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 章(1 / 1)

我的老公是奸雄 田园泡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9天前

好奇,提着裙裾走到他身旁蹲下了身子。

  圆圆的肉饼团子举在半空,被慢悠悠的挪到对角,苏阮清楚的看到宜伦郡君那张圆滚滚的脸与其贴合,甚至比这肉饼团子还要再圆上几分。

  “仲秋的月,现在圆。”伊白和尚抿着唇角,脸上满是笑意。

  苏阮捂嘴轻笑,眼尾上挑,勾出纤细痕迹。

  “宜伦郡君是个好的,刚才我被那青果子噎住,还是她救了我呢。”抬手把那肉饼团子拿过来放回碟子里,苏阮指着和尚道:“你这个和尚,满肚子的坏心肠。”

  和尚挑眉,光溜溜的脑袋似在反光。

  陆朝宗起身,抬手把苏阮捞回身边,然后用白帕给她擦了擦手道:“噎住了?”

  “嗯,不过已经好了。”苏阮点了点头。

  刚才那青果子噎在喉咙里头的时候,苏阮真是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待过会子她定要去好好的谢谢那宜伦郡君。

  “我瞧瞧。”伸手抬住苏阮的下颚,陆朝宗俯身,“张嘴。”

  苏阮抿着嘴不动,面色羞红的扭过了头。

  这么多人还瞧着呢,这厮真是大方过头了。

  一旁的伊白和尚捧着手里的碟子,目光转到那依旧缩在圆桌下面的宜伦郡君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宗宗:我是个大方的人。

苏二二:这个笑话真好笑,哈哈哈\\(^o^)/~

  ☆、103晋江文学城独发

  校场旁边栽种着几棵桂花树, 有丹桂和金桂,冷桂飘香, 浓郁的香气充斥在鼻息间, 有点腻人。

  棚内,伊白和尚正在高谈阔论, “镇国侯府由南平县主做主, 这宜伦郡君又深受南平县主的喜爱,若是能将这宜伦郡君娶回去, 还怕这镇国侯府不倒戈相向吗?”

  伊白和尚一边说着话,一边放下手里的碗碟道:“摄政王, 这娶一个是娶, 娶两个也是娶, 不若娶一双,双喜临门,不是更好?”

  陆朝宗半阖着一双眼, 没有说话,苏阮抱着手里的画轴, 一双柳媚眼圆凳,连眼尾都撑开了。她恶狠狠的盯住那伊白和尚,“假和尚, 我吃我的樱桃肉,你喝你的孟婆汤,咱们何必弄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呢?”

  咬牙吐出那“你死, 我活”四字,苏阮与陆朝宗呆在一处久了,口齿愈发伶俐,肆无忌惮起来。

  不过反正她有大靠山,怕甚。

  伊白和尚抬眸,看了一眼坐在陆朝宗身边的苏阮,“苏二姑娘,贫僧不过就是说了几句玩笑话,何必当真?”

  苏阮掐了他一眼,“就容许你说玩笑话?我也不过就是说了几句玩笑话罢了。”

  陆朝宗伸手,搭住苏阮抱着画轴的手抚在手里轻捏了捏。

  苏阮转头,定定的看向陆朝宗,“你不会真要娶吧?”

  陆朝宗勾着苏阮的指尖,缓慢掀开眼帘,眸色暗沉,蕴着柔色,“一生一世一双人。”

  苏阮面颊泛红,连耳尖都点上了胭脂色。

  伊白和尚看了一眼陆朝宗,又看了一眼苏阮,垂眸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沧海桑田,不过转瞬,何必执着。”

  “是呀,何必执着。”陆朝宗慢条斯理的接过伊白和尚的话,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似讽非讽,似嘲非嘲。

  伊白和尚抬手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肉饼,那肉饼已经冷了,失了最初的鲜香,只余下荤肉的腥气。

  校场内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试,宜春郡主穿着烈火般的骑马装游转在宽阔的校场内,跟苏致清势均力敌,但那只是看起来的势均力敌,实际情况大概只有本人知晓。

  其实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试,但宜春郡主不服输,她是决计不会将陈郡王府拱手让给陆朝宗的。

  “本郡主今日累了,明日再比。”扔下手里的弓箭,宜春郡主高仰下颚,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自己马下的苏致清道:“明日卯时,在此处见。”

  说完,宜春郡主驱马离开,转身之后面色瞬时变的难看至极。

  宜华世子站在校场外,眼看着自家姐姐过来,当即就迎了上去,“姐。”

  跨马而下的宜春郡主身上都是热汗,手掌上是被缰绳勒出来的血痕,双腿也因为长时间的骑马而僵直哆嗦。

  “姐,你没事吧?”宜华世子看到宜春郡主那满手的血泡,一张清秀小脸皱的死紧。

  “没事,习惯了。”宜春郡主咬牙,“明日卯时让人把校场围了。”

  “姐,你要做什么?”听到宜春郡主的话,宜华世子面色大变。

  “不做什么。”宜春郡主将绣帕绕在手上,暗暗捏紧拳头,“只是做我该做的事。”

  生为陈郡人,死为陈郡鬼,为了陈郡,她什么都能做,不过只是杀个人罢了,有何难。

  主位棚内,伊白和尚起身,俯身往校场内看去。“比完了?怎没个输赢?”

  陆朝宗盘着手里的花中花,眉目轻敛道:“差条人命。”

  “人命?”听到陆朝宗的话,苏阮蹙眉道:“什么人命?”一场招婿会,还能招出人命来?

  “别怕,死不了的。”抬手抚了抚苏阮的额角,陆朝宗笑道:“今日去你家吃顿便饭。”

  说是便饭,但陆朝宗来,王姚玉哪里敢怠慢,赶紧让厨房忙活了起来。而苏致清回府,也让心绪不佳的苏钦顺难得露出了个笑脸。

  “给父亲请安,不孝儿回来了。”苏致清跪地,给苏钦顺行大礼。

  苏钦顺赶紧上前,将苏致清从地上扶起,“这么多年,总算是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苏致清起身,双眸微红。多年漂泊在外,归家之时心中难免感触良多。

  “在外可好?”苏钦顺是个严父,不会说过多关心之语,只干巴巴的憋出这么一句。

  “劳父亲挂心,儿安好。”苏致清知晓苏钦顺的脾气,只又拱手,声音微哽咽。

  苏钦顺颔首,眼眶通红,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然后道:“我听说你就是那轰动宋陵城的鹊翎徒?”拢着大袖单手负于身后,苏钦顺面容瘦削不少,看着有些精神不济。

  “是。”苏致清点头,“承蒙师傅教诲,师故去后,让儿归家。”

  “鹊翎人去了?”苏钦顺面色微惊。

  “是。”苏致清面露悲切。

  “唉。”苏钦顺摇头叹息,遗憾又一贤士故去,文人之间,总有一股莫名的惺惺相惜之意,即使素不相识,相见时,也能相谈甚欢。

  书房门口,王姚玉端着茶水进来,“儿啊,我听说你去参加了那宜春郡主的招婿会?”话说一半,王姚玉面露担忧,“你可,还未及弱冠呢。”

  苏致清先是拱手与王姚玉行了一礼,然后才道:“母亲,儿省得,定不会拖累苏府。”

  王姚玉面露尴尬神色,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漆盘放到茶案上。

  陈姨娘的这个孩儿,一向是个聪明人,她也没费心多管,只平日里吃穿住行不缺着就好。现在她苏府刚刚挺过大关,风雨飘摇未定,若是再出什么事,她一介妇孺真是挨不住。

  “致清呀。”苏钦顺叹息,“你年纪到了,想成家是好事,可是这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