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的,难道鉴铭大和尚知道我跟老史关系好,故意来诈我的?
这大和尚力气太大,不放我走我也走不了,我转身面对他,直接来个死不认账:“大师,出家人动手动脚的不太好吧?什么铜板,我见都没见过。”
大和尚从突然拿起靠在墙边的禅杖,甩甩上面的铜环,闭眼念了两句经文咒语,睁开眼之后,对我说:“过桥禅杖落,坐石袈裟袒。现在那枚铜板,就在岳施主家中,贫僧要是猜的没错,就在炊具之下,灰烬之中。”
真是奇了怪了,这个大和尚甩甩禅杖闭眼,就能定位那枚双旗铜板,也就是尸油迷踪钱阳钱的所在,真的让我大吃惊。
难道这个鉴铭,表面身份是承天寺的和尚,私下是养马会的人,就像曲风能遥控石头人样,他也能遥感迷踪钱?
不对不对,自从去掉程月腿上的压制印记,我现在看谁都像养马会的人,秦叔,鉴铭,肯定是我最近太敏感了,有点神经过敏了。
鉴铭来头不小,而且道行很深,轻易不能得罪他,反正那枚铜板之前生满了锈,又被秦叔扔在锅底,已经没有价值了,给他又何妨!
不过,有个疑问,需要鉴铭解答:“大师,你说的没错,那枚铜板被别人扔在了我的地锅下,你只要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把铜板给你。”
“阿弥陀佛,那枚铜板是邪魔外道害人所用,上面加持了密宗心法,我承天寺为佛家云门宗,同是佛门传承,自有感应。”
原来,鉴铭是通过佛门心法找到迷踪钱的!不知道他跟养马会的那个判教喇嘛比试的话,谁更厉害。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鉴铭手里的禅杖,我突然想到了那个把白娘子压在雷峰塔下的法海禅师,心里阵冰凉。
万这个鉴铭跟法海样喜欢多管闲事,现了程月的秘密,把程月抓走,我岂不变成了懦弱无能的许仙?
管他拿走这个尸油迷踪钱去干什么,抓紧让他离开最好,我连忙对他说,稍等下,马上把铜板拿给你。
我开店铺连接院子的大门时,就开了条小缝,我怕鉴铭看到里面的程月起了疑心,从缝里挤过去之后,马上又关上门。
程月刚想跟我说话,我对她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用个小叉子,把地锅底下的灰都扒出来,现那枚铜板,竟然已经陷入下面的土里。
我把铜板抠出来,上面的锈都被火烤成了黑色,我用地锅边的抹布在上面擦了下,铜板的锈下都擦掉了,不过颜色变成红色的了。
捏着这枚红的铜板,又听到外面鉴铭的催促声,我怕他走进院子,来不及多想铜板的变化,跑过去开门进了店铺。
鉴铭站在门外的阳光下,光头如座雪山,手里的禅杖铜环耀眼。
我心想,出家人如此蛮横,今天小爷吃了你的瘪,改天我要翻倍拿回来!
我捏着铜板递了过去,鉴铭伸出只胖手,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在铜板就要到鉴铭手里的时候,年轻女子的脆声传来:“臭大粪,慢着!”
我本来就很紧张,这声吓得我愣,铜板掉到了地上,鉴铭连忙弯腰伸手去捡。
个闪着白光的东西飞过来,鉴铭连忙把手缩了回去,那个东西正好打到地上的铜板,铜板和飞来的东西,下都弹出去多远。
等到那个东西和铜板都弹到我旁边的墙上掉下来,我才现,是老史经常拿在手里的那种边缘很锋利的金钱镖。
鉴铭刚才手要是缩的慢了,几根手指头就要掉到地上了,我抬头看看他,胖脸上肥肉颤抖,大嘴吐出两个字:好险。
说话的女声是苏清,金钱镖是老史的,难道这对冤家,昨晚跑哪里去夜风流,现在感情进了步,牵手回来过年了?
苏清穿着身水果色走来,鉴铭伸手又想去捡地上的铜板,哗啦声,苏清手翻,手里亮出了七个金钱镖,对着鉴铭淡淡的说道:“和尚,你敢去捡,我就敢扔。”
看着苏清手里明晃晃的金钱镖,鉴铭后退步,禅杖在手里翻,大头往下斜着挡在身前,单掌竖,道了声阿弥陀佛。
我看看四周,没现老史的踪迹,难道刚才那枚破风的金钱镖,真的是苏清掷出来的?
077 昆吾刀
听苏清的意思,鉴铭伸手的话,她还要放暗器,看来金钱镖是她刚才扔出来的,老史的金钱镖都在她手里,那老史呢?
说不定两个人现在好成了个人,老史把自己防身的金钱镖都给了苏清,我就问:“清姐,老史怎么没来?”
苏清没有看我,而是盯着鉴铭,怕鉴铭把铜板拿走,嘴里对我说:“那坨大便实在恶心,被我砍成了团浆糊,捏着鼻子用塑料纸包起来,扔到运河里喂鱼了。 ”
想到苏清从五楼跳下来没有事,又见识了她的暗器功夫,说不定老史昨晚被她痛扁顿,把身上的暗器法宝都掏出来了。
不过我是不相信她会杀了老史的,苏清现在说把老史杀了的语气,更像是对负心汉的抱怨。
鉴铭看看苏清,捏紧了手里的禅杖,说道:“这位女施主何来冲天怒火,非要和贫僧作对?那枚铜板本是我承天寺的,前日史施主硬闯我寺,强砸宝箱,从里面拿走了这枚铜板,贫僧云游回寺得知此事,便想上门讨个说法,结果史施主外出未归,幸好听闻铜板在岳施主这里,就过来讨要,岳施主眉清目秀通情达理,要把铜板交还本寺,这与女施主何干?”
刚才还对我肩膀施压,用武力示威,逼我交出铜板,现在话锋转,变成我通情达理主动归还了。
这大和尚的嘴上功夫,不比我这做生意的差啊,尼玛还顺嘴夸了我句眉清目秀!
我这睁开都被程月认为闭着的小眼睛,我自己心里有数。
“强砸宝箱?那枚铜板是我的,供奉香火钱的时候,不小心随着钞票掉到功德箱里,我回家之后才现,就让我家的狗腿子去拿回来,有错吗?硬闯承天寺?和尚,你可以在县里打听下,姐姐我可是有名的不差钱,既然是我家的狗腿子,还能逃了你那破庙的门票!我家的狗腿子,是买票进场的!当时我在功德香里塞了几千块,你们怎么不说!你个和尚,跑了几十里上门要枚不属于你们的铜板,还要不要脸了?我算是看出来了,没有空镜大师的管教,你们个个都打起了伞!”
听苏清这么说,我有点纳闷了,苏清怎么连老史买票入场的细节都知道?难道是老史跟她说的?
苏清通抢白,弄得鉴铭满脸通红,苏清的最后句他还有点不明白:“打起了伞?”
苏清板着脸说:“对,和尚打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