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 章(1 / 1)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风挽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出一个畸形儿,都会被当做怪物处死,严重点的,母子都要被烧死,更别说是皇家了。

然而苏太医却缄口不言,还告诉冯昭容身体并无不妥,显然是受人指使的。说不定冯昭容的胎儿畸形,与他脱不了干系。

可怜冯昭容自以为聪明,满心都是算计,却不知道她早已经落入别人的算计之中,往前不远,就是万丈深渊。

会做这种谋害皇嗣的阴毒之事的人,最可能的就是皇后,还有董皇贵妃,最先来给她封口的是皇后,并不能说明一定是皇后所为,不过皇后一定是知情者。

其实是谁都无所谓,映初丝毫不关心,也一点都不想卷进皇嗣的漩涡之中。

然而很可惜,映初在星辰宫一直等到傍晚,期间有其他妃嫔或是为此事,或是出于别的目的,以添妆为名送了她一些东西,董皇贵妃却丝毫没有动静。

映初对董皇贵妃还是有些印象的,皇上还是太子时,董氏就进了太子府,她的出身与太子妃不相上下,荣宠也不相上下,等她生下皇长子,而太子妃只生下公主时,她的权势隐隐有盖过太子妃的趋势。

而今,皇上只有皇长子一个儿子,董皇贵妃已经全面压制住皇后,若非太皇太后偏疼皇后,这后宫之主的位置,只怕已经换人坐了。

这样一位权势滔天的皇贵妃,丝毫没有给她“封口费”的意思,或许是不屑为之,或许是不想暴露自己,也或许是,想换种方式让她永远开不了口。

无端端的卷进这场是非里,映初不恼怒是不可能的,然而事已至此,多思无用,想要她命的人多的是,她现在完全是虱子多了不怕咬。

映初临走前叮嘱荀飞星:“娘娘,宫中处处艰险,你一个人要谨慎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冯昭容身子重,你最好减少与她之间的走动,让她安心养胎待产。”

荀飞星眼底有惊疑不定的神色闪动,她只是单纯,并不傻,今天那么多人跑到她的星辰宫来,言语间或多或少提到冯昭容,有的人试探的意味太重了,她隐隐约约,觉得很不对劲。

花姐姐人这么聪明,肯定知道,但是却不告诉她,说明这事不好告诉她。她也不问,只是把映初的叮嘱牢牢记住,决定下次冯昭容再来,她就找借口不见好了。

时光荏苒,很快就到了映初出嫁的前夕。

花府的忙碌到了空前的时候,每个人都忙的脚不沾地,花郡侯每天一处理好公务,就亲自巡视检查整个花府的布置,唯恐出了一点儿纰漏。

老夫人也在荣欣苑里坐不住了,一天总要往漪清苑跑好几趟,反复叮嘱映初到了祁家如何如何,不能丢了花家的脸,最重要的是不要忘了花家的生养之恩,务必多提携花氏一族。

映初一边在丫鬟的服侍下,试着嫁衣,一边左耳进右耳出的听着老夫人的老生常谈,脸上做出认真听训的表情,心思早就飞远了。

因为备嫁前男女双方不得见面,她已经有一阵子没见过祁长锦了,从彧儿和清和口中听说他的近况,都是些表面的,也不知道祁长锦最近在做什么。

正文 211 大婚前夕,先皇贺礼

祁长锦在做什么?他正在御书房见皇上。

明帝隔着宽大的龙案,看着站在下方,身姿挺拔、如松如竹的清冷男子,即使以男人的角度来看,祁长锦也优秀的让人挑不出瑕疵,不管是长相,还是家世。

记得父皇在世时,曾与祁国公谈论过祁长锦,笑言整个京城也找不出足以和祁长锦匹配的女子,父皇对少年成才的祁长锦非常喜爱,觉得几个公主都没人配的上他。

然而如今,祁长锦却要娶一个家世低微,出身低微,京城一抓一大把的庶女,也不知父皇在天之灵有知,会是什么心情。

不过他自己的心情却十分微妙,既有看祁长锦笑话的意思,又有看祁长锦不顺眼的感觉。

花映初那个刁钻狡猾的小狐狸,在他面前都是副桀骜难驯的样子,唯独对祁长锦是特别的,以后她会恭顺的叫祁长锦夫君,为祁长锦绽放出最娇美的姿态,为他打点衣食住行,为他生儿育女……

明帝心里有种莫名的不爽快,沉声道:“祁长锦,你出孝除服已近半年,为何一直不来向朕销假复职?”

明帝这话,摆明了是在刁难祁长锦,年前祁长锦就已递了折子,明帝借太皇太后的口,告诉祁老太君,让祁长锦安心准备婚礼,复职之事,待成婚以后再说。

祁老太君对此有些忧心,祁长锦却心无旁骛,一心准备婚礼。

此时明帝乍然提起,祁长锦心中微感诧异,他垂下眼道:“微臣知错。”

与皇上争辩,是最愚蠢的行为,皇上说那什么,那便是什么。

“你是不是不想当这个将军了!”明帝冷道。

祁长锦道:“微臣担任何职,全凭皇上恩典,没有想与不想。”

明帝嗤道:“什么时候你也学会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了,果然是和花映初待久了,倒学会了她那一套巧舌如簧。”

“微臣不敢,”祁长锦道,“微臣只是实话实说,并无虚言。”的确没有虚言,皇上若不想他做将军,他再想也没用。

“好啊,”明帝脸上浮现一丝冷笑,“既然如此,朕就削了你的将军之衔,你便好好待在家里,赶紧给祁国公添个重孙,为祁家开枝散叶。”

明帝的语气戏谑,祁长锦却仍是清淡的表情,语气都没有一丝变化:“微臣遵旨,谢皇上恩典。”

明帝眯起眼睛,怀疑的打量祁长锦,他不相信祁长锦会轻易放弃将军之位,那样会令他如今的处境雪上加霜。

然而祁长锦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破绽,仿佛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祁长锦当然不是不在乎,只不过是不着急。就像是丁忧这六年,外人看起来他如失去爪牙的老虎,事实上他与西疆军队的联系从来没断过。

一军之将,不是说罢免就罢免的,尤其祁家在西疆世代经营,几乎所有将士都是祁家提拔起来的,八九成的士兵都只认祁家人。

他自幼从军,已经积累了非常多的威信,他的亲兵不只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多,换一个人顶替他的位置,只会灰头土脸。

除非皇上不想守住西疆了,否则到最后该是他的,终究是他的。

明帝很快就想通了祁长锦的有恃无恐,眼中闪过一丝冷戾,他静默了片刻,忽而笑道:“长锦啊长锦,你还是一样开不得玩笑,朕只不过跟你说笑罢了,你还当真了。”

明帝指了指桌子上的锦盒,道:“朕今天召见你,是有东西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