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1 / 1)

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 二堂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本殿一半粗,你哪来的自信自诩自己是风月场上的老手?”

我不禁汗颜,容忌竟然跟一只兔子比粗细。

玉兔言辞恳切地求饶道,“殿下若是放了我,我就将我这么多年所探知的秘辛告知你。”

我对仙界那些不为人知的腌臜事儿颇为好奇,连连问倒,“说来听听。”

“天帝和天后感情笃深。但其实在殿下诞生之前,也就是天元九百九十九万年,天帝历劫时爱上了一个凡间女子,并同她育有一子。”

“胡诌!”我如何也不相信,对天后无微不至的天帝,居然会爱上其他女人。

容忌却有几分相信,“继续说。”

“但后来天帝爱上了天后,凡女失宠,被天帝囚禁在栖梧宫。天后得知之后,将凡女下贬凡间,凡女被折磨而死,龙子遗落,下落不明。”

听玉兔说得有凭有据,我也信了七八分。

凡女,龙子,我脑海中不停地闪过梦境中尚未成魔的鬼见愁。

他和他娘正如玉兔所述,一直活在黑暗之中,被迫害,被凌虐。

倘若真是这样,鬼见愁一直以来的作为,就解释得通了。

玉兔似乎真的知道很多事,它怕容忌还不敢饶过它,接着说道,“嫦娥仙子平日里一副冷冷清清的光景,夜里头可不是这副模样。我原以为她的心头好是天帝,直到有天晚上,我听她唤着水神的名讳,才知她真正爱的人,是水神。只不过她为何要隐瞒真心,我就不清楚了。”

水神?我知之甚少。

听闻,危及六界的旱灾全是因他陨落而致。

“你见过水神?”

玉兔摇头,“水神低调,不轻易露面。只听闻凡是见过他真容的女子,无不心驰神往。”

容忌大概是怕我对水神产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适时打断了他,“说完了?”

玉兔见他冰冷的眼神,不由得瑟缩着,从自己茂密的皮毛下掏出了一本风月手札,“这是小的纵横风月万把来年,得出的一些心得,请殿下笑纳!”

容忌颇为满意地收入怀中,彼时那样嫌弃玉兔的口水,现在却对沾有玉兔体味的手札爱不释手。男人真是善变!

“殿下,现在可以放过小的了?”玉兔小心翼翼问道。

容忌勾着唇角应着,“追风,出来接着。”

玉兔回头,看到追风边上的清霜,直接给吓晕了。我将天雷之火扔到玉兔皮毛上,正准备烤只兔子来玩玩,容忌硬将我拖走。

“哎呀,我还没玩够。”

容忌正了脸色,小声说道,“去栖梧宫。”

月落乌啼。栖梧宫中,寒鸦落在枝桠上,有气无力地叫着。寒潭水浊,一池的枯叶透着无尽的荒凉。

鎏金的匾额摇摇欲坠,上头“金屋藏娇”四字蒙了厚厚的灰尘,显得十分破败。

推开虚掩的门,屋内洋洋洒洒的粉尘扑鼻而来,刺激着我的鼻腔。我捂着口鼻,拽着容忌的衣角在这黑暗中的屋中摸索。

点着了火折子,借着微弱的光亮看着屋内的光景。我轻轻吹去梳妆台上的蒙尘,胭脂,水粉,珠宝,玉器堆陈一桌。

“看样子,还真是金屋藏娇。”我感叹着,打开了一个未上锁的木盒,里头是一副保存完好的卷轴。

不出所料,上头所绘的,正是我梦境里的黑衣女子——鬼见愁的娘亲。

她嘴角噙笑,透过画卷依旧能感觉到她那刻的幸福。

她身侧,岿然站立的便是天帝,他神色冷漠,薄唇紧抿,似乎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而他怀中,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男娃,五官还没张开,但白嫩可爱。

“啧啧啧,想不到你父皇也有这么风流的过往!”我收起卷轴,又重新放回木盒之中。

“你该不会和你父皇一个秉性,一边山盟海誓,一边又移情别恋吧?”透过火折子微弱的光芒,我定定地望着容忌。

容忌摇头,“虽然栖梧宫的事,仙界众仙都讳莫如深。但父皇并不是薄情之人,倘若他爱过此女子,定不会任她流落凡间,零落成泥。”

“爱没爱过,恐怕只有你父皇自己知晓。只是照这样看来,鬼见愁确是你的兄长无疑了。”

“等等!”容忌似是想起了什么,急急打开木盒,摊开画卷。

画卷右上角,写着一行小字。

“天元一千万年,阿丑满月,沁奴留。”

我盯着上头的落款,“玉兔说天帝历劫是在天元九百九十九万年,如果这个时间没错,阿丑在天元一千万年时,不应当只是满月,而是满一万岁啊!”

“时间没错,父皇确是在天元九百九十九万年历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情劫。”容忌收起画卷,牵着我出了栖梧宫。

“难道沁奴在那一万年中生过两个孩子?其中一个是阿丑,也就是现在无恶不作的鬼见愁,那另一个是谁?”细细想来,恐惧漫上心头。

鬼见愁尚且防不胜防,若鬼见愁还有一个哥哥,那我们的情况怕是要更加凶险。

第四十六章 爱做的事(五更)

原以为顺着栖梧宫这条线索,能抽丝剥茧,拨开重重迷雾。不成想,解了鬼见愁的身世之谜,又陷入了更深的迷瘴之中。

按理说,鬼见愁应当还有一个大他一万岁的哥哥,但这么多年杳无音信,究竟是夭折了,又或者是蛰伏许久,等待着时机,想要给容忌致命一击呢?

“主人!主人!”傲因小跑着朝我扑来,它小心翼翼收起尖利的爪子,搂着我的脖颈。

“怎么了?”注意到容忌十分不善的眼神,我悄然推开了傲因。

“找不到你,我害怕!”傲因耷拉着冗长的舌头,绿宝石般的眼珠泛着泪光。

我怎么感觉,傲因吃了这么多脑子,脑子还是不太好?

不过,这话我自然不能当着他的面这样说,免得它因为自卑终日抑郁,学着容忌成天板着万年难融的冰山脸。

它又嗅了嗅我身上的气息,沉思道,“是沁奴的味道。”

“什么?你认识沁奴?”

傲因点了点头,“岂止认识,她化作灰我都能认识她!”

“快跟我说说,她是怎样一个人!”我期待地盯着傲因。

傲因眼珠子一转,忽而止住了口,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道,“饿,我想吃脑脑!不吃想不出。”

容忌见傲因无赖的样子,两掌间的神阶玄火如火球般急速扩大,他挑着眉看着傲因,“现在想得出了么?”

傲因畏惧地躲在我身后,摇了摇头,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杀了我也想不出。”

“算了算了,先带它吃饱喝足了再说罢!”我从中周旋着,容忌本来就不待见傲因,万一气急将它烧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走,去幽冥鬼界!”容忌唇角勾起,“正巧素瑶被流放至忘川河畔,反正她活得毫无意义,不如就让她塞塞傲因的牙缝吧!”

我疑惑地看着他,“她喜欢了你这么久,你竟舍得让傲因吃了她?”

容忌牵着我冰凉的手,放置在他心口,琥珀色的眼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