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三先生。”手下领了命立刻下去了。
鹤随风在心里不屑的叹了口气,就凭君萝和那个女保镖,除非她们脑子有坑才会选择这两种离开的方式吧,且不说她们偷到飞机的难度有多大,就算真的会开飞机,起飞后不到两分钟他们就可以打下来,到时候直接说是飞机失事,君家连个问责的由头都没有。
再说坐船离开,就这片暗礁分部的海域,那两个女人只要没疯都不会去冒险。
真不知道鹤东屹是蠢还是傻,居然会封锁这两处地方。
“随风,你不去看看倾城么?三叔只能帮你到这里了。”鹤东屹道。
把君家和贺家的人都关起来,但是却把弄死鹤倾城的刀递到了鹤随风手里,鹤东屹无非就是想落个好名声。
无非就是想让大家看:直接逼死鹤倾城的可不是他鹤东屹。
所谓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大概就是鹤东屹这种人了,把一个人凌虐的遍体鳞伤,却不直接结果了那个人,而是让别人来捅那致命的一刀。
鹤随风笑了笑:“当然是要去的。”
“好,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到时候我们都给你庆祝。”鹤东屹拍了拍他的肩,笑呵呵的走了。
鹤随风看了眼他的背影,面无表情的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家主楼是他很少会来的地方,近十来年如非必要他不会来这,但是这里的每一寸地板、每个拐角他都很熟悉。
因为小时候,他是在这里长大的。
鹤随风停下脚步,看着前面的拐角处已出空白的地方,小时候他和鹤倾城一起追着打闹,当时他跑,鹤倾城追,结果在拐角处他不小心撞在柱子上,当时父亲发了很大的脾气,把鹤倾城骂了一顿,最后还命人把原本摆在那里的桌子搬走了。
这么多年,即便他后来搬出这里,大概佣人们也忘了将桌子放回去,这里还是维持着原样……
鹤随风收回视线,抬手打了个手势。
“大少爷,您有什么吩咐?”一名手下快步走过来。
“鹤东屹的人在前面搜,你们派人去山里搜,如果找到君家那两个女人就做掉。”鹤随风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还有没完全消失的笑意。
“做掉她们?”手下一惊:“可是少爷,她们可是你君家的人,如果出了事君家只怕不会善罢干休!”
鹤东屹为什么要将宁乔乔和郁少漠他们软禁,而不是直接动他们,就是这个原因。
他不敢直接得罪君家。
“君家当然不会善罢干休,但不是对我们不善罢干休,而是对鹤东屹。”鹤随风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把干掉她们的责任推在鹤东屹身上,明白了吗?”
手下一震,立刻低下头道:“是,手下明白了。”
鹤随风没再说什么,抬脚朝走廊前面走去。
鹤东屹在鹤家根基太深,就连光明正大接任鹤家的鹤倾城都栽在了他手里,原本还以为有东澜清在,鹤东屹会连君晚星一起收拾了,却没想到那个老匹夫居然没这么做。
鹤东屹不动君晚星他们,鹤随风正在愁该怎么收拾这个老家伙,没想到君萝和手下就跑了,真是给了他一个极好的机会。
鹤随风走上楼,站在楼上的保镖恭敬地低下头:“大少爷。”
此时这里已经全都换成了他自己的人。
“他在哪里?”鹤随风道。
“二少爷在书房。”手下道。
鹤随风没说什么,抬脚朝书房走去,正要打开门,手下脸色有些凝重地道:“大少爷,二少爷的手下都守在里面,要不然还是等我们清场了您再进去吧。”
“在里面又怎么样?他们敢动我?”鹤随风不屑的冷笑了声:“你们好好在外面守着就行了。”
“是。”
老大都这么说了,手下自然不敢再说什么,恭敬地退到了一边。
鹤随风推开门走进去。
书房里,鹤倾城坐在椅子上,其他手下在房间里或站或坐,一个个都皱着眉脸上愁眉不展,空气有些压抑。
听到开门声,大家都朝门口看过来,见进来的人是鹤随风,脸色都有些不好看起来。
“大少爷,您来这里有什么事?”一名鹤倾城的心腹率先问道。
第两千六百零五章 两天
鹤随风看了眼鹤倾城没,眼里闪过一抹讽刺,不屑地看着男子道:“鹤云,你算什么东西?我在哪里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鹤倾城的手下都是脸色一变,鹤云冷冷地道:“大少爷,这里是家主的地方!没有经过传召,任何人都不能来,包括你在内。”
“所以现在我来了,你这条看门狗就迫不及待的叫了?”鹤随风语气散漫地道。
“大少爷,请你放尊重点!”
“大少爷,你这样说话也太过分了吧!”
……
鹤倾城的手下瞬间被点燃了,气氛瞬间被剑拔弩张,他们一副要和鹤随风拼命的样子。
鹤随风还是那个调调,眼都没眨一下,不屑地扫了眼面前的人:“尊重谁?你们?也配吗?”
在场的人脸色更不好看了。
鹤随风继续道:“你们搞清楚,我现在捏死你们比捏死一只蚂蚁都容易!所以你们才该在我面前放规矩点!”
鹤倾城的手下们鸦鹊无声。
鹤随风说的没错,他的确可以随意捏死他们,但是那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拼了!就算他们死也要拖鹤随风一起下地狱!
在鹤倾城腿残疾后,现在还能跟在他身边的,都是忠于他的死侍。
“好了,你们都先出去吧。”
压抑的气氛里忽然传来鹤倾城淡淡地声音。
手下们转过头朝他看过去,见他摆了摆手,一个个眼神变了变,不好说什么,也都纷纷朝外面走去。
很快,书房里便只剩下他们。
“你今天来有什么事?”鹤倾城坐在位置上,表情淡淡地道。
鹤随风笑了一声,抬脚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往来的鹤东屹的人:“鹤倾城,没想到你也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了,往日鹤家史上最年轻的家主,居然身边剩下的人还不到二十个,你是怎么把自己混到这个田地的?看来没有父亲的庇护,你果然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鹤倾城也不生气,事实上他脸上的表情一丝波动都没有,淡淡地看着鹤随风:“我记得你已经很多年没有上过这层楼了吧,今天既然故地重游,你没打算先去参观一下吗?而是在这里和我废话。”
“你知道我刚才在楼下的时候想到什么吗?”鹤随风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自顾自说下去:“我想到了我们小时候的事,然后……我就越来越恨你!越来越想把你千刀万剐!”
回忆勾起的不止有温暖和情感,还有蔓无止尽的仇恨!
鹤倾城看了他一眼,唇角扯起一个嘲弄的弧度:“是么?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你刚才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