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心情放宽很多,动车子拐到了大路上,这辆皮卡的底盘比较高,我坐在车里,明显比其他车里的车主高出大截,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显得很是霸气。
不断有识货的车主对我侧目,还有人掏出手机拍照,我心想这辆车买的值了,以前根本没想到自己能开得起美系肌肉车。
很快开上新修的高架桥,下桥再过个红绿灯路口就是花鸟古玩市场了,桥上车很少,我突然想试试这辆肌肉车的动力,就深踩了脚油门。
六点二排量的v动机很给力,出类似狮虎的怒吼,度下提了上去,我坐在车里感觉加还不错,就是开的快了,轮胎噪声有点大。
买这辆拉轰又狂野的车,我分钱没花,开起来真是太爽了!我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后面好像被针刺了下。
后排塞满了床上用品,根本不会藏着人,谁会拿针在后面刺我下?没容我多想,脖子开始麻木,整个人都有点喘不过来气了。
短短两三秒钟,我感觉头脑缺氧片空白,快要窒息的时候,车开始偏向桥边的护栏,马上就要车毁人亡。
我用尽最后丝力气,两手握紧方向盘,控制好方向,用力踩下了刹车。
假如此刻放开方向盘,车这么快方向只要失控定会翻车,所以我握紧方向盘猛踩刹车,这是个正确的选择。
皮卡车歪歪扭扭的停在了桥边,车停,我脖子上的酸麻感也消失了,呼吸也顺畅了,我回头看看后排,满满登登都是被褥,根本没有任何人影。
难道栗木西表妹不是骗我的,这真是辆鬼车?那为什么昨天晚上和夜里我开着都没事?
我擦擦头上的冷汗,突然明白了,昨天我开车的时候,身上穿着小背心,脖子上挂着护身牌,车里的东西被小背心和子刚牌镇住了。
小背心现在还在卫生间挂着,子刚牌我已经埋到院子里,没有这两样,皮卡车里不干净的东西才对我下手。
我打开双闪跳灯,下车长长出了口气,刚才真是太险了!没有车毁人亡算我命大,果然是便宜无好货,这辆车要不是不干净,怎么可能的这么便宜!
家里还有睡美人程月,她脖子上挂着盛唐的玉佩,院子里埋着陈子刚的玉牌,家传的养玉笔记还没有参悟透,我的好日子刚刚开始,要是这么死了,我亏大了!
我想把车扔在桥上,先把东西拿回家,明天再来查看,不过看到那么多的床上用品,我趟还拿不了。
正着急的时候,桥下跑来个人,离得老远就对我招手,我看来的是老史,心里高兴,有人帮我拿东西了。
老史跑到我身边,喘着气问我没出事吧,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差点出事,老史说白天有人在他店里跟他闲聊,说我开的车可能不干净,他开始没放到心上,不过看到黑天这么久我还没有回去,就跑到这条必经之路来看看我。
老史问了我刚才的情况,问我打算怎么办,我说车今天先停在这里,明天找阴阳先生给看下,处理好了再开回家。
老史说车停在桥上,万别的车撞上来,你还要吃官司,所以今晚必须开走。
我说我不敢开了,上车无小事,再有个闪失,我不会这么幸运了。
老史说他未必能解决车里的东西,但是这里离市场也就不到千米,这千米的距离,他还是能够保证不出事的。
老史说完现身说法,坐上了最危险的副驾驶,招手让我上车,我咬咬牙上了车,老史拿出枚铜钱,让我滴血在铜钱上。
这枚铜钱比般的铜钱都大,我们这边小孩冬天都戴着个大风帽,大风帽上般就缝着这样的铜钱,跑起路来叮当响。
昨夜食指放血的伤口还在,我对伤口咬了口,把流出来的血抹到铜钱上,老史把铜钱夹在食指中指之间,嘴里念道:“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妖魔鬼怪,统统避让!”
这是我第次见到人念咒语,老史的咒语念得还挺押韵,铜钱是圆的,中间的孔是四方的,他这天圆地方的咒语还蛮贴合的。
老史念完,二指按到我的额头上,再松手的时候,铜钱就贴在了我的眉心上面点的位置,我就感觉头脑片清凉,视力比平常也好多了。
老史指指前方,我这次信他,打火走人,路开到店门口,把车停好,老史帮我把东西拿到店里,还好奇的伸头去看卧室门。
铜钱还在我额头上贴着,粘的还挺牢靠,我用力揭了下来递给老史,老史说不要了,上面的法力已经用完了,这块山鬼花钱已经没有价值了。
山鬼花钱?
我仔细看看,正面是楷体阳文,左右分别是“雷霆”、“山鬼”四个大字,中间是小字,秘密麻麻写着“杀鬼降魔斩妖辟邪永保神符”什么的;背面是卦纹饰和个楷书阳文:乾、兑、离、震、巽、坎、艮、坤。
014 鬼车阴气
有必要交代下,阳文阴文是雕刻的术语:阳文是凸起的文字或者花纹,高出器物表面,触手可及;阴文正好相反,是凹入的花纹或者文字。
乾、兑、离、震、巽、坎、艮、坤,这个字代表卦的个方位,这枚山鬼花钱古香古色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打造的,不过价值肯定不低。
我翻看的时候,就这么会,刚才还锃亮的山鬼花钱,已经蒙上了层铁锈,看来真的失效了,老史为了我这千米路,就浪费了个山鬼花钱!
我被老史感动了,动情的对他说:“老史,你自己没媳妇还忙着给我张罗相亲,今晚又逆行跑过来给我帮忙,还浪费了你个山鬼花钱,你对我太好了!”
老史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对我说:“大愤,你知道我为什么搬到这里吗?”
老史搬过来的时候我刚上初中,那会还不是很懂事,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老史点上根烟,对我说:“大愤,你都不知道你太爷爷的威名,清末民初那会,他在古玩和摸金行当里,被大家称为中原养玉第人,当初我师祖,就跟你太爷爷打过交道,我师祖最早是摸金出身,后来摸金中了尸毒,还是你太爷爷给救下的。”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就说:“老史,感情你是替你师祖来报恩的。”
老史打了我拳,说道:“抱个屁的恩,我都没见过我师祖,我跟你差不多大那会,血气方刚,不小心跟个女子夜风流,我师门的法术,有个很不人道的规矩,就是修炼的人旦破了童子身,法术就不灵了,结果那夜之后,我从七岁开始的苦练都白搭了。”
老史说到这里,我明白了,怪不得他用鬼脸听阴钱还有山鬼花钱,都用我的血,原来他的血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