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1 / 1)

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二堂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后果不堪设想。

“桓桓,别哭了。”

他抬起红肿的眼,瞥了一眼我,又埋下了头,跟我置着气。

“你如今成了仙灵,还来我这污浊的地方干嘛?”

我用力地捏了捏他头上的伞状怨念,“这回可是你赶我走的!我真走了啊?”

他腾地一声从水缸中钻出,怔怔地看着我,不言不语。

“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我一手拽着他,一手将他头上浓黑的怨念净化。

没料到,他的怨念十分凶残,对着我的手指就是一顿啃噬。我吃痛地甩着手,他这才慢慢悠悠地收回自己外散的怨念。

出幻境前,小卓让我小心顾桓,我原以为以我和顾桓的交情,他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到我。但刚刚,他怨念正盛时,散发的鬼气那么陌生,那么可怖,我差点以为他要走火入魔了。

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带他出去走走,常年在幽森的鬼界,正常人都熬不住的,更何况脆弱敏感的顾桓。

顾桓在我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你要带我去哪?”

“听闻,凡间京城有一万花楼,群芳争艳,十分热闹。”我紧拽着他,越走越快。

“我不喜烟花之地。”

“怎会不喜?全天下的男人去了那,都要欲仙欲死,你若多去逛逛,准管神清气爽!”

顾桓静默无言,默默跟在我后头,虽是不愿,但脚步也未落下。

嘎嘣——

我疑惑地回头,看着正在啃着凡人头骨的顾桓,颇为讶异,“桓桓,我记得你不食荤腥的,怎么今日倒吮吸起头骨了?”

他皱着眉,望着手中的头骨,缓缓地朝我递来,“咬过一口的头骨,你还愿意吃吗?”

他此言似乎别有深意,尽管现在的我对头骨没有半分兴致,但出于礼貌,还是接了过来,用帕子包好,小心翼翼地放入袖中,“现在不饿,等我饿了,再吃。”

他低头失笑,“你终是不肯碰了,对吗?”

平素跟顾桓打打闹闹,也算欢快。今日他如此沉闷,竟叫我不知如何面对,只好加快了脚步,希望万花楼里的美娇娘,能够融化顾桓愈发冰冷的心。

刚踏上凡间坚实的土地,我和顾桓差点被一窝蜂涌来的女子冲散。

“新科状元正在巡街游行呢!”

一妙龄少女红着脸往前挤,“听闻尚未娶亲,貌似潘安呢!”

“快看看我的妆容,不知道状元郎中不中意。”

“切,状元郎才不会看上你这种庸脂俗粉!”

“我倒是听闻,状元郎时常一人前往离山,在那光秃秃的山顶一坐就是一整天。”

“啊,倘若我能变成状元郎歇脚时做的长凳,此生足矣!”

……

新科状元竟能让京城女子疯狂如斯?我无奈失笑。站在街角,远远望着街头游街示众的二师兄,心里五味杂陈。

在凡人眼中,他是前途无可限量的状元郎。但只有他自己清楚,独坐离山山头,欲诉无人听的惆怅吧!

“你二师兄?”顾桓显然也瞧见了二师兄,手指在顷刻之间变为利爪,“我替你杀了他。”

我摇摇头,拉着顾桓转身离去,“不必了。我依旧恨他,但是黎民百姓需要他。”

“且儿,我怎么感觉你和之前不一样了?”

此刻,我们已经走至万花楼门口。我一见到万花楼门口香喷喷的美娇娘,就将顾桓抛之脑后,左拥一个,右揽一个,凑近了她们的脸颊深嗅她们脸上的香泽。

“小娘子,给爷笑一个!”我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怀里的红衣女子,眉眼似画,美不胜收。

但她显然不买我的账,连连挣脱了我的怀抱,往顾桓身后躲,“姑娘莫不是来砸场的?”

“砸什么场?老娘是来给你们捧场的!”我从腰间掏出一大叠银票,握在手中依次排开,正好天热,当扇子扇也是十分招风。

“哟,二位里边请!”一位年纪颇大,浓妆艳抹的女子看到我手上白花花的银票,双眼放光。

她很利索地叫上一二十个姑娘将顾桓簇拥进二楼的厢房,又将我安置在三楼的厢房内。

三楼僻静,但我更喜热闹。在卧榻上躺了一会,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正打算下楼看看顾桓,一身着粉衣的清瘦男子被推了进来。

我和他四目相对,他唰得红了脸,低下头局促不安地玩着手指。

“我,我还是初次接客……”

第十八章 容忌吃醋

我翘着二郎腿,又坐回卧榻之上,见他这般稚嫩的模样,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你知道如何接?”

“唔……”他微微颔首,脸颊红透。

停顿了片刻,他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他看上去有些紧张,在解扣子的时候,手抖得厉害。

我却在此刻,突然想起容忌醉酒后,手持九节鞭,笑涔涔地说自己善解人衣的场景。

一想到容忌,我再也无心挑逗粉衣男子,旋即制止了他的动作,“行了行了!今儿个爷兴致不高,你也别脱了。”

他抬起清澈的眼眸,声音如空谷清泉,婉转悦耳,“是浮尘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没有,你做的很好!”我看他一脸受伤的样子,不忍打击他,“听你声音不错,不如你就老老实实坐下,给我唱首小曲儿吧!”

“是……”

他敛起眸中点点泪光,犹抱琵琶半遮面。

“一杯伤心酒,两滴相思泪。到如今,菱花镜里空憔悴。莫问当年朱颜戴绿翠,只怨谁,错把鸳鸯配……”

砰——

我听得正入迷,容忌黑着脸破门而入。他一把将浮尘扔出门外,狠狠地关上门,拳头捏得咔咔响。

我浑身一震,心跳如鼓。逛窑子被他撞见,就像是偷腥的猫儿被当场擒获,心虚到发抖。

我蜷缩在卧榻一隅,局促不安地瞥着他黑沉的脸色,轻咳了一声,“你和魔王打完了?没受伤吧?”

“本殿生死未卜,你却有兴致逛窑子?”容忌欺身上前,捏着我的下巴,神情可怖。

“我,我什么事都没做!只是小倌儿特别殷勤,非要给我唱小曲儿……”我连连解释,以示清白。

“本殿若再不出现,你就不止是听他唱小曲儿了吧?”

我明知他在气头上,但他捏着我下颚的手也太用力了些,我的下巴疼得差点儿脱臼。

一时之间,我也生了无名火,不顾后果地顶着嘴,“是,你要是再不出现,还真不止听听小曲儿!”

容忌周身寒气逼人,一拳重重锤在床柱上,“你的第一次,就是丢在这种肮脏之地?”

柱子轰然倒塌,他的手指浸染着鲜血,他却浑然不觉。

“在你心中,我是这样的人?”我反问他。

“你最好别激怒我。”容忌按住我的肩膀,一双眼渐渐赤红。

“我什么都没做,你一进来就对我发脾气,还好意思说我激怒的你?”

我越说越委屈,即便浮尘在我面前笨拙地解扣子时,我满脑子装的都是他,他还这样误解我!

他看着我腰间一摞的银票,气焰更甚,扯掉了我的腰带,将银票化为齑粉。

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他生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