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辈敢杀人不敢报”。
老看见其对自己的话毫不理会。心中更怒,测喝骂出声,“名”字还没出口,顿觉眼前一花,大片红光闪现,席卷而来竟似要将其淹没一般。
“尔敢!”
没想到对方竟然连话都不说一句就悍然出手,老者惊怒交加之下手掌一翻,一个巨大的龟壳出现,瞬间胀大挡在了身前。
在龟壳的遮蔽之下,耀目红光不见,老者也见不得前方情况,手刚刚伸向乾坤袋中,便觉一声尖啸骤然传来,空气被撕裂之声灌耳,声势浩大骇人至极。
即便是如此,老者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他这件龟壳状灵器不知道救了他多少次,是他最得意的宝物,又岂是对方能轻易破开的。
这个想法刚刚闪现,老者忽然觉出异常,整今天地之间的声音、色泽似乎都消失了一般,一切都被成了黑白之色,同时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瞬间沉浸到了某种意境之中。
屈之意,抗争之心,百折不挠,一心端要破瑶天。
强行从这股意境中拔出,老者悚然而惊,他虽然修为战力皆无突出之处,但怎么说也是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竟然如此轻易地被影响到心智。那这个法术本身的威力又该有多恐怖?
这个答案,他很快就知晓了。
声如裂帛一般的声响,眼前的龟壳内壁瞬间四凸,现出五拇指爪一般的印痕,旋即撕裂破开,无数甲片崩飞,一只金黑色火焰交杂的乌爪伴着一声乌啼,当胸抓来。
“怎么可能?”
老者惊骇欲绝,心中满是恐惧与悔意充塞,本能转身逃窜,电光火石一般,不过窜出两步,背心一痛。胸前鼓胀,整个人诡异地弯成弓状。略一停滞,旋即漫天血雾爆出。
个豁然大洞,出现在了老者的背心处,前后相通,五脏六腑不见。只余下空空荡荡一个躯壳颓然到下。
“你,不配知我名号!”
雷霆一击灭杀,张凡语气淡然。不再看他一眼。
重伤之躯,怒火攻心,不知趋避却曝露于同级高手面前,不是不知自量就是不智之人,有何值得关注处?
此人论来乃是他亲手所杀的修为最高者,心中却没有丝毫兴奋的感觉。不过是开胃菜一般的东西,哪能让他激动!
他真正的目标,只能是那三个导致卓豪陨落的罪魁,也只有斩杀了那三人,才能真正让他心中的愤怒平息,其他一切,不过浮云。
“司徒雅、厉巩、迟伤,已有一人替你们而死了,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此言一出。已经是毫无顾忌地打脸了,其中不屑与必杀之心显露无疑。闻言所有人的目光尽数集中到了三人的身上。
在张凡第一次出言挑战的时候。他们三人便已经聚到了一起,此时见得这般情况,互相对视了一眼,
“正二点头当即一个纵跃。飞到了半空。出现在张几的面前煦
三人清楚见得,对方的修为不过筑基中期,并不比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个高了,若是被这样的人一声呼喝,就缩头不出,那可就真的没脸见人。
见得他们现身,张凡的眼前顿时一亮,手臂微微颤动,口中涌出血腥的味道,卓豪的音海中闪过,尽数化为了一片血色。
他们三人两男一女,女子一身紫衣身背长剑,再典型不过的神宵宗弟子打扮,正是耳徒雅。
其余两人。一为青色布衣的中年男子,面色枯黄,表情阴鸷,手中握持一柄药铲,乃是百药门厉巩。
另一人从衣看到头发皮肤尽是血红之色,面目俊俏邪异,乍看不过十几岁上下,又像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稍稍与其对视,血色瞳孔之中便仿佛有一股吸力,似欲将整个人的灵魂吞噬一般。
“迟萏!”
张凡神色凝重地念出了这个名字,从富昌处所得的资料,此人乃是血魔宗年轻一代的顶尖高手,年纪不大却已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一身血河魔功惊天地动,卓豪几乎便是死于他一人手下。
“你是何人?为何急着前来送死呢?”
说话之人正是迟殊,语气轻描淡写,声音阴柔诡谪,闻之不辨男女。说话时纤长尖细妇女子一般的五指轮动,仿佛在拨动琴弦一般。
“法相宗张凡,特取尔等项上人头,以祭师兄卓豪。”
张凡神情淡然,目光三人脸上扫过,似要将他们的容貌深深地镌刻在心底深处,其中坚决必杀之意溢于言表。
“卓豪?”
迟殊轮转的手指顿了顿,显然很是错愕地重复了一遍,旋即狂笑出声:“哈哈哈,,你是来报仇的?”
“想我迟殊一生杀人无数,还是第一次有人来报仇,有趣有趣!”
张凡此时却不再多言,让其知道为何而死已经足够了,身子一动,顿时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原地。
“嗯?这就要动手?”
迟殊见状心中一动,却将手一挥。止住了两个同伴的,竟似要一人应战。
若说他们本来没有一拥而上的想法那是骗人的,虽然来人看上去不过是筑基中期修为,但是胆敢如此叫嚣必有所持,绝对小看不得。
可是后来听其报名,知道此人也是秦州修士,这个如意算盘就打不响了。
毕竟是三州战场,若他们真敢一拥而上,同仇敌忾之下,对方想来也不会坐视的,一场混战难免。
与其如此,还不如让迟伤一人解决为好,怎么说他也是筑基后期的高手,足以压下对方有余。
三人之中,迟殊明显才是领头之人,见得他动作,司徒雅、厉巩齐齐收手退下,遥遥观战,看他们的样子。对迟殊信心十足,丝毫不担心其会败于敌手。
对方如行应战,张凡并不曾放在眼中,火红流光闪烁,现出人影,已然欺近十丈距离。
火焰遍体,燃烧不息,工手前伸,掌心下四,仿佛一个漩涡吞吐,内里一个不起眼的红点闪烁飞出,旋即胀大,瞬间化作了一面雍容华贵的铜镜在手,剧烈灵气波动散布开来,无声地诉说着它的不凡。
迟殊见状神色一凝,不再是一副随意应付的样子,手中翻动一斤。血红色的,遍布斑斑干涸血清的头骨现出,持在手中,牙齿零落的上下顾仿佛还在微微开合着,似在咀嚼吞噬着什么。
铁锈似的血腥味充鼻,声声凄恻鬼哭无由乱耳,头骨甫一出现,血红色的波纹便扩散了开来,引得众人体内气血隐隐浮动,似乎只要家人一声呼喝,便会破体而出一般。
这般凶威,不知多少人命血祭方能成就?
张凡眉头略略一皱,动作却不曾有过任何变化,也不见他作势,大日宝鉴上忽然红光大作,镜面一阵波动,旋即恍若火山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