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能在佐世镇守府感觉到自己母亲的存在,通过灵魂网络询问了俾斯麦后,俾斯麦所给予的回答是在佐世的会议室当中。
“会议室?跟我来,离这里不远。”
佐世镇守府严格意义上来说,可没有真正的会议室存在,因为只要有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对佐世舰娘而言哪里都可以开作战会议。
这种散漫随性的风气就是提督带起来的,不过佐世舰娘还是有几个经常开会的房间。
路樱离开了自己所居住的宿舍,已经与路樱达成了共识的路娅没有阻止自己的妹妹,暴雨已经停歇,路樱着凉感冒的几率大大的减小。
路樱带着自己的姐姐一路来到了佐世餐厅附近,此时的时间已经接近早上五点,一些起得比较早的舰娘已经开始了新的一天。
“……”
以路娅的外表出现在这里的路樱并没有被那些晨跑的舰娘认出来,反倒是路娅得到了她们亲切的问候。
“她们很友善不是吗?”
路樱在注视着一位与路娅打过招呼的舰娘远处,然后对路娅说。
“嗯…”
佐世的舰娘确实很友善,或者说友善得有些过头了,起码路娅很难想象深海栖姬会对刚认识没几天的人这么亲近。
“她们可比你们这些深海好多了。”
路樱对舰娘没有什么敌视的情绪,起码佐世的舰娘们是陪着她长大的,而路樱恶毒的一面只会对特定的人展现出来,就例如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舰娘。
在闲聊的时间里,路樱带着自己的姐姐来到了佐世餐厅内侧的小院子中,路樱推开了木制的大门,院子内栽着一株樱花树,可惜现在不是樱花盛开的季节。
太阳还没有升起,周围还是一片昏暗,会议室中散发着的灯光照亮了庭院,温暖而又和煦的灯光。
会议室内已经坐着好几位舰娘,只不过提督并不在里面,她们似乎都在等着提督回来。
“进去等着他吧。”
路樱没想到自己还是晚了一步,但这并不影响她等着提督回来。
“为什么这么主动?”
在用灵魂网络确认了提督并不在会议室里后,路娅稍微冷静了一点,这时她才忽然发现路樱主动得有些不自然。
要是换做之前在德意志那段时间,路樱肯定不会愿意去见提督。
“有些地方很敏锐,但有些地方却很迟钝吗?这个身体可不是我的,所以我不管用这个身体做什么都可以。”路樱说。
没错…灵魂交换给路樱带来最大的好处,就是路樱根本不需要担心‘羞耻心’的问题。
用路娅的身体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在路樱这个身份下,她根本不敢去做的事情,例如…像提督肆意的撒娇,也许路樱顾忌着自己的脸面与仇恨无法去做,可路娅却可以。
“我不认为你这么做是正确的。”
路娅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让路樱做些恬不知耻的事情。
“你的看法与我无关,只要那个男人会接受就行了,毕竟我现在在他的眼中可是‘宝贵的女儿’这个身份。”
路樱说这句话的时候稍微有点自嘲,也有一点点庆幸,提督的三女儿路娅应该可以说是提督最宠爱的女儿,起码提督从来都没有从早到晚陪过自己。
“现在该入场了。”
路樱可没什么耐心和路娅继续扯下去,她走向了会议室,手刚刚搭在会议室的门旁时,路樱的视线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
怎么回事?路樱捂着自己的额头,一种意识被抽走的感觉让她格外的难受。
站在路樱身后的路娅下意识伸出手抱住了摇摇欲坠的路樱,路樱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倒在了路娅的怀里。
“身体,脉搏,呼吸…没问题…可是…”
路娅刚准备叫自己的母亲出来把路樱送去医院的时候,她再次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咦?姐姐大人……”
当她…说出这一句话的瞬间,路娅瞬间明白了倒在自己怀里的这位少女变成了她所熟知的那个…最小的妹妹。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我先……明明是我先……
“提督?路樱提督!”
路樱隐隐约约听见了有谁在喊她。
当路樱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刺的她的双眼有些发痛。
“提督!”
追赶者号充满担忧的面容映入了路樱的视线当中。
当路樱的意识逐渐清晰,并且记忆恢复过来的时候,她立刻坐了起来。
旁边守在路樱身边的几只舰娘,被自家提督这么突然的起身给吓得后退了一步。
“这里是……”
“佐世的港口,我们刚刚靠岸,提督…你刚才因为晕船的原因昏迷过去了。”
以秘书舰这个身份而言,追赶者号绝对是尽职尽责的,起码在她的提督因为晕船而昏迷过去后,她很成功的平息了船上舰娘们的骚·乱,并且让船成功的在佐世的母港靠岸。
“佐世港口?”
路樱抬头看向了天空的太阳,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但这种刺痛感病并没有持续多久,从太阳的方位来看,现在的时间起码已经到了早上八九点钟的样子。
身体交换回来了吗?
路樱看着自己的双手,还有胸口那凸起的感觉,这绝对不是她那个身材贫瘠的妹妹会拥有的。
但是路樱记得自己在昏迷时的时间应该是早上五点钟的样子。
也就是说她昏迷了接近三个多小时?不对……
“追赶者号今天的日期。”
路樱拉着追赶者号的手臂问。
“十月十三号…提督你…已经快昏迷一天了。”
昏迷了整整一天!
路樱在得到追赶者号回复的这一刻,她的思维有些短路。
路樱清楚的记得自己占有‘路离’身体的时候,日期是十月十二号。
也就是说…路离由于昏迷过去所导致的症状,全部都由她来承受了。
而路离可能已经在佐世镇守府高高兴兴的玩上了一整天的时间。
这就是…惩罚吗?
路樱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发出了自嘲的轻笑,路樱是一名坚定的无神论者,包括非洲人或者欧洲人的理论她都不相信,或者说不愿意去相信。
但路樱仔细回忆自己出生以来所有的经历,她发现幸运这东西从来都没有降临到她身上过。
每当路樱总认为自己终于能有接近提督的机会时,最后却总会从路樱手中溜走,当然有几次是路樱主动甩开的。
但…昨天路樱是真的已经做好准备了,向提督告白的准备。
这里的告白并不是指男女之间的感情,而是指的是向提督坦白自己内心的想法。
被‘羞·耻心’与‘自尊心’这两个东西所禁锢住的路樱,无法当着提督面说出口,可借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