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7 章(1 / 1)

时空棋局 竹上猪猪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2个月前

满怅然的眼珠,凯瑞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再次问道。

之后见张龙初没有马上回答,女孩不好意思的道歉说:“哦,我并不是想要,想要打听你的隐私,很抱歉…”

“没什么好道歉的,”不等她把话讲完,张龙初便大气的摆摆手,打断了凯瑞的话,“我不能回联邦的原因,其实全世界人都能想明白,并不算是什么隐私。”,说着他突然间站起身来,颇为正式的微微鞠躬道:“好了3位年轻的小姐。

很高兴能和你们共进午餐,还有感谢你们告诉我的一切,作为谢礼,我会提供给你们足够的旅资,以弥补3位早上丢掉的钱包,并保证你们可以舒舒服服的完成接下来的假日旅行,再见。”,之后便自顾自的离座,转身朝电梯走去。

几个米国姑娘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见张龙初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帆船酒店的顶层餐厅,不由面面相觑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黛莫丽摊开双手首先惊讶的压低声音说道:“走了,他竟然就这么走了,而且临走前还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可真是个怪人。”

“怎么,如果他不走的话,你还真想和他发生点什么吗?”听到这话,凯瑞同样低声笑嘻嘻的说道。

“哦,他是挺有魅力的,可最后的表现也太奇怪了,而我一点都不喜欢怪人。”黛莫丽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耸耸肩道。

话音落地,凯瑞却笑的更加厉害起来,拍了拍身旁的琼道:“亲爱的琼,你听到了吗,黛莫丽说她不喜欢怪人,可是她交往过的那些男朋友,有哪一个不是怪人呢…”

可这时的琼却没有回应同伴的笑闹,目光发直的盯着张龙初刚才的座位,突然间声音干涩的确认道:“凯瑞,刚才那位张先生在黄金集市说他的名字是什么?”

“kxs51.com,”凯瑞一边抵挡着黛莫丽的瘙痒,一边强忍着笑意反问道:“怎么了?”

琼闻没有理会同伴的问题,哆哆嗦嗦的摸出自己的手机,登陆网络后下载了一个修图软件,又截取了一张高清的新闻图片,摆弄了一会,木然的把自己的手机放在了餐桌上,指着屏幕颤声说道:“你们,你们看看这是谁。”

“暂停、暂停、暂停,琼叫我们了,琼叫我们有事…”与黛莫丽‘作战’失利的凯瑞趁此机会,低声嚷道,并将手机拿了起来,望了望屏幕,“这不就是刚才和我们一起吃饭的张先生吗。

哦,琼,你什么时候偷拍了他的照片,这可不礼貌啊。”

“凯瑞,你现在看到的并不是我刚才偷拍的照片,”琼干巴巴的回答道:“而是我从网络上截取的一张新闻图片,然后用修图软件换了个发型,调了下肤色的深浅,并改动了一下胡子的形状。”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哽,接着近似呻吟的继续道:“姐,姐妹们,我想,我想,刚才那位张先生并没有虚报自己的身份,和我们开玩笑,我们,我们的的确确是,是遇到了吞星皇帝,并和他,和他一起享吃了午餐…”

四百七十一章不可容忍

结束了和米国姑娘们的午餐后,张龙初又在中东地区逗留了4、5天的时间,处理了一些需要决策的关键性政务便离开中东,回到了已经被他视为老巢的东南亚。

而这时,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妙放任,中南半岛以及婆罗诸州的异位面已经‘红潮’肆虐,张龙初又收割了一轮怪物基地,提升了一下奇物成长条件,便安心的沉寂下来,悄然操纵着海华政府从地球中央政府、大议院手中,接收起了新的地盘。

时间就这样不断流逝,转眼到了10月中旬,前南非首都开普敦,来自南太平洋高压脊的强劲气流,让这座有着四季分明地中海气候的所谓非洲繁华都会,不时大风大作。

这天清晨,在海德堡区一条萧条的商业街唯一营业的咖啡馆中,踏上非洲土地已经足足两周的张龙初,一边吃着煎肉蛋饼;

一边透过落地窗望着马路对面一群无所事事聚在一起,在条小巷口鬼鬼祟祟的黑人青少年,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表情。

沉吟了片刻,他从衣兜里摸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接通后直接用华语说道:“峻山啊,我仔细考虑过了,非洲原来的权力体系,从基层到顶端都必须完全推倒重建。

我能够接受社会潜流中暗藏的残暴与落后,但不能容忍那些披着文明外衣的愚昧和愚蠢,

哦,真是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里对那些黑皮猴子的厌烦,说真的,我从来就不是个种族歧视主义者,可呆在非洲这些日子,那些把懒惰当成生活习惯;

视抢劫、偷窃为人生职业规划,以传统文化为理由允许儿子继承父亲老婆的黑人,实在太让人无言了!”

“陛下,我明白您的意思了。”电话的另一端,凭着鞠躬尽瘁的赎罪心态,竭尽全力辅助张龙初掌控着不断扩张的海华政权,因此得以继续身居首相高位的刘俊山,恭恭敬敬的答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根本不顾及自己一个轻而易举的决定,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的张龙初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就这样吧。”,直接挂断了手机。

不远处,经营咖啡厅的那位白发苍苍的黄皮肤老人,无意间断断续续的听到了这次十分短暂的通话,拿着抹布稍稍有些踉跄的走到张龙初身边,声音沙哑的问道:“年轻人,你是从华夏来的吗?”

“我在米利坚出生,从没去过华夏,但我的的确确是个华国人。”张龙初闻言抬头看了看干瘦的黝黑的老人,耸耸肩回答说。

“啊,我们俩一样都是在外国出生、长大,却说的一口流利华语的华国人,”略显昏暗的咖啡店中,孤单的老人面对着自己孤单的客人露出开心的笑容道:“不过我30几年前曾经去华夏旅行过一次,看过长江、黄河和壮丽的长城。

那时候我还没这么老,而开普敦的经济也比现在要繁荣的多,想想真是美好…”,啰嗦了一阵,他发现张龙初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的讲述上,目光不时瞥向窗外的黑人少年,不禁微微一哽,好心的告诫道:“外面那些黑小子可不是什么好来路,偷摸抢劫什么都做。

年轻人,你可千万不要和他们搅在一起,最好看都不看,否则就可能会惹来麻烦。”

“是吗,”张龙初闻言却耸耸肩道:“老伯,看来在很多像你一样的普罗大众眼中,一群帮派青年要比‘红潮’还影响正常的生活了。

唉,这倒真是我的疏忽了,明明就在橘子街那样的鬼地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