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了二部的特工选拔,当他们知道的时候,我的档案已经从基层部队转到总参去了,那时候部队的风气还没现在这么乱,即使是我父亲那样的实权派,也不敢插手组织程序,所以,我就如愿当了一名中国的007,代价是父亲和我的决裂。”
“后来的事情你应该可以猜到了,一发而不可收拾,永昌公司作为秘密战线上的一分子,为我国的军工事业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是……”说到这里,赵辉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干特工的,头顶上有个透明的天花板,不管功勋多么卓著都升不上去,因为我们从事的工作见不得人啊,少将基本上就是仕途的终点了,实际上大多数人连大校都混不上。”
“虽然如此,我还是没有怨言,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我就要走下去,干出一番事业让他们悄悄,老叶家的孩子没有孬种!”
忽然赵辉抱歉的笑了笑说:“对不起啊,其实我姓叶,赵辉是我的化名,改姓赵一方面是因为便于开展工作,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和老头子断绝关系了。”
刘子光举杯:“理解。”
“不,你不理解我。”赵辉摇摇头说。
“你以为我只是为了追求刺激的生活和奢华的物质享受,其实不然,我追求的目标,是你们不能理解的。”
忽然之间,赵辉又激动起来,站起来唱了一段智取威虎山的样板戏。
今日同饮庆功酒
壮志未酬誓不休
来日方长显身手、
甘洒热血写春秋
最后一句唱词他拉长了腔调,把个大智大勇的侦查英雄杨子荣演绎的活灵活现,拖长声音唱完之后,赵辉一屁股坐在石凳上说:
“你从菲律宾弄来的那一船货,我转手倒腾到中东去了,本来是想运到加沙去的,但是中途被人劫了,昨天我才想明白,给飞机做手脚的人不是阿卜杜拉,而是摩萨迪,你别吃惊,也别指望能分到钱了,那笔钱我本来也没打算要。”
刘子光默默无语。
“不想知道为什么?”赵辉斜着眼看了看刘子光。
“一个混乱的中东,比一个安定团结的中东要有意思的多,也更符合某些国家的利益。”刘子光对答道。
赵辉笑了:“恭喜你,答对了,来,喝酒。”
8-1大开发倒闭了
当晚两人喝了四瓶二锅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首都的秋天已经有一丝凉意,赵辉赤着脊梁站在院子里的水缸前洗脸,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要带刘子光却香山看红叶。
“对了,我记得昨晚好像带了两个妞回来的,那俩妞呢?”赵辉昨晚确实喝大了,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被你赶走了。”刘子光说。
“怪可惜了的,俩妞都是中戏学表演的,再过几年保不齐就是国际影星,大碗啊,到时候再想玩可就不是这个价钱喽。”赵辉啧啧叹息道,顺手套上了T恤衫,此时大门被人砸响了,砰砰的声音显得很急促。
管家出去有事,吴妈在厨房烧菜,赵辉衣衫不整,刘子光只好前去开门,打开院门一看,两人都惊呆了。
“叶组长?”
“怎么是你?”
门外站着的正是上次和刘子光打过交道的总参女军官叶组长,她上上下下打量一下刘子光,然后问道:“我哥呢?”
刘子光恍然大悟,赵辉说他本姓叶,又是军人世家,再加上他上次和叶组长说话时那么肆无忌惮,原来两人是亲兄妹关系啊。
他侧身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顺便扫了一眼,胡同里寂静如常,只有叶组长开来的一辆陆虎车,并无其他闲杂人等。
叶组长进了院子,把赵辉叫进堂屋聊了一会儿就出来了,经过刘子光的时候再次上下打量他,看似不经意的说道:“能到这里做客,看来你是我哥真正的朋友,不过我想提醒你,凡是成为赵辉真正好朋友的人,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刘子光微笑着回道:“谢谢提醒。”
叶组长颔首,昂首挺胸的出去了,高跟鞋在四合院的青砖地面上敲击出一串音符来,不得不说,她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二部的后天培养,还是先天养成。
“老刘。”赵辉从屋里出来,身上已经穿了军装,他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苦笑道:“丫头是来给我通风报信的,行动我是背着组织自己搞的,这下戳了大漏子了,对不住把你也牵扯进来了,不过你的处理可能要慢一些,也会轻一些,出了这档子事,我就不留你了,赶紧回家去吧,如果公司找你了解情况,不要隐瞒,有什么说什么。”
“那你?”
“我没事,大不了进军事监狱蹲两天,监狱的饭菜我还没尝过呢。”赵辉大大咧咧,满脸的不在乎,但刘子光却看到他把军装扣子都扣错了。
“真的没事?”
“真没事,你先走吧,等我摆平他们再和你联络,咱们联手杀那帮摩萨德一个人仰马翻。”赵辉发现扣错了扣子,索性把军装前襟一把扯开,伸出手来用力握着刘子光的手,低声道:“你手上那个东西只是一套中的两副,拿在手里也没有用,先藏起来再说吧。”
刘子光一愣,随即想到自己从小雪饭盒里找到的美元模板,这世上还真没有不透风的墙啊,他含糊的笑笑,不做回答,基本上就是默认了印刷版在自己手上。
“好了,我不送你了,一路顺风吧。”两人握手告别,赵辉回屋准备材料应对麻烦,刘子光提着行李单独出门打车直奔火车站,中途看到马路上骑着自行车欢快的女学生,不禁让他生出去北清大学看看小雪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消了,还是让她安静的学习吧。
来到火车站买了一张回江北的火车票,刘子光坐在候车室里,从行李箱里拿出手机,装上新电池开机,这才拨通家里的号码,通报父母自己将会在夜间抵达,父母在电话那边只是嘱咐自己在外面出差,千万别累着,并没多说什么,现在他们对自己成天不挨家的现实已经习惯了,十天半个月没个电话回家也属正常。
虽然昨天就飞回首都,但刘子光在买了火车票才敢打电话回家,因为他在昨天他还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可以回家,现在服务于国家秘密机关,身不由己。
……
深夜,江北火车站,刘子光挺拔的身影被广场上的灯光拉的很长,一群长途汽车和小旅馆的拉客人员拿着纸牌子围上去,熟悉的江北口音让他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随便找了辆出租车钻进去,对司机说:“至诚花园一期。”
司机头也不回的说道:“不走。”一口东北话很是呛人。
火车站的出租车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