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0 章(1 / 1)

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二堂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方式为我鸣不平,倒是我错怪他了。

再者,我总觉容忌不至于被轻易算计到。又或许,他特意不设防,为的就是将祁汜一军,使得祁汜在我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早知容忌心思深沉,但又不忍怪他。

祁汜忽而伸手,将温热的掌心贴于我腹部之上,眸中是无限的眷恋。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祁王,你当趁早启程回云秦才是。”

“歌儿,朕跟你说一个秘密,藏在朕心中已久的秘密,你听不听?”

祁汜眸中闪着晶莹的泪光,再加之他时断时续的轻咳,看上去尤为憔悴。

“祁汜,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我如是说着,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他心中的秘密。

“如果朕说浮生一梦中你与朕的一夜的缠绵全是假的,你会不会开心些?”祁汜唇角微微勾起,但他的笑容极冷。

我错愕抬眸,稍显急迫地追问着他,“什么意思?”

祁汜强行牵过我的手,将我拽入容忌屋中,“有些事,朕确实不愿让他知道。但朕怕死了,朕怕这没人性的东西再度伤害你,因而只好勉为其难,让他听听墙角。”

“浮生一梦中,你我什么事都未发生。那日,确实是朕迷晕的你,朕气急败坏想用强硬的手段逼你就范。可当朕看到你毫无反抗之力地窝在朕怀中沉睡之际,朕心软了。”祁汜说着,突然如鲠在喉,悲伤地不能自已。

“可心镜中,分明不是……”我心里藏着几分欣喜,但并未因此而失去理智,心镜中残忍的一幕幕依旧在我脑海中不断地闪现。

“朕原本打算趁着你记忆全失的时机,跟你要一个孩子,甚至连孩子的衣物被褥都已经准备妥当。若是按原计划来,心镜中的画面确实可能上演。不过,朕不像东临王那般,仗着你对他的纵容肆无忌惮。朕只是将你扛上榻,而后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做了一夜美梦。心镜中所示,仅仅只是朕的梦境。”

他真是可恶!竟骗了我这么久。

我单手捂着心口,久久未缓过劲,“当真是梦?”

“朕倒希望不是梦。”

我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深怕眼前所见所听全是幻影。

祁汜失笑,“别多想了,确实是梦。在朕看来,你怀的虽然不是朕的孩子,但他明明有可能属于朕,只是朕中途良心发现收手了而已。因而,你小产之际,朕心中的痛苦一点也不比榻上假寐的狗东西少,万般愁绪无从纾解,因而才会深夜潜入密林中偷偷摸摸地悼念一番。”

得知浮生一梦的真相,我心中巨石终于落地。

祁汜见我如释重负,亦展颜一笑,“让你困扰许久,确实是朕不好。前几日,朕原本想抽空向你解释清楚,但你一直躲着朕,使得朕总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将话说明白。后来,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公然宣布休夫,给了朕无限的希望,朕自然不愿在那当口说出真相。”

待祁汜扬长而去,我扫了一眼依旧躺在榻上假寐的容忌,他亦睁开了眼眸定定地望着我。

我冷不防地将案几上的茶水朝他脸上泼去,“狗东西,下次再嫌我脏,你自己看着办。”

容忌默默拭去面上的茶水,沉声附和道,“泼得好。”

“几日后的宫宴,不如就由你来领舞吧。”我心结已解,心情大好,遂满心满意只想着捉弄容忌,让他也体味体味被欺凌的滋味。

容忌默默汗颜,“我这辈子绝不可能做这种事,绝不可能。”

“既然如此,我也不强逼。明儿个一早,我就去征收美貌王夫。”

说完,我又从屋顶上的破洞腾空而起,乘着劲风哼着小曲儿回了北璃王宫。

脑海中,黑盒子放声大笑,“宿主,你这哼的是什么玩意儿?叽叽哇哇的,活像个傻不愣登的小哑巴。本大王的头早晚要被你笑掉。”原来,祁汜是在用他的方式为我鸣不平,倒是我错怪他了。

再者,我总觉容忌不至于被轻易算计到。又或许,他特意不设防,为的就是将祁汜一军,使得祁汜在我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早知容忌心思深沉,但又不忍怪他。

祁汜忽而伸手,将温热的掌心贴于我腹部之上,眸中是无限的眷恋。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祁王,你当趁早启程回云秦才是。”

“歌儿,朕跟你说一个秘密,藏在朕心中已久的秘密,你听不听?”

祁汜眸中闪着晶莹的泪光,再加之他时断时续的轻咳,看上去尤为憔悴。

“祁汜,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我如是说着,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他心中的秘密。

第三八六章 孕灵孱弱

我此言一出,容忌稍显不悦。

他悄然隔开我和南偌九的距离,“歌儿孕不自知,让神医见笑了。”

南偌九闻言,不经意间将视线落在我身上,眉眼间透着淡淡的疏离,不过气质十分温和。

“无妨。”南偌九早已看透俗世,自然也看穿了容忌的小心思,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遂同独孤曦玥静坐客位。

独孤曦玥眨了眨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刻钟的功夫,终于忍不住心中好奇,开口询问道,“北璃王,是否有心事郁结于心?”

“并无。”我稍一愣神,并未如实相告。毕竟,我也不可能永不理会容忌,再提旧事毫无意义。

“当真没有吗?”独孤曦玥稍显困惑,而后转头询问着南偌九,“我怎么觉得北璃王体内孕灵受了北璃王情绪的影响,尤为孱弱?”

南偌九摇了摇头,“与情绪无关。孱弱是因为北璃王的身体伤了根本。”

容忌岿然不动的冰山脸终于现出一道裂痕,他急声问道,“何出此言?”

南偌九略作停顿,明溪般清澈的眼眸中竟多了一丝怜悯。

他阔步上前,双指在我腕上停留片刻,旋即沉声说道,“北璃王身体旧伤刚愈,又遭小产,气血两亏。再加之葵水日受孕,且不论几率微乎其微,身体遭受重创亦是必然。”

容忌愧疚之色更显,“该如何补救?”

“只能慢慢调理。孕灵孱弱,但好在她们有自我防护意识,除却生长得缓慢些,并无大碍。若三年之内平顺过渡,三年之后方可显怀。”

三年之后方可显怀?

在我印象中,历经三年方才生子的从古至今,只有一位殷氏。

想不到,一次意外,竟让我腹中孕灵平白遭受这么多磨难。

待寝宫中只余下我与容忌二人之际,我低垂着眼帘,双手贴在平坦的小腹上,恍惚失神。

容忌神色凝重,欲言又止。

此刻,他心里定然也不好受吧?

“歌儿,让你受苦了。”半晌,他小心翼翼地握过我的手,声色低沉,面色沉重。

我回过神,定定地看着他,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