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治好吗?”
“能。”倪烟神色认真,接着道:“有纸笔吗?我来写个药方给你。”
“有。”楚相宜吩咐楚月红去拿纸笔。
等纸笔被拿过来的时候,倪烟有些惊讶。
因为楚月红拿来的居然是毛笔和宣纸,在这个年代还坚持用毛笔和宣纸的人可真的不多了。
楚相宜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平时用惯了毛笔,烟烟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让人重新去拿其它纸笔过来。”
“没事,我用得惯。”说着,倪烟就站起来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开始写字。
很标准的小楷字体,带着一点点的潦草,漂亮又洒脱。
大气磅礴,自成一派!
楚相宜眼中的神色渐渐转至震惊。
这个女孩子,有些超乎她的想象。
杜姣姣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反正倪烟在她心中就是全能的。
不一会儿,倪烟就写满了一张纸,她将纸拿起来吹了吹,接着写第二张。
两分钟后,倪烟将写好的药方递给楚相宜,“嫂子,您按照这个药方来抓药煎药就行了。”
楚相宜双手接过药方,“好的,谢谢你。”
“不客气。”
在楚相宜这里呆了一会儿,倪烟就和杜姣姣她们一起离开了。
楚相宜将三人送到门外。
看着三人的背影,楚相宜感叹道:“楚小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优秀。”
楚月红道:“这个倪小姐一过来就对我们示好,她会不会是第二个周子娴?”
楚相宜笑着摇摇头,“绝对不会。”
“相宜姐姐,你就这么肯定?”楚月红皱了皱眉。
楚相宜接着道:“相由心生,从倪烟的面相中可以看得出来,她不是这样的人,而且,她很喜欢维之。”
“这你都看出来了?”楚月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楚相宜笑笑,“你刚刚难道没有发现吗?我在提到维之的时候,倪烟的眼睛都亮了起来,由此可见,维之在她心中占着很重的地位。”
楚相宜是个心思细腻的人,看问题也看得非常全面。
楚月红接着道:“万一她是装的呢?”
“表情可以伪装,但是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楚相宜笑着道:“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楚月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从楚相宜那里回去之后,杜姣姣她们就没再继续玩雪了,而是去茶室泡茶喝。
因为杜爷爱茶,所以这杜宅最不缺的就是茶室。
三个女孩子一边喝茶一边嗑瓜子,好不乐哉。
“要不我们玩斗地主吧?”赵渔提议。
杜姣姣点头道:“好啊好啊!我这就让人送扑克牌来。”
不一会儿,佣人就将扑克牌送过来了。
玩斗地主赌钱没意思,倪烟提议用画乌龟来代替前。
这画乌龟指的便是在脸上画乌龟,输一次画一笔,输一次的画一笔。
杜姣姣道:“有点意思!到时候谁要是输了,可不不许耍无赖啊!”
赵渔一边洗牌一边道:“战场之上无父子,妈,一会儿你要是地主的话,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啊!”
倪烟捏了捏手指,“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第一局,杜姣姣是地主,在倪烟和赵渔的合作之下,杜姣姣惨败!
于是,杜姣姣的脸上多了一个乌龟的小脑袋,和一只残缺的眼睛。
第二局依旧杜姣姣是地主。
这一次,杜姣姣反败为胜,分别在倪烟和赵渔的脸上画了一个圆圈。
倪烟真的没想到她的牌技会这么差
她还以为她是赌圣的存在呢。
没想到,她就是个普通人
早知道就不画乌龟了!
半个小时过去,倪烟的脸上成功的拥有了一只可爱的小乌龟,不过杜姣姣和赵渔的脸上也没好到哪里去。
三人玩得太嗨了,导致有人进了茶室都不知道。
杜爷进来的时候都惊呆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没事在脸上画乌龟玩?
“在打牌呢!”杜姣姣接着道:“你快过来帮我看看,这牌我应该怎么出!这把我是地主!”
杜爷倾身过来。
倪烟笑眯眯的道:“观其言语非君子,观牌也是一样的哦,杜大哥,你要慎重考虑!”
“我妈说得对!”赵渔点头附和。
杜爷微微抬眸,这才发现,倪烟的脸上也画着一只小乌龟,她五官精致,就算有一只小乌龟在脸上,也不影响什么,反而增添了几分灵动。
杜爷淡淡收回视线,“你们玩吧,我拿点茶叶就走。”
杜姣姣嗷呜一声,只好甩下一张红桃三。
倪烟出了个二。
赵渔不要。
杜姣姣直接甩下一张大王。
大王出来了,就代表没有王炸了,倪烟无所顾忌的甩下四个a。
这把农民翻身了!
倪烟拿起黑笔,在杜姣姣的脸上添了一笔。
赵渔则是用红笔。
晚上莫其深没有回酒店,而是留在杜宅休息,倪烟和赵渔也宿在杜宅。
莫其深单独一个人一个房间,倪烟和赵渔一个房间。
晚间,赵渔偷偷溜出去,去杜爷的房间找他要糖。
杜爷给的糖都不是凡品,比进口糖果还要好吃。
因为距离的不远,所以赵渔走几步路就到了。
她去的时候,杜爷正在凝神看一幅画。
以漫天星空为背景,一颗茂密的大树下生着一堆篝火,树枝上隐隐躺着一个人,在树叶的遮挡下,看不清楚身形和面容,只能看到一缕缕青丝自树叶间垂落下来。
一副很唯美的画,就算看不清楚那人的脸,也能想象得出来,那青丝的主人,肯定是个大美人。
“好漂亮的画啊!”赵渔惊叹出声。
杜爷微微回眸,这才发现身后站着赵渔,他不紧不慢的将画卷收起来,“我也觉得很漂亮。”
赵渔有些无语的道:“这么漂亮的画你急着收做什么?再让我欣赏一下啊!”
杜爷勾了勾唇角,“这幅画是我三年前用重金在拍卖行拍的,非常贵重,你毛手毛脚的,万一弄坏了怎么办?”
“多少钱啊?”赵渔有些好奇。
“无价。”杜爷语调淡淡,但眉眼却非常认真。
赵渔摆摆手,“既然这么贵重,你还是好好收着吧!真弄坏了我可赔不起!”
杜爷将画随手放在架子上,“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事?”
赵渔嘿嘿笑着,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杜爷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好看的锦囊,扔给赵渔,“拿去吧。”
赵渔喜出望外,“谢谢杜爷!那我先回去了,晚安!做个好梦!”
“回吧。”杜爷挥挥手。
赵渔拿着糖,蹦蹦跳跳的回屋了。
赵渔走后,杜爷很郑重将刚刚那幅画放进了一个精致的长盒里,然后放进了一个带锁的柜子里。
在杜宅呆了两天,三人就启程回去了。
杜爷开车送他们去机场。
莫其深邀请杜爷去京城做客。
杜爷笑着拒绝了。
年初八,上官曦和吴陈俊回来拜年,恰逢倪烟和赵渔从沪城回来。
上官曦看起来气色不错,于是上官老太太问起了同样的问题,“小曦,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怀上没有?”
上官曦摇摇头。
上官老太太有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