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个便宜了?那我就笑纳了!”风杨得意忘形地说着,就翻身进了马车,对乔晋摆了摆了:
“今天我玩得尽庆,又满载而归,回去一定会在家父面前替你们乔家美言几句。山有有相逢,后会有期!”
“恭送风少主。”乔晋领着乔家的人站在门口相送。
就这样,风家的车马就徐徐地离开了乔家庄,飞奔在月夜之下。
车厢里。
风杨用猥琐的目光打量着云河。
此刻的云河,就像一只落入虎窑的小绵羊,也只能任由别人玩摆了。
在那幻丹的作用之下,云河看到了幻觉。
他看到自己坐在一片红丹丹的蘑菇田里,天上是五彩缤纷的云彩,他魂牵梦萦地希希女神正迈着曼妙的身姿向着他徐徐走过来。
“云河!”希希女神微笑着呼唤他。
希希……
我好想你!
他激动得想哭,又哭又笑。
哭,是迷失在陌生的世界,不知道多少个夜里,没有女神相伴,午夜梦回,只能空守孤月。
而笑,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又见到希希女神。
他展开双臂,幸福地笑着,想将希希女神搂入怀中。
这是他美好的幻觉世界。
而在现实之中,却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冲着风杨展开双臂迷离地微笑起来,仿佛在迎接着临幸。弯弯的眼眸就像漆黑中朦胧而凄迷的月,浅浅的嘴泛着光水潋滟。
他每一个深情的眼神,每一个轻微的动作,全身每一寸白洁的肌肤,都带着无穷的蛊惑之力,让人为之疯魔,为之着迷。
无可否认,着实动到了风杨心底那根弦,他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来劲儿了,凑过去,将云河搂入怀中。
云河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抱着自己的是希希女神,便像往常那样,无限依恋地往希希女神怀中揩了揩。
他表现像就像一只粘人的小动物,而且是很会乞爱的那种。
风杨顿时觉得云河好可爱!
虽知道,初次见到,云河对自己可凶了,不但用气愤的眼神瞪着自己,还在自己的手背蛰了一口,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如今如此乖地偎在自己怀中,毫不设防的,好像自己就是他的依靠,风杨很享受这种感觉。
风杨搂着他,猥琐地笑道:“刚才你那么清高,原来只是在别人面前假装的啊!看来乔晋真是给你灌了好东西,把你的天性和心底真正的渴望释放出来了吧?我喜欢你现在这样,以后你在我面前,一直这样就好了。”
风杨把云河当成小猫那样玩抱着。
随着云河每一个轻微的动作,总会幽幽地散发着一种怡人的香。
这种香气,让人觉得置身在山野的花海之中,清新而纯净。
风杨托起云河一捋头发闻了闻,头发是香的呢!不止头发,脸,全身,都是这种香气,反而那件薄薄的紫花衣却没有。
这样的香气,是不可能用胭脂水粉或花浴所能薰蒸出来。
唯一解释,那天生的体质呀!
风杨眯起眼睛,猥琐地笑了:“瞧我发现了什么好宝贝?像你这样天生自带香气的人儿,可真是世间少有啊!乔晋真是不识货,居然让你去种田,还当作礼物那样献出去。哈哈,也亏他够蠢,不然我又怎会得到你呢!放心吧,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 忐忑不安
风杨说着,就爱不释手地抚了抚云河的脸。
现在,云河已经不会抵御他,他对开始对云河的身躯感兴趣……
这张脸,长得真是绝了,女人都没有这么好看吧!
这迷人的小妖,真的是男人吗?
风杨很想看一下,云河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至于怎么证实,其实很简单,把衣服扯开不就一览无遗了吧?
风杨便迫不及待动手去解云河的衣服,刚刚扯开外衣,驾车的奴仆达安亮开桑子问风杨:
“少主,前面就是三叉口了,现在夜色已深,我们是先回客栈借宿一晚,还是直接连夜赶路回风家?”
风杨兴致正来,却被这个愚蠢的奴仆打断了,心里有些不爽!
只不过,达安倒是提醒了他!
乔晋说,这个稀世宝贝还是个完璧之身,这么珍贵的第一次,怎么如此轻率地在马车厢里做完了?
得要在附近找个优美而舒服的环境才好好享用这份饕餮盛宴呀!
想到这里,杨风便道:“先回客栈!”
他在客栈,包了一间超级豪华的大厢房,里面还自带浴池,最适合行乐了。
与此同时,乔家。
将风杨送走之后,乔晋脸上的笑容全没了。
乔晋黑着脸,回到书房,让人把福伯叫了过来。
“少主,请问有什么吩咐?”福伯问。
乔晋阴郁地说:“你立即带府上最骁勇善战的人去灵花田一趟,将那个叫做彦的人当场击杀。”
福伯一听,心里又寒了一下。
断送了云河的命还不算,连云河的兄弟也不放过?
福伯忍不住出声了:“少主,这灵花田也只有这两兄弟会打理,现在云河已经没了,如果连小彦也杀了,那还有谁能为我们乔家守护灵花田呢?”
乔晋不以为然地说:“福伯,这一层你不必担心,我早就想好了。之前灵花田会枯萎,是因为水土不服,现在灵花田已经适应了乔家庄的水土,长得根叶繁茂,根本就不需要怎么打理,就算换了园艺师也没关系!今天的事,迟早也掩不住,那个叫做彦的人,如果知道,他哥被我们乔家当作礼物那样献给风杨当作玩物,还死在半路,必定会对我们乔家记恨在心。虽然一个智障就算再怎么闹也气不了气候,但我既然决定要牺牲云河,那就要斩草除根,跟云河有关的人也一起抹杀,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听了乔晋的理由,福伯只好道:“还是少主心思谨密,考虑得周全。为了乔家,也只能这样做了……”
福伯虽然心里觉得云河这两兄弟挺可怜的,无端端就枉送了年轻的生命。
但是,他们毕竟只是下人,下人的性命,又怎及乔家上下的人珍贵?
站在少主的立场,为了乔家的千秋万代的基业,对两个奴仆不仁,这完全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有时候,为了大局着想,牺牲小部分人的利益,也是在所难免。
想到这里,福伯心里也就平复下来。
只不过,既然云河这两兄弟都必须死,作为相识一场,又觉得这两兄弟平时为人不错,福伯也不忍心看到两人死得痛苦。
于是福伯便对乔晋道:“少主,小彦天生神力,就连我们乔家庄的侍卫也未必打得过他,用直接击毙的办法,少不免会有一场恶战,说不定还会连累我们的侍卫受伤,不如悄悄在他的食物里放些毒,让他直到死的一刻,也不知道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