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你们说,该不该打?”
永王是皇上的亲叔,他要打一个贼子,谁敢说不?当然是说打得好,卢家老爷子这么问,只是单纯的寒暄而已,“该打该打”有人附和说道。
又过了一会儿,有卢家其他的护卫前来汇报,又抓了一伙贼子,还寻到了一个包裹。
永王认出了那个包裹。那是他的一件外衫,被人剪掉了袖子,做了个简单的包裹,他命运人打开来看,发现里头装着他丢失的那几件东珠项链和几块玉佩,还有几个大元宝。
永王找回丢失的财物,不仅没高兴,还大怒着叫住持连夜审案子。
宝华寺是数百年的古刹,今天却出现了纵火烧观音殿,贼子混进寺里偷了香客财物的事,住持不忍寺里名声受损,当然是连夜就审案子了。
因为都是贼子,卢家老爷子关心两拨贼子是不是一路的,便没有走,坐着听情况。
他不走,宇熠也不走,其他人,更乐于看热闹。
住持三言两句间,就问清了贼子,原来,这后一拨抓到的贼子,和刚才抓到的一批,是同一伙的。
住持还没有开口,口快的友爱说道,“原来贼子分了两拨啊,但不管分成几拨,都是收了殷大公子好处的。”
永王来得迟,没有听到贼子们拿出收买银票的事情,便问道,“什么收好处?什么意思?”
友爱便说道,“问殷大公子咯,他先后出五千两,收买这批贼,自于贼子分了些什么工,干什么大事,那得殷大公子来说。”
永王眯着眼,盯着殷长风,怒道,“你敢算计本王?”
宇熠微微一笑,“永王哥哥,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让殷大公子记恨着,收买他人打你一顿?嗯,你脸上的伤,是被贼子们打的吧?”
这一提醒,让永王后知后觉发现,是因为他前几和殷长风办了事,捅了殷长风的后门户,殷长风恨上了他,借着出游的机会,偷他的财,又打了他?!
好个阴险的殷长风,说什么让他来会殷四姑娘,其实是想打他!
“来人,将殷长风给本王捆了,带往京城送给大理寺!”永王大怒,他要殷大风不得好死!
永王的人来捆殷长风,没一人替他说话。
卢家不会,宇熠不会,殷老夫人的娘家侄孙厉家小辈们,更加不会了,他们的姑祖母还昏迷着,他们替殷长风求情?除非脑袋驴踢了。
卢家老爷子本想将殷长风送入监牢,但永王横刀夺人了。他虽然心中有些生气,但想想,反正殷长风也不可能马上出来,说不定会关许久,因为殷长风得罪的是皇上的亲叔。只要殷长风不会继续逍遥,谁送官都一样。
至本那几十个贼子,卢老爷子命人全捆往山下,送与当地的亭长来审。
殷云舒听着贺兰说着寺中前院的事情,微微笑了笑,殷家,该老实了吧?
“吃药”贺兰将药碗端来,一脸幸灾乐祸盯着殷云舒。
殷云舒苦着脸,“贺兰,我只是鼻子塞了些,微微有些咳嗽而已,小病痛呢,就不必吃药了吧?睡一觉就好了。”
贺兰摇摇头,用唇语说道,“你不吃,有人说来亲自喂。”
殷云舒眯着眼,“谁?”
贺兰耸耸肩头。
“她吃药了吗?”宇熠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紧接着,棉布帘子被挑起,外氅上带着夜的凉意的宇熠,缓步走了进来。
078章 脱离殷家,收势力(一更)
这间禅房,原本是殷云舒和殷怜蓉合住,如今却只有殷云舒住。
殷云舒病了后,不等其他人赶,殷怜蓉就主动搬去殷老夫人那儿去了,一是不时有卢家人前来看殷云舒,二是,她父亲犯了事,卢家人都恨着殷家人呢,她害怕卢家人迁怒之下打她。
宇熠走进禅房,贺兰放下药碗,识趣地退了出去,还不忘关上房门。
殷云舒看他一眼,推了下被子,将身子坐正,“贺兰说,你的人在暗中相助。其实,你不必出手的,对付几个小毛贼,贺兰还是有能力的。”
宇熠走到床榻边坐下,伸手拉过她的手腕把脉。
他的手指带着微微的凉意,碰到殷云舒的肌肤,她下意识的颤抖了下。
“不严重,染了些微的风寒而已。”殷云舒抽回手腕,讪讪一笑。
“呵,些微的风寒。”宇熠沉着脸,冷笑一声,“殷府的老夫人五十来岁的人,都没有病倒,你却病倒了,你还好意思说,些微的风寒?”
“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着呢,用小小的风寒病,让殷家人彻底老实,也算值。”殷云舒目光幽暗,“顾家司家门庭凄凉,坐享其成的殷家却红红火火,我实在无法忍受。”
宇熠端起药碗,拿汤勺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吃药。吃完药再说其他的事情。”
他目光不容执拗地盯着她,殷云舒不敢不听了,接过碗一饮而尽,她心中清楚,身体好,才能办好其他事情。
“喝完了。”她将空碗放回床侧的桌上,唇角挂了一滴褐色的药汁,衬着殷红的唇角,诡异的妖娆。
想到昨晚在她屋顶上,和她
宇熠眸色微闪,盯着那唇俯身下去。
殷云舒脸一黑,伸手挡着他的唇,“这是佛门重地!”
他的唇印在了她的手心,宇熠没有生气,拿开她的手微微扬了扬眉,“我不信佛,你也从不信佛。”
殷云舒看一眼屋外,黑着脸道,“卢老爷子在寺里。我明早还要去见他。”她不想被他整得又失眠了。
宇熠看她一眼,怏怏坐直身子,“你今天这一闹,卢老爷子可就彻底恨上殷家了。”他从袖中取了块帕子,将她唇角那点药汁擦去了。
不让舔,擦总可以吧?
殷云舒:“”
见她不闹,宇熠唇角微微弯起,将帕子塞回了袖中。若是之前,她是必会闹上一闹的,不,碰还没有碰到就要闹一闹,而现在,他碰了她,她也没有闹,说明,她变了不少。
宇熠心情十分好地递水给她漱口,给她掖被子。
细心周到的像个老嬷嬷。
殷云舒却拘谨不安起来,他一直在这儿,她怎么睡?都半夜三更了。
“这些事,贺兰可以做的。你回吧,我得休息了。”她将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那九个宫女中怀孕的宫女,已经找到了。”宇熠看向她,忽然说道,“你要查吗?”
殷云舒赫然看向他,冷笑道,“当然要查!”那天去熠王府,她便是想问他这件事情,没想到,遇到了他的表妹拦路。
想到他的表妹,殷云舒将身子往床里挪了挪,尽量离得他远一些,其实隔着被子呢,哪怕他将手放在被子上,也碰不到她的。
但她此时只想躲开他一些,心里也没来由地,不大愉快起来。
她这般疏离,自然引起了宇熠的注意,他微微挑眉,“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
“宇熠,我是病人,我得休息,明天一大早还得见卢老爷子。”殷云舒黑着脸说道。
宇熠想了想,“那好,我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