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 信的内容是什么(1 / 1)

一品小农女 彦禾 5289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五百六十章 信的内容是什么

“这件事情,你家上官公子打算怎么办都成,只不过我得把丑话说在前头,往后我们家里估计会到宁海镇大量购买鱼虾,到时候一准得用这个方子制冰。除此之外,不管什么人来问,这个方子都是你家公子独有一份的。”子把意思说的很明白很透彻,方子轩辕破喜欢怎么处理都成,前提是她自己也能在该用的时候使用上。

“那成,今儿有子姑娘这句话,我回去也好给上官公子一个交代了。”老上很满意子作出的答复,他原本还觉得轩辕破特意让他过来接触一下子子,有些大材小用了去。

这会儿见到子本人,又赶巧看到水变成冰的现象,老上对子最初的印象,已经不单纯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女娃子般的简单了。

“麻烦您老特意往刘家村跑一趟,要是没有您送来的这些石头,我也没有办法找出这种、哦对了,不知道这种石头叫什么?”子故意玩起装傻充愣的老把戏,有些时候她发现自己特别有演戏天赋,奥斯卡就是欠她一个最佳女主角嘛。

“子姑娘,这种石头叫硝石,是一些道观里头的道士用来炼丹之用,没想到居然有这种神奇的作用。”老上听了轩辕破的吩咐后,把带着气味的石头都找了一遍,免得把关键的石头落下。

说来也巧,老上原本是没想到硝石的,毕竟这种石头平时并不常见,只不过他的下人无意嘀咕了一句,让老上抱着死马当活马医医的态度,一并带上送过来。

“哦,王舅、二哥,原来这种神奇的石头叫硝石啊,我今儿可算是涨见识了。”子一副赚大的表情看着王庆,不露出些吃惊的表情,很容被聪明的王庆发现端倪的,不过子也记得顺便说句场面话活跃下气氛,“今儿真是太感谢您老人家的帮忙了。”

“是啊,要是没您送来的石头,我怕是今儿也没荣幸见到这种不可思议的场面。”晃过神来的王庆,恢复了原本该有的社交能力,他对着老上说着客气的场面话来。

“哪里那里,都是我应该做的。”老上对王庆客气的表示感到很受用,同虚伪的人打交道过多的老上,也不敢把另外一件正经事给忘了,“对了子姑娘,我家公子还让咱给你带了件东西。”

“什么东西?”子一听老上这话,眨巴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上看,那感觉比看到之前神奇的场面还来劲,“老人家,不知道你家公子有什么东西托您带给我呢?”

“子姑娘,公子托我带东西给你,东西在这里,我也不知道里头是什么了。”老上从贴胸的地方摸出一封信赖,他也是在临走前,轩辕破不动声色的转交给他带给子的。

信封的封口是用蜡油给封死了,老上自己也不是没暗想过轩辕破会在里头写什么内容。可好奇归好奇,让他私自把信拆开看,借老上十个脑袋,他也不敢打起这种冒着生命危险的念头。

“信?”子觉得很是奇怪,却依旧伸从老上里接过信封,脸上的表情略显一丝尴尬。

子是个十足的穿越女,对这个地方的人写的字,基本上是看不太懂的状态居多,算是半个盲人。

子突然想到里头会不会是大额的银票?可如果信封真的装了银票,怕子心里会觉得更加不痛快,给钱的话显得格外俗气,轩辕破也太小瞧她了吧。

“子姑娘,就是这个,你、不打算拆开来看看么?”好奇了度日的老上,也想知道轩辕破在信里写了什么内容,毕竟这件事情搁在他心里成了疙瘩,有些不舒服的滋味想要知道内容是什么。

“是呀丫头,要不要我帮你看看上头写了什么?”王庆抓住会就不肯放,他偷笑完后,调整一下面目表情,好似一幅正义凛然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因为他自己想知道信的内容。

“这个,就不用麻烦你们了,我、能看懂哈。”子见大伙坏笑的表情,她是千年整蛊的骨灰级玩家,哪里会看不出老上等人的小心思。

不懂这个地方的字又能怎样,子会学着书写的方式,一个字一个字拆开问不同的人么。

“子姑娘,你可别同我客气,我也可以帮你瞧瞧的。”老上见子没有打算让他们知道信的内容,好似被什么东西挠的痒呼呼的不自在,“公子的字,我也熟悉些不是。”

轩辕破写出来的字,完全看他当下的心情,心情好的时候字写得贼漂亮,心里欠佳些的时候,龙飞凤舞写出来的东西,除了那些跟了他多年的人外,想要看出来字的内容还真心有些难度。

“没关系,我最近在认字,也能看懂一些,就不麻烦你们了,要是有我看不懂的地方,再来问你们也不迟呀。”子又不真是十岁的女娃子,怎么可能会被几个男人的话骗到,“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处理,天色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屋休息吧。”

说完,子里紧紧的捏着信,不管屋内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直接无视他们脸上扭曲的表情,推开门后抬脚急匆匆的样子往自个的屋子走去。

刘康土脸上写出来的表情,却不是看热闹的心情,他更多的是露出一丝担忧。

慢慢的觉得自家妹对轩辕破的感觉不太对劲,刘康土暗地里悄悄的观察了好一阵,也没少同刘梅花私底下讨论过,生怕子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要吃轩辕破的亏。

刘康土觉得像轩辕破那种显赫家世的人,后院肯定有着一大堆的女人,让子过去同这些女人挣个男人,他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是特别不乐意。

刘康土将来只会娶一个媳妇,刘梅花虽然嫁过两回,目前也只是一心一意的跟着刘大树过日子。

在刘康土眼里,后院女人太多,烦心的事情肯定也少不了,那样的日子子肯定会吃不消的。

子回到屋子,拿了剪刀小心翼翼的把信封的边缘剪下来,从里头抽出信纸来,很期待的表情打开一看,里头却只有一张空白的什么都没有写的纸。

“什么意思?就这个?”子把白纸看了几遍,仔细打量了n遍后,依旧没瞧出什么门道来,心里暗想着:难道是暗号纸?

小说里头的人,需要写暗号的时候,都会用特殊的材料写东西,用的最多的方式是碘酒,风干了什么都看不见,想知道内容的时候用淀粉就好。

“秋儿,你帮我到厨房找些淀粉,在装碗清水来。”子原本是打算自己去厨房拿东西,可她的眼睛就没能从纸上移开,更别提移开脚步亲自出马了。

坐在屋里忙针线活的秋儿,听了子的话后,立马放下的活,笑着说,“姑娘,我这就去。”

秋儿走出屋子直接朝厨房的方向走去,她到厨房拿了子想要的东西,便转头回屋,生怕自己一个慢动作,耽误了子的好心情。

“姑娘,这就是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拿来了。”秋儿虽然不知道子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她也习惯了不去过问子的事情,只知道把自己的本分事做好,便是对子最大的尽忠。

“恩,你放下吧。”子此刻一门心思都扑在轩辕破给的白纸上,她连头都懒得转的对秋儿说完后,把淀粉放到清水,搅匀后,见秋儿还站在她身边,立马找出理由说,“秋儿,你的衣裳不是还么做好么,赶紧过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姑娘,我这就去哈。”秋儿笑着看了一眼子,她跟在王柔莹身后学了一些字,笔画多的认不出来,可信封上写着子二字,她却是看的懂。

秋儿是个聪明的女娃子,能让自家姑娘火急寥寥的慌了神,想必也只有那位不知道是谁的公子吧。

“不对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我想错了?”子看着沾满淀粉水的白纸,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心里开始纳闷着,不太能猜出轩辕破打的什么鬼主意。

没事干巴巴的让他的人送张白纸过来做什么,又不能当银票使,而且这种材质的纸,在镇上也能买得到,没啥好新奇的啊。

想不明白的子,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彻底放弃从白纸上读出信息的念头,自顾自的说,“亏你还是个有化的人,做事也不多用用脑,没事让人送张纸过来做什么?难道我刘家还缺你这张纸不成?”

带着这种不舒服的清晰,子心不在焉的吃着东西,心不在焉的洗漱,心不在焉的上床睡觉。

可钻进被窝的子,眼睛却一直盯着天花板,盯了老半天也想不出轩辕破的用意,难不成他脑子给驴踢了?

过一会儿,子觉得眼睛有些干涩,只能闭上眼睛继续想,到了半天忽然有些睡意,子却好似明白过来的猛的坐起身,自言自语的说了句,“这家伙、该不会是这种意思吧?”

第五百六十七(2)章 奇怪的反穿梦

第五百六十(2)章 奇怪的反穿梦

子在隐约似乎有了答案,可这个答案又是她自己猜想出来的,没能从轩辕破口听到真实的解释,让子原本烦躁的心,加了一层未知数的小波动。

朦胧,子觉得自己的眼皮变得很重,她渐渐的在困意的支配下睡去,好似身边有人用轻轻的推了推她的身体。

子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穿着白色工作服的护士小姐,里正拿着鲜花,找来个瓶子把鲜花放了进去。

“小姐,你醒啦,刚才有位先生给你送了一束话,我帮你找了个花瓶插上,你看看,这花开的多鲜艳呀。”护士客气带着少许温柔的表情同子说话,那脸上写满了对病人该有的耐心。

脑子一下子当的子,猛的想要做起来,却不小心拉扯到吊瓶,被插在背上的针管牵着,有些疼的‘哎呦’了一声。

然后子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现代人,怎么回事,她难道是穿回来了?还是她只是睡着,做了个奇怪的反穿越梦?

“小姐,那位先生一早就来了,他见你在熟睡,就没叫醒你,说是下回抽空再过来看你了。”护士用专业的口吻同子说着话,每天见到的病人人数多不胜数,护士小姐却依旧很有职业道德的以微笑示人。

“那位先生?是谁啊?”子一下子彻底的蒙住,没能从虚拟和梦境转变过来,而护士小姐口所说的那位先生,她更是一无所知,只能反问道:“我、认识吗?”

“小姐,你晕倒的时候是那位先生看到的,就好心帮你送到医院,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认不认识呢。”护士小姐呵呵一笑,她知道的情况也仅限以上这么一点了。

“哦,这样啊,那、我能问问他是谁吗?”子顿时有些紧张起来,她嘴巴上说着不着边的话,里同时不知道在比划些什么,“我、我都不知道他是谁?”

“小姐,这个我也不清楚了,不过这位先生给你留了张名片,说是你如果醒了想找他的话,可以用名片上的电话联系到他。”护士从口袋摸出一张名片,想都没想的递过去给子。

“谢谢你。”子笑着同护士道谢,伸接过名片后,低头一下,只见名片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某某跨国集团的总裁:轩辕破。

也不知道是不是轩辕破这个字,直接弄醒了恍惚的子,她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晃,嘴巴却不停的念着,怎么可能?

“姑娘,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我胆子小,你可别吓唬咱啊。”秋儿从睡梦听到子那边传到动静,下意识的坐起来,伸拿了衣裳,批身上后穿了鞋走过来。

只见此时的子,嘴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也不知道在小声的嘀咕些什么,额头上的汗滴像水珠般的流个不停。

被吓住的秋儿,只能用不停的摇晃着子的身体,希望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直接把好似做了噩梦的子叫起醒。

子听到秋儿带着哭腔的声音,费劲浑身力气的睁开眼睛,用沙哑的声音说着话,“秋、秋儿,怎么是你,护士小姐呢?”

见到熟悉的面孔,只不过秋儿那张脸上写满泪水和慌乱,子有些于心不忍,便努力的让自己的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原来是个梦,可为什么梦的情景那么真实,真实到让子都误以为自己回到了原来居住的地方。

名片?轩辕破?谁?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自己想太多了吧?不懂,子用轻轻的摇了摇自己的有些微疼的脑袋,“秋儿,麻烦你帮、我倒杯茶。”

“嗳姑娘,我这就去。”看到子重新变成正常的样子,秋儿惊慌失措的脸上,才慢慢的舒展开来,刚才那一刻,真快要把秋儿的小心肝给吓出毛病来。

喝了口热茶后,子算是彻底的清醒过来,她把指放到嘴巴咬上一口,感觉到指头传来的疼痛,才百感交集的苦笑一番,她这是有多想回到前世,还是她心里特别害怕回到前世呢?

矛盾的心里,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开始在子的脑海捣乱。一个人说这里不适合子居住,一个说前世没有亲情回去做什么,不管是哪种想法,子一时半会都给不出确切的答案。

“姑娘,要不要我留在这里陪你?”秋儿见到子反常的举动,开口小声的问着话,却不忘捏着子的被角,带着关切的语气说,“姑娘,你可是做噩梦了?我明儿去管老夫人要些压惊茶来,上回春儿也是做了噩梦,喝了老夫人给的压惊茶后就没事了。”

“秋儿,这会儿离天亮还有一会儿,你先回去睡觉吧,我没事,就是有些犯困了。”子知道秋儿在担心她,立马伸伸懒腰,然后钻进被窝,把半个头都缩进去,“秋儿,你赶紧回去睡觉吧,小心别着凉了,到时候得喝苦苦的汤药,该有罪受了。”

“姑娘,你真的不用我留在这里陪你吗?”秋儿再次询问道,她就是觉得今儿的子的状态特别反常,一直以来,子几乎没有做过什么噩梦,连睡觉都是呈现出相当安稳的状态。

“秋儿,不用了,你回去睡觉吧,我有些困了。”子真心有些累坏,这个梦耗尽了她身体一大半的力气,疲倦的她好似被人抽干。

可子的脑海却一直忘不了那个梦的场景,为什么那张名片上写着不是别人,而偏偏是轩辕破个字呢?

随便一个名字都好,可偏偏是轩辕破呢,这个名字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子闭上双眼,那个护士小姐的脸显得清晰可见,可她伸想去抓,却又什么都看不见。

到了早上,秋儿轻轻脚的穿好衣裳,她也不着急叫醒子,只是到了厨房,见了伺候王吕氏的丫鬟,问了一下王吕氏已经醒了,便想到她哪里讨些压惊茶,“老夫人,我家姑娘昨儿好像是做了噩梦,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我今儿过来,想找你讨杯压惊茶,好回去给姑娘喝喝。”

“怎么了,丫头昨儿做噩梦了?”听了秋儿的话,王吕氏原本和蔼可亲的脸上,立马露出浓浓的担心,“秋儿,你等下,我现在就给你拿去。”

“老夫人,这会儿不着急,姑娘还睡着,等姑娘醒了,我再过来跟你讨一些。”秋儿毕恭毕敬的同王吕氏说话,这个家的女主人在他们下人眼里,都是极其好相处之人,“老夫人,我想着今儿姑娘不忙事,也就没叫醒她,想着这样姑娘能多睡会儿,不然醒了该打不起精神的。”

“秋儿,你这么做很好,把丫头交给你,我真的很放心。”王吕氏是个认人很准眼力劲很好的人,她见到秋儿的第一眼,便觉得她适合去照顾子,“秋儿,好好把丫头照顾好,我往后是不会亏待你的。”

“老夫人,您和姑娘待我恩重如山,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秋儿也不邀功,毕竟照顾子是她本分之事。

头次去宁海镇进货,王庆作为王家对外的当家人,自然是不好缺席的,可如果把家里的男人通通叫去,家里只留下一些老人、妇人和小娃子,他有特别不放心。

从私心上讲,王庆很想带上自己的儿子一同前去,让他能多见见世面,长长见识也不坏。

可论公的说,他是怎么都不能不带上刘康土,毕竟子千叮咛万嘱咐过,希望他能亲自教一教刘康土为人处世的能力。

而轩辕志不想离开自己的妹妹太久,便主动提议不去,这才才把名额让给了王庆的儿子。

王庆心里打着小算盘,面上露出少许纠结的神色,他此刻躺在床上,翻着身体就是睡不安稳,只能小声开口问着枕边人王张氏,“孩子他娘,你睡了么?”

“还没呢,爷,你有事?”王张氏心里也装了心事,她到刘家给刘菊花当相亲的见证人,看到别人家的儿子岁数还没王坤乾大,都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可自己的儿子现在连个自由身都没有,做娘的怎么可能会睡得着。

“你呢,有啥心事不?我这几天见你吃的不多,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王庆算是体贴的好男人,之前家世不错的时候,就对王张氏特爱有佳。

经历一连串变故后,王张氏依旧能不离不弃的陪在他身边,让王庆对她的感情,已经不单纯是夫妻之间的关系那么简单了。

“爷,我没事。”王张氏说着这话,声音却带着哽咽,她不知道该有何种方式同枕边人说心事。

这种情况下,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开口提这事,身边的男人肯定会跟着不舒坦,毕竟有些现实不是他们所能改变的。

“说吧,都老夫老妻了,你也不是心里能藏事的人,说出来,我一起想想。”王庆转身伸出臂把王张氏拥入怀,低声细语的说,“你是不是在担心坤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