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5 章(1 / 1)

花颜策 西子情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后,花颜正在上香,然后,说起了淑静皇后之事,一字不差地与花灼详细不敢隐瞒分毫地说了一遍。

花灼当即震怒,“你将花家的规矩都忘了吗?任何时候,不得议论淑静皇后,你竟然在这里提她。”

安十七白着脸垂下头,“请公子责罚。”

花灼沉怒,“你与花离,去天水崖,思过十日。”

秋月低呼,“公子!”

安十七当即应是,白着脸起身,但没立即走,而是看向昏迷不醒的花颜,担忧地小声说,“公子,少主她……”

花灼瞥了他一眼,“今日之事,谁也不准说出去,你与花离若是敢对谁说丝毫,就待在天水崖,一辈子别出来了。”

安十七浑身一震,当即不敢再问,重重地点了点头,“是!”

花灼摆手。

安十七不敢再在花灼面前碍眼,连忙出了思过堂,但没立即走,而是与花离一起守在思过堂门口。

虽然在花家,但刚刚他们分别去找花灼和秋月来思过堂之事,一定瞒不住云迟,所以,他应该很快就会找来,但公子让守住思过堂,即便太子殿下来了,也不能让他进去。

思过堂的内门重新关上,一片昏暗中,秋月似也明白了什么,看着花灼,“公子的意思是,小姐的癔症,与……有关?”

花灼看了她一眼,秋月是花颜最信任的人,是陪着花颜自小一起长大的人,也算是陪着他一起长大的人,她虽也聪明,但神经有时粗条,所以花颜和他时常都喊她笨阿月。但也正因为秋月是秋月,她才能一直跟在花颜身边。

他紧抿了一下嘴角,点点头,“嗯,有些关系。”

秋月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一个几百年前的人,怎么能够与小姐的癔症有关?难道是她的魂魄震魔了小姐?她脑中一瞬间想了很多,但还是不得其解。

花灼也不欲多说,对她道,“在南疆时她癔症发作,是怎么回事儿?”

秋月连忙将从贺言处了解来的事儿对花灼说了一遍。

花灼面色昏暗,“果然是天命!”

秋月想着在南疆行宫时,据贺言所说,小姐癔症发作时,彼时没提到淑静皇后,据说她是看着太子殿下就突然发作了,她小心翼翼地问,“公子,那小姐的癔症也与太子殿下有关了?”

花灼眸底涌上微沉之色,点了点头,“嗯,也有些关系。”

秋月心惊,百思不得其解。

花灼掏出帕子,给花颜擦了擦嘴角,对她问,“我听闻在回来的路上,她因下棋,又昏迷了四日夜?”

秋月点头,“太子殿下邀小姐下棋,小姐没与殿下说她不能碰棋,便与太子殿下了一局,下完后,就昏睡了,四日夜才醒。”

花灼不再言语。

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云迟在花灼离开后,陪着太祖母用了早膳,刚落下筷子,云影现身,附在云迟耳边低语了一句,云迟面色微变,当即起身,告辞了太祖母,快步出了松鹤堂。

太祖母纳闷,“小迟怎么走的这么急?没再多坐一会儿。”

花颜的爹说,“太子殿下即便出门在外,也朝务在身,兴许是朝中出了什么事儿吧。”

太祖母点点头,“江山的枷锁,就是个负累,太祖爷坐了江山,到底累及了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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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一更)

云迟来到思过堂外,只见思过堂大门紧闭,安十七和花离守在了门口,二人脸上不见笑容,皆是一副凝重的模样。

他停住脚步,看着二人。

安十七和花离给云迟见礼。

云迟盯着大门内询问,“是她出了什么事儿吗?”

安十七想着花颜在他面前是犯过癔症的,此事可以说,便说,“回太子殿下,少主的癔症犯了,公子和秋月姑娘正在思过堂内为他诊治。”话落,补充,“公子吩咐了,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

花离在一旁补充了一句,“思过堂乃花家重地,里面的佛堂供奉了花家列祖列宗。”

云迟双手背负在身后,手心蜷了蜷,抿唇说,“那本宫就在这里等着。”

安十七暗松了一口气,云迟不闯入极好,他若是硬闯,他和花离自然拦不住。

秋月听到了云迟的声音,看着花灼,小声说,“公子,太子殿下得到消息来了。”

花灼声音听不出情绪,“他得到的消息倒挺快,对妹妹之事,确实上心。”

秋月点头,低声说,“太子殿下待小姐着实不错,奴婢看在眼里,觉得实在挑不出什么,当然自从小姐答应嫁给太子殿下后,待他也一样极好。”

花灼不再说话。

秋月看着他说,“小姐一时半刻怕是醒不过来,就让太子殿下在外面等着吗?”

花灼看着昏迷的花颜,沉默片刻,抱起花颜,走出了思过堂。

秋月连忙跟上了他。

花灼抱着花颜出了思过堂后,便看到负手立在思过堂外的云迟,他停住脚步,眉目深深地看着云迟。

云迟在花灼踏出门口的第一时间盯住了他怀里的花颜,见花灼停住脚步,他上前了一步,问,“她怎么样?”

花灼淡声说,“吐血后昏迷不醒。”

云迟面色微变,嗓音低沉地说,“上一次她犯癔症,虽然也吐了血,但并未昏迷,很快就被我喊醒了,如今怎么会昏迷了?”

花灼眸光动了动,对他说,“你将她带回花颜苑吧!多喊她两声,兴许很快也会醒来。”

云迟连忙伸手从他怀中接过花颜,抱在怀里,她的身子软软的,但却透着十分的凉意,像是从骨子里发出的一般,他顿时问,“她的身体为何这么冷?”

秋月在一旁说,“小姐每次犯癔症,都会浑身冰冷,轻的时候,不太严重,这一次犯的十分重,是以极冰。”

云迟抿唇,盯着花灼,“今日她如何犯了癔症?因怕蟑螂?”

花灼淡声说,“给列祖列宗上香时,癔症便突然发作了。”话落,他不欲多说,“太子殿下带她回花颜苑吧!”说完,他转身又走回了思过堂内。

随着花灼折返进去,思过堂的门重新关上。

云迟看向秋月。

秋月还处在早先从花灼口中听闻只言片语的信息而震惊中,他见云迟看来,她镇定地说,“小姐近来癔症发作得频繁,两个月一次,从未有过,太子殿下先带小姐回去吧!我去信问问师傅,是否该换别的药了。”

云迟颔首,抱着花颜回了花颜苑,暗想着他本来还在想着如何在回京时让花灼答应也将她一并带走,待大婚前再回花家待嫁,可是如今还没想到法子,她便发作了癔症,看来要从长计议了。

秋月在云迟离开后,又折进了思过堂内。

花灼已经站在桌前,动手磨墨,似乎准备抄经书。

秋月关上思过堂的门,低声喊了一声,“公子!”

花灼“嗯”了一声,抬眼看了她一眼,眉目温和,“把血迹清扫了,陪我在这里抄经书吧!”

秋月见花灼显然心情不好,点点头,清扫收拾干净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