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1 / 1)

我的老公是奸雄 田园泡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气鼓鼓的小模样。

  “呵。”看着面前越发胆大的苏阮,陆朝宗不怒反笑,他慢条斯理的从宽袖暗袋之中掏出那一对花中花,盘在手里细细捏玩道:“阿阮姑娘饱读诗书,想必早已知晓其中含义?”

  含义?什么含义?

  苏阮不懂陆朝宗话里头的意思,她看了一眼那花中花,神色困惑。

  这花中花有什么含义?

  “所谓红豆最相思,阿阮姑娘对本王的情,本王已然知晓。”舔着唇瓣,陆朝宗依稀还能感觉到那红豆黏腻的甜香味。

  她对陆朝宗的情?

  苏阮瞪圆了一双眼,纤细的身子猛往后退了一大步。

  月台上装着白玉石栏杆,苏阮的后背贴在那冷硬的白玉石上,阴凉刺骨,犹如寒冰入体。

  “哐当”一声,天际处响起一阵闷雷,昼白的列缺(闪电)从黑云中决裂而出,照的天地大亮,那白晃晃的光打在苏阮脸上,印出她满面苍白神色。

  陆朝宗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似乎一点都未察觉苏阮那满脸震惊的神色,只闲适的把玩着手里的花中花道:“半月后,本王便亲自来苏府提亲。”

  “哗啦啦……”

  陆朝宗话落,倾盆大雨瞬时倾泻而下,苏阮倚靠在玉石栏杆上,被从头到脚,浇了个彻底。

  苏阮哆嗦着唇瓣,吸气时吸进一口雨水,登时就被呛得满面涨红。

  月台下有宫娥撑着油纸伞过来,陆朝宗满身湿漉的从矮榻上起身,然后抬手接过那油纸伞帮苏阮撑在头顶。

  苏阮仰头,看着面前隐在暗色之中的陆朝宗,紧攥住了身后的玉石栏杆。

  闹市街上,喧嚣未歇,市人依旧争饮,朦胧烈雨中,笙竽琴铮,遥从雨中来。

作者有话要说:  

  苏二二:妈卖批,救命

  苏惠德:花花,好次?(??`?)

  小皇帝:今天还是没有看到奶娘,不开森 ̄へ ̄

  

  ☆、66晋江文学城独发

  

  苏阮逃跑了, 她顶着夜雨,从月台上飞奔而下, 一路冲出了花萼相辉楼。

  雨下的很大, 就像是有人用水盆子从天上泼下来一样,夜很凉, 风雨夹杂, 吹得苏阮瑟瑟发抖。

  宫灯氤氲,雨幕朦胧, 苏阮看不清前头的路,她闷头扎进花萼相辉楼一旁的御花园里, 躲在一棵参天古木下。

  “咳咳咳……”跑的急了, 苏阮喘的厉害, 她抬手抹了一把脸,却是突然瞧见那蹲在不远处花架子前头的苏惠德。

  木制的花架子上挂着一盏琉璃灯,被雨水打的摇摇晃晃, 印照出苏惠德那张白胖的小脸。

  “德儿?”苏阮蹙眉,赶紧疾奔了过去。

  苏惠德捏着手里的花, 正鼓着面颊在吃,身上湿漉漉的满是雨水,也不知道要躲。

  “德儿, 你怎么在这里?大姐呢?”

  苏阮吃力的把苏惠德从地上拉起来,然后伸手挡住眼前的雨往四下看了看,最后带着她进了一旁的石亭。

  石亭很空,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苏阮浑身湿透,湿发贴在她白腻的面颊上,更显出那双柳媚眼的纤艳勾人。

  苏惠德仰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苏阮,然后突然开口道:“不要躲,它会伤心的。”

  “什么?”没有听清楚苏惠德说的话,苏阮一边拨弄着脸上的湿发,一边奇怪道。

  “别躲雨,雨会伤心的。”苏惠德转身看着外面渐小的雨幕,突然扭身就又冲了出去。

  “哎!”苏阮惊叫,赶紧一把使劲的抱住苏惠德的腰,“德儿,你要做什么去?”

  “雨在哭。”苏惠德掰扯着苏阮抱在自己腰上的手,用力挣扎。

  “它没有在哭。”扯回苏惠德,苏阮累的气喘吁吁,她用力的箍着怀里的苏惠德道:“这叫喜极而泣,它正高兴呢,你莫过去打扰它。”

  “喜极而泣?”听到苏阮的话,苏惠德眨了眨眼,神色困惑。

  “对,喜极而泣。”苏阮用力点头,认真的盯看着面前的苏惠德,企图让她相信自己的话。

  苏惠德懵懂的点了点小脑袋,终于停下动作,然后看着石亭外丝丝扣扣的棉麻细雨发呆。

  看到苏惠德终于安静下来,苏阮喘下一口气,只感觉浑身酸胀,乏累的紧,若不是这石亭内没有坐的地方,她恨不得现在就瘫在那处。

  “噗,喜极而泣……哈哈哈……”突然,石亭后传出一阵爆笑声,在漆黑夜幕之中尤为吓人。

  苏阮扭头,朝着石亭后看去,只见那处席地坐着一人,身穿正三品郎官服,身上湿漉漉的怕也是到石亭里躲雨的。

  “给姑娘请罪。”那人笑够了,才慢吞吞的从地上起身,给苏阮施礼道:“下官本在此躲雨,却是不想姑娘来了,为男女之防,只好躲于石亭后。”

  那人身上穿的官服是暗色,石亭内又没点灯,苏阮刚才跑的又急,确是没瞧见他。

  “下官乃礼部侍郎官,绝非登徒浪子。”那人见苏阮不说话,便又弓着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浸在雨里,只片刻便又被打湿了身子。

  “礼部?”听到这人的话,苏阮瞬时瞪圆了一双眼,声音干涩道:“我听说礼部的侍郎官,不是随礼部尚书去解决江南水患一事了吗?”

  “是。”男人似乎有些诧异,此等官场之事竟然会被一闺阁女子所知晓。

  “江南水患一事已解决,苏大人与下官受摄政王相邀,前来中秋宫宴。”

  “苏大人,也回来了?”苏阮攥着手里的绣帕,无端有些紧张。

  “是,晌午时分刚刚到达宋陵城,便受刑修炜刑大人所邀,进宫赴宴。”男人话罢,眸色疑惑的看向面前的苏阮,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天色昏暗,男人看不清苏阮的脸,但却能隐隐瞧见她包裹在湿漉衣衫中的窈窕身段,濡湿的香甜气带着浓郁的雨雾细漫飘散,让人忍不住的口干舌燥。

  男人不着痕迹的又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站在雨中,才恍似重新夺回了呼吸。

  这头,苏阮听罢男人的话,脑子里头的事一串联,才知道为什么自个儿连父亲回宋陵城了都不知晓。

  敢情刚才她在宫门外头碰着那刑修炜,就是去请父亲了,而她与大姐和四妹妹晌午时分早已出发,被拦在了宫门口,哪里能得到父亲回宋陵城的消息。

  “不知姑娘,是哪家府……”

  “阿阮!”

  男人的话还没说出口,不远处却是突然传出一阵惊喊声。

  苏致雅撑着油纸伞,急匆匆的往石亭处赶来道:“怎么一个人就跑了?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遮把伞。”

  “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苏阮抬眸,奇怪的看向苏致雅。

  “我正坐在花萼相辉楼下头与人吃酒,瞧见你从月台上跑出来就追过来了,你呀,胡乱瞎跑,这么大的宋宫,真是让人好找。”

  一边说着话,苏致雅一边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给苏阮裹在身上,然后又脱了外衫给苏惠德穿上。

  “牵好四妹妹,咱们出宫吧。”一手撑着伞,苏致雅一手帮苏阮拉了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