

  等他们舂好一箩米,月亮都高高挂天上了。

  两人第一次舂米,折腾好久才摸到窍门,舂好米才发现,有了一箩筐米和一箩筐米糠,只能分两次抬回家去了。

  玉秀和玉栋将米和米糠抬到磨坊门口,两人商量着先把米抬回去,再回来抬这箩米糠,正在那打绳结。

  边上走过来一个人,二话不说利索地打好绳结,拿过玉栋边上的扁担,一头挑米,一头挑米糠,就往他们家走。

  原来是颜锦鹏。

  “二堂哥,这么晚还没睡啊?”

  “嗯,天热,出来走走。”颜锦鹏身上一身水气,应该是在村口石桥那边去洗澡了,正打算回去,才碰上了。

  颜锦鹏一路也不多话,将米挑进他们家,放下扁担,说了一句“我回去了”,转身就走。

  这时都快半夜了,玉秀也没留他。

  他回到家,大门虚掩着,这种时候大家应该都睡了。

  西厢房的两间房里,都没声音,显然韩氏已经将慧娘和阿林都哄睡了。

  他放轻脚步想往西厢房走,冷不防看到一团黑影扑面而来。

  他下意识一偏头,躲开了,那黑影啪一下砸到地上,原来是把蒲扇。

  他往蒲扇丢来的方向看,颜庆洪站在堂屋的屋檐下。

  “爹,你这是……”

  “哼,你刚才干什么了?”颜庆洪压低了声音,可那怒气丝毫不减。

  “刚才?我去河边洗澡了。”

  “洗澡?你不是上赶着去帮玉栋那两个挑东西了?有这闲力气,怎么不用到自家田地里去?”

  “爹,栋儿和秀秀还只是孩子,两个人来回抬多费事,我也就是顺手送他们回家。”

  颜锦鹏不知道他爹为什么发这么大火,这种举手之劳的事,对自家也没妨碍啊。

  颜锦鹏想劝几句,到底都是姓颜的,真要计较起来,也是他们家理亏啊。上次白家那事,玉秀他们也没再计较,后来路上碰到慧娘和阿林,玉秀也是和往常一样。

  “爹,他们到底只是年纪小,我们何必跟孩子一般见识,再说到底是我们对不起他们……”

  “哼,怎么?你还要来教训我了?人家给你什么恩惠了?对了,你倒是想给颜庆山做儿子吧?”颜庆洪一听颜锦鹏说是自己家对不起玉栋几个,心火就直往上冒。

  眼看着玉栋和玉秀几个,就像颜庆山当年一样,在村里收买人心,卖好卖乖。颜庆洪真想将颜焘害死亲弟弟的事叫出来,可是,他就算说出来,也没用。

  人家不会信,信了也会说颜焘已经作古,玉栋四个只是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看颜锦鹏还一脸不服气,他转身往屋后走,“你跟我来!”

  颜锦鹏不知道他爹又想干嘛,只好跟在后面。

  两人进了供奉祖宗牌位的屋子,颜庆洪往桌边一坐,指指写着“颜照之位”的灵牌,“你给我跪下!你个不肖子孙,帮仇人的孙子干活,你对得起你阿公阿婆、对得起天地良心吗?”

  仇人?

  颜锦鹏听到这个词,有点傻眼。

  颜庆洪却是胸膛起伏着,压根不管颜锦鹏是什么表情,自顾自地说,“要不是颜焘,我们一家现在应该住着大房子穿着好衣裳,至少不会比镇上武举人一家差。可你看看如今呢?颜焘害死了你阿公,带着我们一家逃到这乡下地方。要不是他,你现在需要地里刨食吗?你就是大家公子。”

  “你再看看楠儿他们,你看看武举人家,人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