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1 / 1)

我的老公是奸雄 田园泡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苏阮上前,扶住王姚玉道:“母亲,你求他无用。”

  “哦?阿阮姑娘怎知求本王无用?”陆朝宗慢条斯理的接过苏阮的话,语带调侃。

  苏阮气急起身,用力的朝着陆朝宗扬高了脖颈道:“那求你有用的话,你怎么不答应我们呢?”

  “自然是求的法子不对了。”陆朝宗嗤笑一声,抬手拍了拍宽袖道:“阿阮姑娘要知晓,这人各有所好,要投其所好才是最好的法子。”

  话罢,陆朝宗摆袖,转身离去,留下一阵阴冷檀香味。

  苏阮站在原处,看着陆朝宗那渐行渐远的挺拔背影,暗咬了咬牙。

  这陆朝宗的葫芦里头到底是卖的什么药?一会子说要娶自己,一会子却又把父亲抓了,一会子又说要让自己投其所好?

  “二姐儿。”平梅急匆匆的过来,抬手扶住苏阮的胳膊。

  苏阮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婆子,声音微哑道:“扶母亲回去。”

  “是。”婆子应声,将面色惨白的王姚玉扶出了院子。

  苏阮侧眸看了一眼身后的二房,不再多管,只领着平梅往自己的芊兰苑去。

  “平梅,将那蛇鳞花钿拿出来,还有我那对玉兔耳坠子。”

  “二姐儿,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别多问,先去办,对了,再让禄香准备些吃素食装在那粉彩花卉食盒里,我过会要带出去。”

  “是。”平梅应声,赶紧着手去准备。

  苏阮站在圆角柜前,挑了半刻,才小心翼翼的捧出一条艳色的石榴裙。

  这石榴裙还是上次在春风十里时那沉檀姑娘送与自己的。

  苏阮抱着石榴裙转到彩绘纱屏后,褪下身上的素色裙衫。

  换完衣衫,苏阮坐到梳妆台前戴上那对玉兔耳坠,又将平梅从库房取出来的蛇鳞花钿贴在额间。

  其实若不说这花钿是蛇鳞做的,还是十分精巧细致的,只是苏阮早已知道这花钿乃蛇鳞所制,因此心中便难免有些不适。

  忍着不适将那蛇鳞花钿贴在额间,苏阮尽量不去多管它,提起身上的石榴裙转身走到主屋门口。

  平梅提着那粉彩花卉食盒过来,停在苏阮身旁。

  “二姐儿,禄香做了几样小菜,还有几碟子糕食。”

  “都是素食吧?”苏阮再次确认了一遍。

  “是。”平梅点头,“一点荤腥都未沾。”

  “嗯。”苏阮微微颔首,深吐出一口气后抬步往石阶下去。

  昨日里落了一晚上的雨,今天石阶未干,苏阮端着身子往下去,心中紧张,脚下一个打滑差点跌倒。

  “二姐儿!”平梅被吓了一跳,赶紧上手扶住苏阮。

  “没事。”苏阮站直身子,抚了抚自己跳的厉害的心口。

  出师不利呀……

  让婆子引了马车到芊兰苑的庭院内,苏阮踩着马凳上了马车,慢吞吞的往苏府门口去。

  马车停在苏府大门一侧的角门处,苏阮伸手拨开马车帘子,果然见那辆极为眼熟的古朴马车大刺刺的停在苏府大门前,就怕别人看不着它似得。

  抬手拿过平梅手里的粉彩花卉食盒,苏阮戴着帷帽下了马车,抬脚往那古朴马车的方向走去。

  刑修炜正坐在车辕后,看到苏阮过来,赶紧跳下马车,搬下了马凳。

  “苏阮姑娘,请。”

  苏阮踩着马凳,小心翼翼的上了马车。

  马车内,陆朝宗正靠在马车壁上歇息,双眸轻阖,姿态慵懒,手里的两颗花中花细细碾磨着,发出清磁的碰撞声。

  苏阮伏跪在小案边,抬手将手里的粉彩花卉食盒置于面前,然后掀开食盒盖子,取出里面的小菜糕食。

  小菜是刚刚烧好的,还冒着热气,糕饼也是刚刚出炉的,松松软软的泛着香甜味。

  苏阮抬眸看了一眼姿势未变的陆朝宗,犹豫片刻后开口道:“王爷您刚才是说,要将父亲带回去协助调查?而不是收押入狱?”

  听到苏阮那旎侬的酥软话语,陆朝宗轻睁开双眸,端起面前的茶碗轻抿一口道:“现在不唤本王的名讳了?”

  被陆朝宗说出的话一噎,苏阮垂下眉眼。

  刚才是她太过于冲动了,也不知是哪里生出来的一股子浊气,竟然敢那么明目张胆顶撞陆朝宗了。

  讪讪的笑了笑,苏阮伸手拨弄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裙裾。

  那石榴裙艳若红榴,色如红枫,衬在苏阮那双青葱玉手之上,尤为好看。

  陆朝宗垂眸,视线落到苏阮的那双手上。

  昨日里刚刚剪过的指尖圆润光滑,泛着桃花粉嫩,恨不能让人上手去摸上一把才好。

  “这些糕食,是你做的?”突然,陆朝宗伸手叩了叩小案面。

  苏阮瞬时转头,张了张嘴却是没说话,良久后才轻声道:“嗯。”

  “呵。”陆朝宗嗤笑一声,俯身凑到苏阮面前,眸色深谙道:“撒谎,小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宗宗:要投其所好。

 苏二二:你好什么?

 小宗宗:你。

  

  ☆、77晋江文学城独发

  

  马车内沉静片刻, 苏阮垂着一双眼往后微微靠去,不着痕迹的拉开自己和陆朝宗的距离。

  抬手替陆朝宗倒了一碗茶水, 苏阮把那清茶往他面前推了推, 面色尴尬道:“这糕食,确不是臣女做的。”

  “呵。”陆朝宗嗤笑一声, 似乎早已料到。

  一手端着茶碗, 一手托着手里的花中花,陆朝宗后靠到身后的车壁上, 语气慵懒道:“就一个月团子都能做成月包子,像这种模样似得点心, 阿阮姑娘的手怕是做不出来。”

  苏阮缩了缩手, 指尖白腻粉嫩, 比那青瓷小碟中的桃花饼还要再嫩上几分。

  这人一向强词夺理的厉害,歪理总有一套,不把她套死在里头, 是不肯放的。

  马车外开始落起了雨,苏阮透过用窗绡封闭的马车窗子, 看着那雨势打在挂帘上,一会子便将那窗绡给打湿了。

  街上行人纷纷开始寻物避雨,一时脚步纷杂。

  苏阮垂着脑袋跪坐在软垫上, 双手规规矩矩的摆置在膝盖上,犹豫良久后才道:“王爷,父亲是个清官,即便迂腐耿直, 望以一人之力扭转乾坤,但他对百姓,是不可能会有二心的。”

  “所以,所以臣女希望王爷看在父亲真心为民的份上,放过父亲。”

  苏钦顺一倒,苏府无人撑起,几百口人,在风云变化莫测的宋陵城内,迟早会被人瓜分后吞噬入腹。

  陆朝宗垂眸,对上苏阮那双蕴着泪珠的柳梢媚眼,语气沉哑,“阿阮,你父亲平日里对你如何你应当是知晓的,如今他入狱,生死不明最好,你不是应当欢喜吗?”

  “父亲有不好的地方,但却也有好的地方,他从江南回来的时候,身上身无分文,就连平日里带在身上的常服都给典当了,百姓敬他是个清官,我们怨他不是个好父亲。他在,会害苏家,不在,苏家会亡的更快。”

  苏阮语气飘悠,似乎是想起了往事。

  自古忠义两难全,苏钦顺自认为自己刚正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