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1 章(1 / 1)

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二堂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外的一截雪腕,只觉她这般打扮近千年中甚是少见。

她生得丰腴,长得也是雍容华贵,同饥荒时期百姓所推崇的丰腴美极度紊合。

仕女痴痴地望向我身侧的容忌,娇软的声音甜糯可人,惊得我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是圣君宠姬,得圣君赐名‘呱唧’,原身是蝴蝶泉下素灵雪蛙。得圣君雨露垂青,修得不死之身,长居壁画之中,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呱唧这个名儿不错!”我由衷赞叹道,想不到怨气加身的封於,竟还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呱唧,呱唧,叫一夜呱呱,帐内飞蚊去无踪,妙哉!

“公子,敢问尊姓大名?”呱唧的眼神自容忌出现后,再未移开眼。

她从树上跃下,凑近了容忌尚未消肿的脸颊,倏而身处冗长的舌头,欲对容忌行不轨之事。

我急急将容忌拽于身后,不悦地看向呱唧,“我虽很支持你红杏爬墙,毕竟圣君绝不是能托付终身的良人,但你也不能抢了我的良人!若是再敢侵犯我男人,我就把你打得呱呱叫!”

呱唧妙目一转,银盘般的脸颊现出两抹红晕。

她将我拽至一旁,悄声说道,“壁画中,藏着一个同你容貌相差无几的仙儿!圣君鲜少去看她,但也从未亏待,显然是用了真情的!若是让圣君得知,世上还有个比那仙儿还水灵的你,他定将你疼宠入骨,生数窝蚪儿,享无双荣耀!”

同我容貌相差无几的仙儿?

且舞应当不可能,她眼下正忙着在幻境兴风作浪呢!

难道是母皇!当初,且舞交至父君手中的,紧紧只是母皇的一缕残魄。有没有可能,母皇的肉身并未被毁去,仅仅只是被囚于壁画之中?

呱唧见我瞳孔微缩,以为我被她说动了,面露灿笑,继而劝慰着我,“不若这样,我们就此交换一下良人如何?从今往后,你来做圣君宠姬,我替你照顾好身边这位俊美无俦的上仙,如何?”

“呱唧,那仙子人在何处?可否带我前去见她一面?”我激动地扣着呱唧双肩,一想到母皇极有可能并未离世,心中又蹭蹭燃起希望之火。

“带你去见她,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圣君今夜已宣我侍寝,一时半会儿,我走不开的。不若,你替我侍寝,我带着上仙去寻仙子?”

我连连推拒道,“不了!侍寝这活儿,我可做不了!你只需告诉我们,仙子居于何处便可!”

第三三五章 本座不会亏待你

呱唧嘟了嘟嘴,眷眷不舍地看向容忌,“上仙,当真不需要我陪您去寻那位清冷仙子?”

她娇软发嗲的声音驱散了暗夜中的料峭寒意,使得壁画里的一草一木皆染上勃勃生机。

我连连扒拉开呱唧不断前倾的身子,义愤填膺道,“可别不知好歹!”

“呱儿,速来。”

昏暗的里屋中,红烛摇曳,红漆木榻上横成着一身着黑袍的男子。

男子嗓音粗粝,似濒死的乌鸦怪叫。

封於什么时候来的?

惊惧之余,我下意识地推搡着呱唧软绵绵的背脊,将她往晦暗不明的里屋推去。

慌乱之间,呱唧趁机揩了一把油,狠狠地掐了掐容忌的脸颊,这才意犹未尽地捻着三根手指,袅娜娉婷地进了里屋。

屋中,封於音色几经转变,由粗粝转为悦耳,只他同呱唧聊得热火朝天之际,却唤着我的名讳,这使得我心下尤为不爽。

呱唧含情脉脉地看向封於,“圣君哥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呱儿吃了不少虫儿,肚皮儿可肥美了!”

封於并未答话,冷冷地剜了她一眼,旋即又将她踹飞数米。

“不许多言!”

呱唧四仰八叉地摔在地板上,并砸出了个硕大的坑。

她的后脚陷入碗口大的坑洞之中,纵她如何使力,亦无法挣脱束缚。

封於喜怒无常,喜好多变。

这不,他见惯了呱唧逆来顺受服服帖帖的模样,还从未见她吃瘪被钳住脚的可爱模样,一时兴起,下榻,居高临下地看着略显矫揉造作的呱唧……

容忌之所以准我在屋外畅听了大半宿,玄机在于里屋中那格外瘠薄的地板。

纵观壁画内的这方天地,天幕上的月儿,纸糊的。池子里的鹅卵石,也是纸糊的。

独独脚下漂着金漆的桃木地板,带着几分真,实打实的,撞着头准会起包。

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满地的桃木地板,延续至里屋中,就成了纸糊的地板,想来里屋地板下,应当另藏了玄机。

直到天色泛起了鱼肚白,呱唧的后脚仍受困于硬纸板中。

“圣君哥哥,呱唧不喜这咬人的地板,腿儿险些被拧断,疼得蛙心颤颤!”

封於默然无言,稍一用力,将呱唧连人带着里屋中硬纸拼接而成的地板拽了上来,而地板上空出的黑魆魆的洞穴中,有细微水流声,显然是藏了暗道。

“圣君哥哥,你觉得呱儿香不香?”呱唧舒展了久未动弹的后退,心情大好,一头栽入封於怀中,蹭得他满怀脂粉。

想来,呱唧也是个心大的!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原身为素灵雪蛙,身体热度稍稍升了点,那肥美的蛙肉会令食客垂涎三尺?

隔着纸窗,我已然闻得阵阵焦香酥嫩肉味儿,飞涎直下。

容忌不明所以,英挺剑眉微蹙,“就封於那瘦骨嶙峋的惨样儿,你都看得津津有味?”

他身上冒着森森寒气,显然又在吃飞醋。

“今儿个情绪波动颇大,哭了半晌很是耗费体力。眼下,见雪蛙肥美,我只是馋了……”我又咽了咽口水,尽量不让自己去回想幻境中所发生的的一切。

且舞屡屡进犯,我定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但父君的不信任,始终是我心尖的一根刺,闹得我只要安静下来,眼睛便酸涩得直掉泪。

里屋中,呱唧四仰八叉地倒在榻上,白嫩嫩的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自己的鼓肚皮儿,哼唧低语,“圣君哥哥,你哪哪都好,我本该喜欢你的!”

这世间,不论男女,大体都喜欢在他人口中听得奉承自己的话,封於也不例外。

一开始,他听着呱唧的褒奖唇角不自觉地往上勾起。但当她听得了呱唧完完整整的一句话,脸色瞬间黑沉如烧焦的锅底。

他攥着呱唧的手腕,怒目而视,“难道,你不该喜欢本座?”

“今日之前,呱唧只见过你一个男人,满心满意全是你。可就在方才,壁画之中忽而闯入一位芝兰玉树的仙人,其风华气度,令人过目难忘!”

呱唧撺了撺细长的舌,自以为十分风情地将长舌掠过唇畔,大大的眼里满是容忌的剪影。

该死!这长舌的雪蛙!

我心中暗叫不好,急急拽着容忌往外逃去。

不巧的是,壁画的入口处已被封死,出口又遥遥无踪,我就像是无头的苍蝇,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