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动,猩猩群也开始了狂欢,一直隐藏在四周的黑影也终于开始行动了。血与火的教训交替演。
马龙他们知道了一切,对地那个被猩猩养大的孩童自然稍不不了怜悯之心。夜莺手的力道再次放柔和了不少,连余超这样的家伙也尝试着温柔。
“那,我们该怎么帮他!”犹豫了一会儿,马龙终于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听着马龙的话,余超三人都是微微的愣了一下,但是马脸都露出喜色。
夜莺是女性天生的怜悯,而阿浩则是对动物们的喜欢,尽管他现在还把猿孩当成动物。或许只有余超的想法特点,如果几人能够读懂他的内心,估计都要忍不住给他几下了。
余超嘴角窃喜不已,内心想到:“猿孩啊!这东西可是稀罕物,要是带回去给别人看,那肯定很长脸啊!”
脸的笑容慢慢退却,余超的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哀伤。
“要是俊也能看到这家伙好了!”
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马龙几人都觉得气氛有点不好,伸手拍了拍余超的肩膀,马龙对土著祭祀道:“我能带走他吗?”
土著闻言,脸突然激动了起来。在原地搓着手转了两圈后猛地对着马龙几人弯了弯腰,说出一大堆话。
“实在太感谢了!我们也很想帮助这孩子,但是毕竟我们这里太难过了,算他留下来,我们也没能力能够照顾好他。他是个孩子,需要鹰一般的教育,这个我们给不了,你们能够出手帮助,那太好了!”
马龙点了点头,但是又想到一个问题。怎么才能让这孩子跟着他们走。
土著祭祀似乎知道马龙的想法,也低头沉思起来。在众人正在思考的时候,夜莺的手也从猿孩的脑袋移开了。
“呼!好了,我已经稳定好他的情绪了。”
马龙见状,手握着弯刀慢慢的松开了。余超则小心的把手往移,慢慢的抱住正在发呆的猿孩,拦腰把他抱了起来。
“嘿,还挺沉!”
夜莺额头都是汗水,伸手拍了余超一下道:“小心点,尽管情绪稳定了,但是说不准什么时候爆发了!”
余超不管那些,一旦玩儿心起来了,再难以收拾了。
“没事,这么个小家伙,现在还是在我手里,分分钟摔死都可以,他还能翻起什么浪来!”
这句话把夜莺气的一脚踹在他后腰了,要不是余超根底好,还真被踹倒了。
“嘿,开玩笑嘛。你看他挺老实的啊,来,叫个叔叔听,叫,叫啊,不会是连叔叔都不知道是什么吧?你个盲!”
大大咧咧的余超自己把自己破坏的气氛重新圆了回来,猿孩脸没什么表情,其他人倒是乐的不轻。
哄堂大笑的众人似乎惊吓到了猿孩,他额头的青筋微微绷起,随时都有可能发作。
瞪了一眼四周,马龙刚想开口说什么,身边那个土著祭祀突然走前一把夺过余超怀里的猿孩!
“哎,你干嘛?”余超要发作,但却见土著祭祀伸手把猿孩身的毛发撕掉一片。
狼孩顿时惊慌了,伸手捂着失去毛发的地方,脸狰狞的朝着土著祭祀呲牙。
可土著祭祀不管那么多,伸手拉开猿孩的手,再次从他身撕掉一片毛发。
“这...”所有人都看傻眼了,不知道这猿孩为什么不像原来那样狂躁危险了,此刻的猿孩更像是个正在遭受巨大委屈的孩子。脸的表情也在慢慢变化,从开始的怒吼,慢慢的转变为哀吼,低吼,最后哭了起来。
“你干什么!”夜莺愤怒了,她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成果在眨眼间被这个土著全部破坏了。夜莺说着,伸手要制止土著的动作。
可她还没动,马龙却先挡住了她。
“别急,他似乎没有恶意!”马龙说的‘他’很模糊,不知道是说土著还是猿孩,总之,两人似乎都没有什么恶意。
阿浩皱着眉头伸手接住了飘落的毛发,伸手搓了搓道:“这不是他自己的毛发!”
几人闻言都伸手接住开始看,果然,毛发尽管看起来整齐无,被土著撕下来之后显得轻飘飘的,不像刚拔下来的新鲜毛发。
“这是那些大猩猩身脱落的,被他黏到自己身了!”
阿浩话似乎最有说服力,也最具权威。必经,只有他和动物们接触的最深。
“我懂了!”马龙低语,“这个土著应该知道,所以故意撕开猿孩的伪装,想要从内心击败他,让他正视自己的身份!”
说完这些,几人又沉默了。
这是个孩子,虽然没怎么和人类接触,也没人教他说人话,可他内心也知道,他不是猩猩,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可一岁多的孩子有的已经能记住一些深刻的画面了。
那个遗迹,是他命运转折的地方,也是他失去一切的地方。他之所以一直守护在那里,不过是在寻找,在等待,在想念罢了。守护血玛卡,因为那是吸收了他母亲的鲜血才长出来的。为了血玛卡,他不惜杀戮成性,化身恶魔!
可归根结底,他只是个孩子,什么都没有的他内心的恐惧和空虚是别的任何什么人都体会不了的。他害怕,什么都害怕,甚至那些守护着他的大猩猩他都会害怕。
他担心那一天猩猩们发现自己不是同类,会不会当时赶走他,或者,直接杀了他!
所以,他自己想到了伪装,想到了扮成猩猩的样子,以为这样,那些大猩猩最起码还能接受他!
他默默的捡起那些猩猩脱落的毛发,用口水慢慢的黏到自己身。毛发掉了他继续黏,直到自己都忘记了自己以前的样子,只能在水的倒影里看到浑身是毛的自己才算有了点安全感。
时间久了,他似乎真的忘却了那些,只能安心的当猩猩,当猿人,继续守候着内心最深处的愿望。
可他不知道,他记忆最深处的人再也不会出现了,哪怕让他再看一眼都是做梦都不可能的了。
现在,土著直接撕毁他自认最安全的伪装,等于说打破了他心里最后的一层防守。他再次害怕了,极度的恐惧让他忘记了攻击,只能像个普通孩子般死命的哭泣着,想要哀求最后的活路。
土著没有犹豫,任凭猿孩怎么哭喊,他依然没有停下手的动作。不出十分钟,他凭着蛮力和狠心愣是把猿孩身的毛发撕扯得一干二净,把整个人被剥光了以后才放在了地。
众人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哭声都不禁心酸,这样一个孩子,他遭受的要那些战乱之的孩童还要多,还要痛苦。
人是社会性动物,如果没有同类,那该多痛苦啊!
猿孩站在那里,看着遗迹的方向痛哭不止,伪装没了,防御也没了!内心所有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