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劣迹斑斑不可谓不“远近闻名”,收保护费,逼迫妇女卖淫,暴力统治周边小镇,甚至近些年还在新南星一些健康的工业区内发展势力,吸收新人入党,有些实力孱弱但是发展势头良好的工业区,甚至就这么被工人党控制,变得越来越颓丧衰落,但工人党的名头却越来越大,势力也越加壮大。
可以说,现在的柯恩工人党,就像是一只吸血鬼,盘踞在工业区之中,依靠着吸取周边工业区养分过活。
而且,因为其工人党派成立的性质,甚至帝国对工人的保护,哪怕是新南星的军区,明知道柯恩工人党的斑斑恶迹,明知道这是一个黑帮组织,却仍然不能施以打击,否则帝国社会中有一些根本不明就里的舆论,自然而然会以同情弱者,保护工人的名义,向国会奔走呼喊保护这个柯恩工人党!
正应了那句话,往往罪恶的并不是邪恶本身,而是那些偏听一隅,或者出于某种目的,为邪恶所辩护造势纵容的人。
在隔音尚好的车内,沃伦简洁而快速小声的叙述了一下这个柯恩工人党的来头,夏盈,吉米,吕明三人,在这一刻同时色变。
外面那个颐指气使的中年男子还借着光歪着脑袋看车内的五人,等目光落在夏盈身上的时候,当即眼睛就是一亮!他之前还在为镇中那些妓女没一个长得好看的好货而烦躁,然而眼前……天哪!在这种穷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能见到这么水灵的妹子?这不是造物主看他寂寞了赐予的馅饼是什么?
他眼睛里的热焰顿时高涨了起来。一看在他的呵斥下,车里五人居然没一个下车,反了不是?
当即猛一踢车门,从旁边一人手上抢下了冲锋枪,对着车窗,啐了一口,“他妈的,当你们博德大爷的话是耳边风吗,不下车检查,找死是不是!?”
沃伦灵机一动,摇下车窗,有些颤巍巍的递上了自己的名片,同时手上夹了一百帝国镑面额的钞票,“这位兄弟,息怒息怒,我们是受邀而来,前来为工人党做采访报道的!还请行个方便!”
为了配合沃伦这番话,吕明在愣了一下之后,举了举手上颠簸得不知道能不能再用的摄像机,然后努力挤出一个不算哭的笑容。
博德接过名片,看到上面制片人的名头,还倒真有些愣住了,他原本以为这是一辆路过的货车,这样完全劫掠了货车,把车里面的人随意处置也没有问题,什么时候工人党集会的地点,附近不会失踪一些人?
但是竟然是记者……而且仿佛还是被他们工人党党魁邀请过来的。这就不能让他这么随意应对了,柯恩工人党对任何人都没放在眼里,但是这些如果是受邀来的记者,那就不一样了,要知道,工人党还要靠着帝国内的一些媒体炒作炒作,以更加值得同情,更加引人欷歔落泪的方式,争取一大片保护伞。
而往往这些记者也相当“配合”,回去对柯恩工人党的报道,很是引得帝国的一些民众们同情,捐款捐物什么的都不说了,关键是在一些针对他们工人党是黑帮的“控诉”中,这些民众们会自发站起来,指责那些无耻的政客为了他们的政绩抹黑一个可怜为工人请命的正义组织!还有什么比这种保护伞更有效?
说不定未来柯恩工人党还能以此作为依托,进入帝国的选举,参与到立法的党派里面去!
当然,对于一些贸然敢前来采访所谓“真实情况”的记者,往往这些记者在被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暴尸荒野,身首异处……女人更是先奸后杀——对此工人党组织自会指责这都是当地暴民干出来的事儿!
博德目光贪婪的在夏盈的身上狠狠从上看到下的打量了几下,夏盈则正了正身子,目视前方,仿佛没有见到他的目光。
博德拿着名片,闪烁得看了车厢一眼,“里面是什么东西?”
沃伦这次没有说话,而是和车内几人齐刷刷的看向林海,他可不敢贸然搭腔,要是他所说的和对方检查的不符,他们岂不是马上就会挨枪子?
看到沃伦等人目光在林海身上,博德的目光也自然而然转向林海。
“这辆车是新闻车,里面是处理新闻的设备间。”林海回应道。
博德点了点头,事实上这个问题完全没有意义,他也没打算真搜车,当一样东西不属于你,你才会有窥探的欲望,然而如果是你囊中之物,那么晚一点知道和早一点知道又有什么区别?
“尊敬的记者先生,小姐们……事实上,今天的工人党活动的确有需要你们报道的地方……希望你们为我们争取应属于我们的权益,站在我们这一边……那么,请跟我来!”博德先一步跳上了前方的一辆吉普车,在前面开路,路障升了起来,同时他对着布话器道,“有一群记者朋友们来了……兹兹……好,我领着他们前往‘酒馆’!”
因为恒星活动的原因,长距离通讯因为干扰严重无法办到,但是利用电台在百公里方圆内的通讯,还是可以做到的,很明显目前的刚果镇内,就布置了柯恩工人党的通讯设备。
货车跟随着博德的吉普车前行,前方还有一道路障升起,进入了镇中,整个镇子,到处都是工人党党徒,这些人或是聚集一伙在路边酗酒,或是几个人围着一个人殴打,或是阴森着眼盯着随吉普车开进来到的货车,那些四面八方看过来的眼神,让人感觉就像是一群狼在看着进入狼圈,暂时还不能下口的羊羔。
吉普车上的博德还拿着扩音器呼喊,“前面的家伙,滚开!我们尊敬的记者大人远道而来,想要咱们工人党丢脸吗?还不赶紧迎接我们的记者朋友!”
在吉普的开路下,原本围满了人的道路开始裂开,然而就算是在这种人群熙攘之中,在车内的夏盈,沃伦等人,还是能够看到在一些民居那边,有工人党的人正在一样一样东西的往外搬,民居的主人显然敢怒不敢言,在一旁哭丧着脸。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一些人长期处于被欺压,被压迫地位的时候,能够出现一些被他们压迫的人,他们定然会变本加厉,将自己所受到的压迫,加在别人的身上……往往更黑暗,更狠辣……”看着身旁的夏盈愤怒的攥起了拳头,林海不动声色得道。
沃伦叹了一口气,“刚才那个博德所说的‘酒馆’,就是他们集会的核心之地……也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