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台的那个收银员晃着两座大山走了过来,她站起来我才现,身高也就米五,那两座大山长在矮小的身材上,显得是不小的负担。
“客人,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的厨师,佐料放的不够适量?”收银员看来是饭店管事的,说话很会推卸责任,明显避重就轻。
我压住怒火,说道:“不关佐料的事,你们厨师肯定搞错了,把我的龙骨笋,换成了普通的冬笋,我媳妇嘴很挑的,不是龙骨笋她才不吃。”
“刚才客人交给你的,是不是龙骨笋?”收银员回头去问那个服务员。
服务员看看我,摇摇头说客人没有交代,我怎么感觉就像普通的冬笋。
看来是准备死不认账了,我拍了下桌子,大声喊老板。
结果老板没出来,个五大三粗的厨子,手里提着还滴着辣椒油的大勺子,步晃,迈着两条大象腿,小山样向我压过来。
厨师用勺子指着我说:“小子,这可是长流县地界,想到这里碰瓷,你就找错地方了,明明是根普通的冬笋,你非说是什么龙骨笋,胖爷掌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
厨师这么说,我有点摸不准了,难道是服务员调包了龙骨笋,这个胖厨师并不知情?这个我不管,反正是在你饭店里出的事!
我坚持说我交给服务员的是龙骨笋,服务员小脸憋得通红,胖厨师有怜香惜玉之心,把撕开了自己的围裙。
胖厨师拍着毛茸茸的胸口,要我站起来跟他比划两下。
我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这个莽汉交手的,所以坐着没动,程月也很生气,摸着大虎的头,对大虎眨了眨眼睛。
胖厨师的胸毛偏向边,加上喷火的脸,人显得很是凶悍,伸手就来揪我的领子。
097 快刀宰客
大虎看到胖厨师伸手,头撞到他的胳膊上,把他疼的嘴都歪了,抡起铁勺就准备去砸大虎。
中山装羊毛裙、李老板光头汉,都在冷眼旁观,我明白他们正好想借机会看我这个养玉人的本事,倒是那个独眼老人,不动声色的埋头吃饭。
胖厨师脸色都白了,肩膀晃胸前的肉就抖了起来,他这激动,喘气急促,身上冒出细汗,把胸口的个玉观音,牢牢的粘到了皮肉上。
我怕大虎再撞过去,把胖厨师的骨头弄折了,连忙喝住大虎,然后仔细盯着胖厨师的玉观音,再看看他的脸色,心里马上有了主意。
这件玉观音底色是白色,上面有点点淡淡的绿色,整块玉看上去很油润,材质是蓝田玉里面的上品缠丝玉。
秦始皇的传国玺就是用蓝田玉做成的,而且是蓝田玉里面的水苍玉,到唐代时,二品以下五品以上的官员,都佩戴水苍玉挂件。
而蓝田玉里面的缠丝玉,上等品就像胖厨师这件样,白底上面飘着绿纹,懂行的就会拿来做观音,取“清水碧波入净瓶”之意。
我对着胖厨师说道:“我看你举起勺子就倦怠无力,气短自汗、面色变白,这是肾虚之相,你伸出舌头,我给你看看。”
胖厨师听我这么说,把勺子对准了我的头,张脸由白转红,猪肝样,说道:“小子,你骂谁肾虚呢,胖爷我猛着呢!”
女服务员没动,倒是那个挺着两座大山的收银员,偷偷拉拉胖厨师的裤子。
收银员的动作我看到了,心说她肯定知道胖厨师的底细,没想这俩有腿!
我现在确定,说话的底气更足了:“胖子,少废话,难得小爷今天心情好,你小子现在伸出舌头还不晚。”
胖厨师还是硬挺,收银员终于忍不住了,使劲踢了他脚,又狠狠的瞪了他眼。
胖厨师才慢慢伸出了舌头,我仔细看,加上刚才的症状,我断定他是肾虚无疑。
“你舌苔淡白,呼气细弱,要是庸医,定以为你是肥胖哮喘,不过我断定,你最近小便频多,还有早——”说到这里,我看看程月,“早泄”两个字没好意思出口。
没等我想到其他的词代替,光头汉站起来,拍桌子:“这胖子不就是阳痿早泄吗,小兄弟干嘛给他遮遮掩掩,刚才还凶神恶煞要打你的。”
幸好我就知道他这个粗人开口没好话,提前捂住了程月的耳朵,等他说完才放手,程月被我搞糊涂了,我示意她不要说话。
胖厨师听我说准了,现在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把大勺往地上扔,弯腰低头,恭敬的对我说:“先生,给我开个药方吧。”
胖厨师站着的时候,比我高出半个头,现在这样弓着身子站在我面前,比我又矮了小半截。
我对他的表现很满意,笑着说:“你这是肾气虚亏,不过不需要开方抓药,只要以后在行房之前,把你脖子上的玉观音摘下来,恭敬的放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就可以了。”
胖厨师没听明白,摸着玉观音说,怎么会是这块玉的原因?
其他人也知半解,李老板是养“水精”的人,很快明白了。
李老板脸得意,走过来对胖厨师说道:“胖子,今天你是遇到大人不记小人过的贵人了,你脖子上的玉观音被你养活了,每次你行房的时候,观音娘娘就在你脖子上晃荡,你让她老是看到这么污秽的事情,这是对她的亵渎啊,她能不生气嘛!所以她变着法子治你呢,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的女伴经常也会肚子疼吧?”
李老板说完跟光头大汉对个眼色,两个人起看了看那个收银员,脸上都是似笑非笑的摸样,收银员“哎吆”声,捂着肚子就往后面跑去。
收银员走,胖厨师马上恭敬的对我说:“谢谢先生的大恩大德,我刚才时糊涂,看到你的冬笋不同寻常,就想留下来大补下,我知道错了,现在就去给你好好做道冬笋鸡汤。”
他认错倒是干脆,我也不再跟他计较,只是让他快点,胖厨师捡起地上的勺子,溜烟的跑了。
中山装直盯着这边,对着胖厨师的背影喊道:“哎哎哎,师傅,别忘了把勺子洗干净!”
这个时候,直在低头沉思的程月突然抬起了头,仰着俏生生的小脸,天真的问我:“老公,什么叫行房?”
程月这问,让端起酒杯的李老板和光头大汉“哈哈哈”的笑出了声,羊毛裙不放过任何个和程月搭讪的机会,这会站起来对着这边喊道:“妹子,人家是养在深闺人不识,你是养在深闺啥不知,姐姐告诉你,行房,就是只能两口子做的事。”
程月看看我,好像要问两口子只能做什么,我连忙捂住她的嘴,小声说:“我的小姑奶奶,有些事,咱们回头再说。”
中山装也站了起来,对我抱拳,说道:“没想到小兄弟身怀绝技,守着如此美貌佳人,竟然没有深入步,真是难能可贵!在下姬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