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6 章(1 / 1)

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二堂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其中满是对我的怜悯。

我满头黑线,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反观容忌,他倒是尤为淡定,面对着殿中神色各异的众人,似早已见怪不怪。

好在,还是小乖知道体谅我,拽着小野的胳膊直往外走,“笨蛋小野,你还是想好怎么保护好你自己吧。”

少顷,殿中观望之人走得七七八八,只剩下师父这个老不休,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越凑越近,就差怼着我和容忌的脸,瞪大了芝麻大点的小眼,近距离观瞻了。

我狂抽着嘴角,无语地看着面上仿若写着“为老不尊”四字的师父,“师父,保护好你的小眼睛。不然,看了不该看的,你这小眼睛都没针眼大,针眼若是长到鼻孔中,怕是要痛死。”

“不孝徒儿,就知道编排为师。为师还不是担心你和容忌小儿,这才多瞅了两眼。”师父脸皮甚厚,总有法子自圆其说。

和“无赖”讲道理,总是行不通。

我深谙此道,遂强行转移着话题,“师父,避世拂尘当真能救回师兄们么?”

师父闻言,扼腕叹息道,“最差最后一步,为师便能唤回小五小六。可惜,为师仅仅只是替阿黄去集市上买了两匹布帛,避世拂尘便不翼而飞。”

“什么时候丢的?”我急急地询问着师父。

师父支支吾吾道,“丢了有一段时日了。为师四处找寻,原想跟你说一声,但那时你与容忌小儿已奔赴南羌,事情便被耽搁了。”

“你该早点说的。”

我一想到避世拂尘中还夹带着第六关古战场中的不竭神力,心下愈发局促不安。

突然间,我亦想起第八关古战场的不竭神力并未落在我、容忌、祁汜任何一人的身上,不由的生出几分疑虑。

难道,第八关古战场中的不竭神力,亦被有心人盗取了?

事实上,眼下局势愈发明朗。

有能力盗取避世拂尘及第八关古战场不竭神力之人,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华清。

第四八六章 画作玄机

倏然间,我忽而忆起皇甫轩所言。

皇甫轩说过,他在南羌护城河畔找到花芯的时候,花芯若惊弓之鸟般怀揣着一把拂尘,怯生生地缩在一隅。

也许,花芯手里的拂尘就是避世拂尘。

思及此,我同容忌一道,风急火燎地赶往北璃境内新建的一处村寨——狗尾巴村。

刚行至村口,我就被铺天盖地的金粉呛得重咳不止。

定睛一看,狗尾巴村里的小仙们纷纷以金箔敷面,穿金戴银,浑身世俗气。

“哟~北璃王来了!看样子比村长大不了多少,怎么这么会玩呢?”

“就是啊!画卷上那些个姿势,常人定是不敢尝试的。”

“东临王好俊俏。”

“俊俏有什么用?你没看他们二人衣着朴素,素面朝天?想必东临、北璃二国已沦为穷乡僻壤,他们二人此次前来,该不会是想要瓜分咱狗尾巴村的金银珠宝吧?”

………

这些个小仙当真是被花芯同化了,竟将没什么用处的钱财看得这么重。

我硬着头皮,径直往狗尾巴村中金光闪闪的螺旋天梯走去。

千阶镶金戴银的天梯之上,花芯侧卧在一堆金粉之中,她一手攥着厚厚一叠银票,另一手时不时蘸着口水,麻利地翻数着银票。

数到兴头上,花芯双丫髻间的狗尾巴草还会兴奋地蹿一蹿迎风而倒的细弱躯干。

而皇甫轩静坐于天台边缘处,一边宠溺地看着花芯数银票的模样,一边奋笔疾画。

不用说,画中二人,定是我与容忌。

见我与容忌不请自来,皇甫轩心虚地以画布遮掩画卷,不疾不徐地站起身,施施然笑道,“恭喜二位。二位勇破第八关古战场,已成为虚无界大陆的不败神话。”

“你在画什么?”我瞟了一眼他面前被画布所掩的画卷,沉声问道。

“没什么。无非是山山水水,花香鸟语。”皇甫轩含糊其辞地答道。

他的鬼话,我自是不信。遂趁他不备,箭步冲至他跟前,直截了当地揭下了画布。

果不其然,画布之上,确实是我与容忌。

出乎意料的是,他所绘的竟是我与容忌从屋檐摔下的场景。

想不到,皇甫轩的消息这么灵通。

皇甫轩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你们二者的画作深受欢迎,我只是深谙生财之道罢了。”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画技高超,画什么不好?为何非画我,还将我画得那么惨,我不要面子的?”我气急,一想到画作之中总是梨花带雨面含桃花的自己,羞窘得红透了大半张脸。

皇甫轩低语道,“这不是为了让画作广为流传么?”

“你!”

皇甫轩讪讪笑道,“璃王放宽心,你看我不是将细节都一笔带过了?隐约只瞧得出姿势罢了,不算丢人。”

容忌亦不愿这些画作广为流传,遂冷声询问着皇甫轩,“多少钱?本王全买了。”

“多少钱都不能卖你。”皇甫轩不咸不淡地说道,“芯芯爱财,但我所敛之财,早已够她挥霍数万年。”

他此话一出,我更为不解,“既不缺钱,为何还不遗余力地抹黑我们?”

说话间,皇甫轩将案几上的陈茶泼向画卷。

少顷,被陈茶浸透的画卷上,竟现出了截然不同的场景。

原先完整的一幅画作,被硬生生分割成了三幅画作。

第一幅画作,是我百年前被万民逼着跳落诛仙台的场景,画中的我神色寂寂,诛仙台上的“刽子手”双手合十,满面愁容,乍眼一看像是在为我祈福。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他们的口型,分明是在诅咒着我快点死去。

第二幅画作,是年前柳苏苏魔化之际,北璃都城被万兽所侵的场景。画作上的我,被画得支离破碎,散作满天星辰。

第三幅画作,是封於凭着浩瀚的怨念,差点颠覆虚无界大陆的场景。而画作上的我,同上幅画作一般,并无实形,仅仅只是女娲石上迸发出的一丝柔光。

我怔怔地看着皇甫轩的画作,瞬间会意。

想不到,皇甫轩当真是在帮我。

“普世苍生并没有只手擎天的能力,因而,他们更容易被谣言蛊惑。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帮你挽回民心。你可能已经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但我还是希望,能以绵薄之力唤回他们的良知,让他们还你一个公道。他们不是没有爱,只是乱世之中,谣言四起,众说纷纭,他们也不知道该相信谁罢了。”

“谢谢。”我淡淡地说道,从未料到,原来皇甫轩这么会关心人。

“不必。我做不到的事,你替我做到了,也算是圆了我的帝王梦。”皇甫轩转头看着全神贯注地数着银票的花芯,低声道,“身外之物终是浮云,我只望,她能原谅我犯下的错。”

“她还无法释怀么?”我看着没心没肺数着银票的花芯,一度以为她在苏醒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