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6 章(1 / 1)

引鲤尊 伍拾蓝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之前的平台上响起很沉而又肃重的号角声。

声声慢中,大道两边本就紧凑的人群便更加紧凑的往后边使劲的靠,若不是鲤笙够聪明,提前在身前设置了空间占用术法,这才没有被这疯狂的挤兑挤成牙膏,不论他们怎么挤,周边永远留有可移动空间。

而随着逐渐浓重的号角声,龙王的灵柩便被作为老大的仓律给用咒法抬了起来。

龙王灵柩在离地一米左右之处漂浮着,缓慢往龙门移动,其后则浩荡跟着龙族的皇亲国戚。

随着队伍的移动,在龙门处慢慢出现了一面闪烁白光,足有几十米高的大型传送法阵。

鲤笙在队伍比较靠后的位置,眼看着仓律他们消失在传送阵中,虽然着急,但若是什么都不问清楚,那她还真心有余悸。

赶忙小声文向旁边的人:“唉!难道就这么把龙王送走?就不能再多留那位大人在这龙宫呆些时日?”故作哀愁的再次深深叹气。

没有旁边的人立马回答:“虽然我们也想,但这毕竟是龙族传统。龙王一旦还代,换位龙王必须在前龙王死后三日内将遗骨发往龙族墓地龙空岛。传统改不得啊!”

“龙空岛……”鲤笙得到有用情报,却依然皱着眉头,满目的不舍:“我们是不是不能去送龙王最后一程啊?”

“虽然可以去,但传送法阵有力量限制,因此每次能去的人有限。你若是想去,那可要赶紧往前挪挪,不然人满后,传送门自己就关上了。”

“还有这事?”我去,那她得赶紧往前靠啊!

鲤笙哭唧唧的又说了些什么,确保没有引起旁人的怀疑后,赶忙巴拉着人群就往前靠。

刚走没几步,就看到那巨大的传送法阵在慢慢闭合……

“不行!别关门!”见前面的路被人给堵得死死的,鲤笙突然大喊了一声。

随后,使劲往胳膊上一拧,疼的她当时眼眶就红了。

一边挤,一边不停的扒拉着前面的人:“我得送老龙王一程!若是没有龙王大人,也就不会有现在的我!你们让开,让我去送送那位大人吧!求你们了,让我去吧……呜呜呜”

到最后直接大声哽咽起来,因为没有眼泪,她只能尽量将悲伤之情施于颜表,肩膀抖动的厉害,简直就像一口气没喘上来,看的旁边人皆是可怜的给她让开了路。

“龙王哎,我的龙王大人啊,你怎么舍得抛弃您的子民就这么走了呢?”

鲤笙几步蹒跚,边走边哭嚎,几句话,愣是勾的旁边的人也跟着红了眼眶

因为表情太到位了,更有人为了帮她,在她之前就强行将人群给推出一条道,冲她招手,让她赶紧过去……

鲤笙掩面哭泣,在成功在大门关上之前,钻了进去。

虽然之前闹的挺大,可因为是队伍的末尾了,并没有引起前面人的注意。

经过传送法阵,大约过了能有一炷香时间,浩浩荡荡的出丧队伍经由传送门的另一头,来到了龙空岛。

鲤笙站在传送大门口,看着碧海蓝天的小岛,却怎么也无法与梦中看到的那座小岛相提并论。

梦中看到的岛屿要更加的小,哪里像现在看到的广袤无垠,绿树葱葱,正分明是两处地方!

“你倒是出去啊……”

在鲤笙后边的人嘟囔了一句,用肩膀挤开鲤笙,就先她一步出了传送大门。

鲤笙赶紧跟着下去。

等人都下来,大门自己就关上了。

脚下踩着的是柔软如颐的沙滩,往上看,还能看到两排极为工整的椰子树。

一看就是人工种植的,不然哪里能那么齐。

而在椰子树后有一处几十米高的青色石门,石门上雕刻踏着祥云的五色六爪龙纹,活灵活现般的在戏耍一颗足有人头大小的珠子。

鲤笙在队伍最后,虽然她的个子不算矮小,可与男人相比还是极为弱势,前面乌压压的站了足足几百人,除了雕龙大门,根本看不清前面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况。

纵然踮着脚,把脖子使劲的拉长也什么都看不到。

仓律也好,丹声也好,华微也好,她连人家影子都看不到,又如何知道要怎么跟着他们去找龙琊呢?

猾欠说了,仓律一定会借着龙空岛出殡大典,清除一切危及他的龙位之人。

龙琊是,华微也是,从今天还跟着来了许多非龙族之人就能看得出,仓律图谋不轨。

鲤笙有些着急的看了看四周,可越看越心寒。

“猾欠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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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猾欠没有在这里,那她在这里岂不是没有任何意义?

“猾欠殿下被流放了,自然不在这里。”

旁边的人听到了鲤笙的嘟囔,突然很是认真的回答起来。

鲤笙吓了一跳,她并未察觉自己的自言自语竟然给人听了去,赶忙看向旁边说话之人。

只见对方身材瘦小,是个满头华发的老头子,以及他脑袋上盘旋着的一条黑鱼元魂。该是西国龙族之人。

这人俨然知道些什么,不如跟他旁敲侧击一下。

赶忙往那人身上凑了凑:“你怎么知道猾欠被流放了?”这难道不是皇族才知道的秘密?

老者看了鲤笙一眼,应该看不出她的元神,乌黑的眼珠子足有灯泡那么大,近看更有些慎得慌。

“你不知道我是谁?”黑鱼精有些吃惊。

听这口气,貌似他在西国很有名?

鲤笙呵呵一笑,“我并非西国众人,敢问大爷您……”

听到鲤笙喊他大爷,老者那稀疏的白眉跳了一下,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难道你也是那仓律的人?”

这话……

鲤笙总觉得这老头好像知道很多事情,看看周围,顿时将声音压得更低:“大爷,先不说我是不是仓律的人,您老对猾欠殿下被流放有什么想法没有?”

“……”

提到猾欠,老头的眼神一沉,面色立马紧张起来。

鲤笙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敌意,见他依然谨慎的很,只好孤注一掷的继续说:“不瞒您老说……”

往老头耳边一凑,生怕给别人听了去:“我认识猾欠……”

“……”

老头一听,明显一愣,皱着眉头盯着鲤笙看了一下,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眼神比方才还要警备了。

“不仅认识,我跟猾欠还是朋友,若是我这么说,您信吗?”

试探,鲤笙也在试探老头。所以这话听来才是模棱两可。

老头不傻,听出她话中的意思,乌黑的灯泡眼转了转,当即拉着鲤笙的袖袍就往旁边人少的地方而去。

老头见没人注意自己,这才稍稍长叹了口气,又重新看向鲤笙,再次将鲤笙上下打量了个遍,眉头都要皱一起了:“你真的认识猾欠殿下?怎么认识的?最近可有殿下的消息?他知道龙王驾崩了?”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