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1 / 1)

我的老公是奸雄 田园泡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你要做什么?”听到苏惠蓁的话,苏致重的脸上显出几分恐色。

  “咱们不必做什么,那些想吃人的人,自然会做什么。”眯起双眸,苏惠蓁扭头看向苏致重道:“去武国侯府郑家递请柬,请他们来参加明日的青蟹宴。”

  “妹妹……”苏致重愣愣的看着面前的苏惠蓁,神色困惑。

  “快去。”看到一副蠢相的苏致重,苏惠蓁嫌弃道:“一定要把那武国侯府的小侯爷请来。”

  “小侯爷?妹妹你请他做甚?你不是不想嫁吗?”虽然被苏惠蓁嫌弃,但苏致重却还是硬着头皮想问个明白。

  “陈郡王出殡那日,武国侯府郑家的小侯爷在西阶处喊言不想娶我,反而想要那苏阮,既然他想要,那我就给他。”

  恨恨的咬住牙齿,苏惠蓁的嘴角扯出一抹讥笑,使得那张原本还算秀美端庄的面容瞬时狰狞一片。

  那武国侯府郑家的小侯爷使得她颜面扫地,整个宋陵城的人都知道她是被强塞给那纨绔,还遭了嫌弃,苏阮那狐媚贱人又抢了她的陆朝宗,这一对人,她苏惠蓁怎么能放过!

  “蓁儿,那陆朝宗可不是一般人,咱们斗不过的。”李淑慎站在一旁听了片刻,终于是忍不住的开了口道:“今日那陆朝宗明摆着就是在帮着大房那帮人,咱们不能硬碰硬。”

  李淑慎看的很明白,那苏阮攀上了陆朝宗,不久之后怕是就会在苏府翻身了。

  “自然不会硬碰硬。”苏惠蓁微仰下颚,眸色凌厉,“我有的是招让那贱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糟蹋死。”

  听到苏惠蓁的话,苏致重突然眸色一动,下意识的捻了捻手。

  “哥哥,你还站在这处做什么?”苏惠蓁侧眸,蹙眉看向苏致重道:“还不快去给我帮武国侯府递请柬?”

  “哦?哦。”苏致重回神,赶紧一瘸一拐的往外去了。

  李淑慎看着苏致重那不甚方便的腿脚,又是一股怒从心中起,“若不是那苏致雅和苏阮,重儿的脚怎会如此?”

  “母亲放心,这债,咱们一笔笔的让他们还。”

作者有话要说:  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韩非子》

  凤翅?怕不是鸡爪子吧?

  鸡爪子:你侮辱我

  

  

  ☆、46晋江文学城独发

  

  翌日, 夏木阴浓,黄鹂百啭, 苏府的后花园子里热闹非凡。

  肥美的青蟹早早的从外庄子运送过来, 浇上花雕搬上蒸笼屉。

  芊兰苑内,苏阮正趴在美人榻上写字, 她已然写完了小小半本, 娟秀的字体沾着晕染的墨汁印在麻纸上,蹭上了苏阮白腻的指尖。

  “二姐儿, 该换衣裳了。”平梅拿出新制的裙衫挂在木施上,帮苏阮添上一碗新茶。

  “什么时辰了?”苏阮扭了扭酸痛的腰肢从美人榻上起身, 素白的亵衣半敞, 露出里头绯嫩色的主腰。

  “巳时一刻了。”

  “唔。”拉了拉衣襟, 苏阮穿上木履鞋,走到彩绘纱屏后换衣,然后拢着长发坐到梳妆台前揽镜自顾。

  “二姐儿, 今日要梳个什么髻?”平梅拿着手里的枣木梳,小心翼翼的帮苏阮顺着漆发。

  “随意梳个垂髻吧。”苏阮用指尖拨弄着自己的唇角, 不甚在意的道。

  “是,那奴婢给二姐儿梳个垂云髻。”话罢,平梅拿着手里的枣木梳, 上下翻飞,只片刻便帮苏阮梳好了那垂云髻。

  青丝披散,两边垂发后拢,显出白皙额角, 头顶留一盘发,形如垂云,蜿蜒顺遂,别无他饰,干净若婷玉香莲。

  “二姐儿,要簪这花顶梅簪吗?”平梅拿过妆奁中的花顶梅簪放到苏阮的垂云髻上比划了一下。

  苏阮抬眸,看到那花顶梅簪,当即就变了面色。

  “给我。”上手拿过那花顶梅簪放在掌心,苏阮伸手触了触那花顶梅,上面沾着一些干涸的血渍。

  “二姐儿,这上头怎么会有血的?”平梅惊惶的瞪圆了一双眼,语气微急道:“您哪里受伤了吗?”

  “无事,不是我的血。”用沾湿了的绣帕将花顶梅簪上的血渍擦拭干净,苏阮捧着这花顶梅簪发愣。

  也不知那陆朝宗的伤怎么样了?昨日里在大堂瞧见他的时候,好似是止了血的。

  “二姐儿,这对耳坠子真是好看,今日要带吗?”平梅从妆奁里取出那对玉兔耳坠,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在苏阮的耳边比对了一下。

  莹莹而动的耳坠子细腻润泽,衬得那小巧耳垂白玉滑璧似得软糯。

  苏阮透过面前的花棱镜瞧着这对耳坠子犹豫片刻,然后才缓慢开口道:“……带吧。”

  昨日里她刚刚划伤了那陆朝宗,今日还是顺着他心意一些吧,省的那厮又与她多话。

  “是。”平梅应声,轻手轻脚的将那对玉兔耳坠给苏阮戴在耳朵上。

  装扮完毕,苏阮拢着广袖裙衫从梳妆台前起身,垂眸之际却是突然瞧见了那挂在自己腰间系带上的一只绣囊。

  “这是什么时候的绣囊?”伸手掂了掂那绣囊,苏阮闻到一股熟悉的檀香味。

  “奴婢也不知,只瞧着在妆奁中放着,便私自做主给二姐儿戴上了。”听到苏阮的话,平梅面色踌躇,“二姐儿,可是要换下吗?”

  “不必了。”放下那绣囊,苏阮垂眸嗅了嗅自己的指尖,然后娥眉轻蹙。

  她想起来了,这绣囊不就是乞巧宴上那刑修炜给她送过来止血腥气的吗?这里头装着的檀香丸味道与陆朝宗身上的一模一样,怕还是那陆朝宗的东西。

  想到这里,苏阮突然抬眸,在内室之中逡巡了一遍。

  芊兰苑里头满满当当的都摆置着上次刑修炜送过来的家具物件,就连那破开的窗绡都给补上了。

  双手环住臂膀,苏阮突然感觉周身有一种阴冷的瘆人感,就好似那陆朝宗无时无刻不在的侵入了她的身旁。

  大到一张黄花梨月洞门架子床,小到一对耳坠子,哪里都有那陆朝宗的影子,无孔不入,让人避无可避。

  “二姐儿?”瞧见苏阮的模样,平梅奇怪道:“可是冷了?奴婢给您拿披帛过来。”

  “不必了。”抬手按住平梅,苏阮抿唇轻笑道:“时辰不早了,咱们去吧。”

  “哎。”担忧的看着苏阮,平梅应了一声。

  “对了,大姐呢?今日怎么没有来寻我?”抬手摆正那绣囊,苏阮眉眼低垂,让人看不大清楚面上神色。

  “奴婢也不知。”平梅摇了摇头。

  “既然大姐未来,那咱们就去寻她吧。”

  “是。”平梅上前托住苏阮的臂弯,与她一道出了主屋。

  昨晚上刚下了一场雨,但因为今日天气又是一番晴好,所以苏阮走了一段路便已然感觉有些闷热,全然没有昨晚上的凉爽舒畅。

  “阿阮。”苏惠苒穿着新制的罗衫夏裙,笑盈盈的迎面走来,上前挽住苏阮的胳膊道:“我正巧要寻你一道去青蟹宴呢。”

  苏阮转头看了一眼苏惠苒,眉目带笑道:“大姐今日可是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