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4 章(1 / 1)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风挽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人也管不到。

“后面的事,就交给汤爱卿处理,”明帝道,“既然军形图没有丢失,新娘子也找回来了,祁长锦就继续你的婚礼吧。”

程阁老不甘心道:“皇上,这并不能证明祁长生无罪,他的嫌疑仍然很大,他……”

“程阁老,”明帝打断他,淡淡道,“此事你无需多言,汤爱卿会继续查证。今天是祁长锦的好日子,不能让这件事破坏了喜庆。”

程阁老只能低头道:“是。”

祁长锦道:“皇上请上座,微臣敬皇上一杯喜酒。”

明帝看了眼映初,道:“好,太皇太后还遗憾,没有喝到花映初的喜酒,朕便代太皇太后喝上一杯。”

言下之意,却是给花映初的殊荣,而不是祁长锦。

酒席上的剩菜全部撤下去,换上一桌新的,戏台上也重新开唱,锣鼓锵锵又急又密,武生的长枪舞的虎虎生风,正到精彩的曲段。

戏班子为了祁将军的婚礼,专门编了这台新戏,武生是京城的名角儿,有武艺傍身,而且颇有大将气度,把一军主将的忠勇气概展现的淋漓尽致。

戏唱的很精彩,众人看了一会儿,渐渐就入迷了,有人看到精彩之处忍不住拍手叫好,明帝并不在意,于是众人渐渐放开,听戏之余推杯换盏,之前被破坏的气氛慢慢恢复了热闹。

酒宴结束后,明帝在众人恭送下起驾回宫,汤忠臣随行,进宫后直接来到御书房。

房门一关上,汤忠臣就道:“皇上,微臣觉得,祁长生的那个密室肯定有古怪,他们一定隐瞒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明帝笑了一笑:“既然是密室,自然是不可告人的。”

汤忠臣见皇上神情,就知皇上比他看的还明白,也就不多言了。虽然祁二爷遮掩的似乎很有说服力,但是祁周氏和祁长生掩饰情绪的本领显然不到位,眼底的紧张惶恐太明显了。

“皇上。”门外响起一道恭敬的声音。

明帝道:“进来。”

一名大内侍卫推门走进,在龙案前跪下。

“如何?”明帝问。

大内侍卫道:“奴才在密室中发现很多珍玩玉器,还有几十箱金银。”

密室最重要的地方,在于其隐蔽性,一旦暴露出来,再精巧的机关也挡不住有心人。明帝手下能人众多,这一名大内侍卫,便精通奇技淫巧之术,几乎没有他开不了的门。

明帝之所以在祁府留下看戏,就是为了拖住所有人,让侍卫有充足的时间进入密室。

汤忠臣听到几十箱金银,倒吸了一口冷气。

明帝却面不改色,祁国公府树大根深,别说金银,若哪天有人禀告他,祁家藏了成千上万的兵器,他都不觉得诧异。

侍卫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和一锭银子,道:“奴才不敢多拿,只取了两锭给皇上过目。”

太监常顺把两锭金银接过去,呈到明帝面前。

明帝捏起银元,看到底部被锉掉的痕迹,神色淡淡的放下,又拿起金锭看了看,脸色突然就变了。

或许是因为黄金贵重,所以不舍得锉掉太多,这枚金锭底部的年号还依稀可辨,“天佑元年”正是他登基的第一年,正逢南涝北旱,巴蜀地龙翻身,天灾人祸不断,根据钦天监的谏言,他改年号“永定”为“天佑”。

先帝驾崩的突然,他仓促登基,皇位不稳,在太后的执意要求下,不得不把赈济北方的重任交托给宸亲王,拨给其五十万两黄金白银。

然而北地灾区却饿殍遍野,十城九空,他派了钦差去查,揪出一长串贪官污吏,追回的金银却不足十万,剩下的四十多万都不知所踪。而那次贪污重案中,宸亲王被证明是清白的,只担了个监察不严之罪,罚的不轻不重。

他当时曾怀疑过宸亲王,一是派去的人将宸亲王的所有宅邸都搜查遍了,也没找到一丝疑点,二是他当时被很多其他事分去了精力和人力,不得不作罢。

这艰难的一年过去之后,他立刻又改年号“天佑”为“永宁”,祈愿大燕永世安宁平顺。所以刻有“天佑”年号的官银,只有那一年才有。而需要遮遮掩掩的来历不明的官银,也只有那失踪的四十多万。

明帝紧紧捏着这枚金锭,脸色阴沉的可怕,怪不得在宸亲王府找不到一点证据,李沧泽竟把所有赃款都藏在了祁国公府!

“皇上,就算这金锭是天佑元年所出,也不一定就跟宸亲王有关。”汤忠臣看过之后,公正的说道。

明帝冷厉的扫了他一眼:“天佑元年,总共才产出多少金锭?除了在李沧泽手中失踪的四十多万,祁修慎从哪里弄来那么多当年的官银!”

祁修慎便是祁二爷的名字,明帝提到他和李沧泽时,语气中满满都是杀意。

汤忠臣低下头,道:“是微臣考虑不全,皇上说的有理。”

他侍奉皇上左右,比谁都明白皇上登基那年,过的有多艰难,天灾人祸不断,百姓怨声载道,甚至有传言说今上无德,故而天降惩罚,朝廷中其他皇子的党羽趁机作乱,皇上的龙椅岌岌可危。宸亲王赈济北地失败,无疑让皇上的处境雪上加霜,差一点就皇位不保。

皇上几乎一步一个血印的走过来,艰难困苦自不必说,当然会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仅凭一枚刻有“天佑”年号的金锭,就归罪到宸亲王身上,这个判定未免太武断了。皇上未必察觉不到里面的疑点,只是事情正好迎合了皇上的心意,皇上愿意对疑点视而不见。

说到底,是皇上有心结,只要抓住一丝证据,就想把当年的怨怒发泄出去。

正文 223 洞房花烛夜

祁国公府。

明帝回宫之后,祁长锦便无心再应付宾客,好不容易摆脱把他往死里灌的人,立刻回了新房。

一开始他的脚步走的不急不缓,越靠近凌云居,步伐就越快,若不是有时不时路过的下人,只怕他连轻功都用上了。他从来没发现,自己的院子离的这么远。

老太君亲自派了人在门外守着,见祁长锦回来,笑着说了两句吉祥话,然后把门打开。

祁长锦在门口站了一会,沉淀好心情,才迈步走进去。

新房中,喜婆正口若悬河的说着话,逗的几个丫鬟忍俊不禁,连映初都弯着眉眼,唇角含笑。

“前面这些还不算什么,哎呀你们不知道那新郎官多笨,交杯酒全洒在新娘的脸上了,新娘子的妆立刻花了一半,白的黑的顺着脸往下流,吓得新郎官大叫有鬼!”

几个丫鬟笑到一半,发现祁长锦进来,连忙敛容行礼。

映初亦转头看来,眼底还残留着不明显的笑意,大红喜烛朦胧而暧昧的光线洒在她脸上,一瞬间仿佛脉脉含情,让祁长锦心中一荡。

喜婆嘴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