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4 章(1 / 1)

红妆祸妃 秋烟冉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是坏人,官府有明规定,杀坏人者,不仅不被处罚,还有褒奖。”

程南徽愣愣看着云舒,“真真的吗?”

“真的。”云舒点头,“我外公是大学士,我能将赵国律法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程南徽松了口气,“那那就好。”他又看向那个蒙面人,朝护卫们招招手,“捆起来,交官府。”

把歹徒制服了的程南徽,说话的语气明显的硬气了,仆人们惊讶的互相看了眼。

“是,程公子。”几个仆人冲上前,一起去擒蒙面人。

蒙面人忽然大叫一声,踢倒一个仆人后,转身就跑。

“你们几个快追,别让他跑了!”程南徽再次大声指挥着仆人,“你们几个,护着公主和舒姑娘!”

神色镇定,俨然一个当家的家主模样。

云舒微微扬了扬唇角,荣宁公主也赞许的点了点头。

仆人们分成两拨,一拨留下,另一拨朝蒙面人跑掉的方向,一起追了上去。

“大祖母,贼子受了重伤,一定跑不掉的。”程南徽走来,朝荣宁说道。

“你今天的表现不错。”荣宁笑着点了点头。

程南徽不自然地捏着袖子口,“我是大祖母的孙儿,保护大祖母是应该的。”

“好好,我没有白疼你。”荣宁更加笑起来。

仆人们追了一会儿,空手回来了,“公主殿下,程公子,舒姑娘,贼子跑得太快了,没有追上。”

“跑了?他身上还带着刺中的剑呢。”程南徽惊讶道,“真是个狡猾的贼子。”

“中了一剑,跑不快的。”荣宁说道,“这件事,就交给官府去办吧。”

“程表哥,去那儿报官吧。”云舒也说道。

程南徽吓得一呆,半夜三更找知府?他去?

“表哥,不想去吗?”云舒眨了眨眼,问着程南徽。

程南徽心里叫苦,却也只得答应道,“啊,不是的。我是想,我是坐马车去,还是骑马去。”

“坐马车吧,夜深了,天凉,当心吹着凉了。”云舒说道。

“好。”程南徽咬了咬,带了管家和两个仆人,报官去了。

荣宁朝护卫们挥了挥手,“都退下吧,早些休息去。”

“是,公主殿下。”

不一会儿,府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花草间的小虫儿,在欢愉地鸣叫着。

“今天这件事情后,但愿南徽的胆子变大些。”荣宁叹了一声同,说道。

云舒笑道,“他是男儿家,外婆放手让他大胆去做,是在锻炼,几件事后,他自然能独立。”

“嗯,希望吧。”荣宁点头,看了眼府门的方向,说道,“刚才那一剑,不会要人性命吧?”

云舒笑道,“不会,他有备而来,不会有事的。再说了,他是谁?怎能因一件小事,丢了性命?”

荣宁抿着唇角,没有说话。

荣宁公主府外,无邪无聊地坐在门槛上,刚打了个哈欠,骆子煦就从府里跃了出来,肚子上还插着一把剑,半跪在地上,整个人发着抖。

淡淡月光下,依稀可见有血水从他身上往下淌。

无邪大吃一惊,飞快跑了过去,“公子你真的去送死啊!”

“走,荣宁公主府里的仆人要追来了。”骆子煦抓着他的胳膊,虚弱说道,“我无事,先离开这里。”

“是!”无邪跺了下脚,将骆子煦扶起来,半扶半拖往前方停着的马车走去。都这样子了,当然是先离开了。

他们的马车刚一离开,荣宁府里的几个仆人冲出府门来,但人哪里跑得过马车,没一会儿马车就不见了,反应快的仆人牵了马来,却早已听不见马车轮子的声音了。

夜色茫茫,不知往哪里去追。

无邪带着骆子煦回了他们的宅子,来到有灯光的地方,细看骆子煦的伤势,无邪直接吓傻。

“公子,你怎么伤得这么重啊?你是气傻了么?”

长剑将骆子煦刺了个对穿,肚中的脏腑怕是都刺坏了。

以骆子煦的武功,别说云舒打不过,公主府里的一群护卫,更是打不过了,可骆子煦居然被刺成了重伤,可见,他是有意的。

无邪心痛,不知怎么说他才好。

骆子骆脸色苍白,缓缓睁开双眼,笑了一笑,“这样不好吗?我刺杀不成功,反被荣宁公主府上的人刺伤了,宫里的那位,该放过我了吧?这伤”他低头看一眼肚子,眉头皱了皱,“程南徽那个书呆子,差一点要了我的命了,再偏一点就是脾脏了。不过也好,我最少要休养两三月才能大好。就不必往北追查宇熠了。”

“公子居然还笑得出来。”无邪都气哭了,“公子差点丢了命,也不知宇熠和卢云舒还有荣宁公主会不会感激公子。”

“你再啰嗦下去,我就血尽人亡了。”骆子煦闭了下眼,“速派人请大夫,另外,将我受伤的消息,说与济州知府听。他是皇上的人。”

无邪惊讶道,“公子,你的伤势传出去,公主府不得查到你的头上来?”

“一切,自有知府大人替我圆谎。”骆子煦冷冷一笑。

济州知府是宇恒潜龙时的部下。

将自已的亲信安在济州,一是因为济州是个富饶之地,宇恒当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二是因为,荣宁的府邸在济州,荣宁年轻时,做了多年的北地守将,直到顾云旖成年,她才放了兵权。

荣宁在北地军中威望极高,安一个亲信做知府,好方便监视荣宁。

所以,当荣宁府的人和骆子煦的人前后脚报案,说遇上了贼子,他心中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济州知府对荣宁府里的人安慰说,“一定会竭尽全力的追拿贼子,请公主殿下放心。”

荣宁公主府上的人一走,济州知府马上对身边人说道,“速备轿子前往庆宁路芙蓉园。”

知事十分的诧异,“大人,谁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夜闯公主府?”

“这不是你该问的,记着!”济州知府对手下冷喝一声。

年轻的知事慌忙低下头,“是。”

一顶四人抬的轿子,被十来个骑马的衙役簇拥着,快步往庆宁路而来。

芙蓉园是骆子煦安在济州府的别院。

夜深人静,路上没有行人,轿子和骑马的护卫们,不到半个时辰后,就到了芙蓉园。

宅子里灯火通明,主人们重伤,仆人们个个都不敢安睡。

门口传来敲门声,仆人马上开了门,一见是官府的人,马上有人报与后宅的骆子煦。

无邪说道,“来的可真快。公子休息着,我去见见知府大人吧。”

骆子煦却说道,“不,请他到我卧房来。”

无邪惊讶地看着他,“公子,你的伤口刚刚包扎好,大夫说不宜多说话,更不宜运动,你怎么忘记了?怎么能见客人?”

骆子煦轻轻一笑,“不是还有你吗?你可以替我说话。再说了,伤势不让人亲人看见,外人还以为我是装病呢。”

无邪眼睛一亮,“我明白了。公子候着,我马上请知府到这儿来。”

灯笼光在前面引路,济州知府跟着无邪来到骆子煦的卧房。

屏风后燃着烛光,有轻轻的咳嗽声吸气声。

“我家公子还未睡,候着大人呢。”无邪将济州知府往屏风后引。

绕过屏风,便见帐子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