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7 章(1 / 1)

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 二堂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话一出,我稍显愣神。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祁汜一事对我造成的伤害,他也知道我如此决绝的原因。

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

待我回神之际,他们二人竟在朝堂之上扭打作一团。祁汜重伤在身,本不是容忌的对手。不过容忌也没想过趁人之危,半分神力没用,硬是赤手空拳地同祁汜大打出手。

满朝文武大臣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接连垂下脑袋紧盯着脚下方寸之地,深怕看到不该看的,惹到这两尊不能惹的大佛,平白无故丢了小命。

我以手扶额,颇为头疼地看着全然不顾形象的二人,忽而忆起这几日祁汜口口声声说有要事相商,细细想来,兴许这其中另有隐情。

思及此,我连连出声制止了正压着祁汜一顿狂殴的容忌,“东临王,这是我北璃朝堂。你若执意扰乱朝堂秩序,别怪本王不留情面,亲自将你扔出殿外。”

容忌闻言,悻悻地松开祁汜,抬起那张被打得不成人样的脸颊,小声嘀咕着,“为何只训斥我一人?”

祁汜见状,虽满脸挂彩,但面上得意之色尽显。

他们二人火药味愈发浓烈,我可不愿让他们将朝堂弄得乌烟瘴气,因而匆匆遣散了文武百官,单单留下祁汜一人,“退朝。祁王留下。”

文武百官如释重负,屏息恭敬退出朝堂后四散而逃。

容忌一脸戒备,杵在殿中不肯离去,“本王被祁王打伤了腿,走不了路。”

他还真好意思说,祁汜光打他脸,根本没有碰过他的腿。倒是他,下手没个轻重,赤手空拳竟将祁汜打得半死。

我见容忌不肯离去,无奈之下,只得命青龙将他扛了下去。

偌大的朝堂之中,只余下我和祁汜二人。

我坐于高位,定定地望着他,话到嘴边,突然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我心里是怨恨他的,可我也没法将他数度救我于危难之中的事实一股脑儿忘得干干净净。

祁汜寡情如刀锋般冷漠的眼眸中有水汽氤氲,他亦怔怔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气氛愈发尴尬,我终于鼓起勇气,一鼓作气地询问着他,“那日,是不是你迷晕的我?”

“是。”祁汜坚定地答道。

我眼神稍显黯淡,又不甘心地问道,“心镜所示,全是真的?”

祁汜停顿片刻,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转而反问着我,“歌儿是觉得,我成了横亘在你和东临王之间的阻碍?”

“不。我只是想弄清事情原委,不然我自己心里都过不去。”我如是答着。

祁汜单手捂着心口,时而大笑,时而重咳,以致于连我都分不清他是在哭还是在笑。

“是不是他说的话有多难听,做的事有多么残忍,你都不会放弃他?”

“我不知道。”我如实说道,心乱如麻。

明明决定就此放弃容忌,下定决心不再爱他,但还会情不自禁地想见他,不由自主地关心他。

祁汜忽而垂眸紧盯着我,当着我的面狠拭着嘴角的血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朕得到你的手段确实不光彩。不过,你别忘了,浮生一梦之中你是朕的皇后,朕只是照常行使自己的权利,同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东临王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他一番话将我堵得哑口无言,亦将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浇灭。

我仓皇失措地冲出朝堂,落荒而逃。

容忌岿然不动地站在殿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长臂一伸,将我揽入怀中。

“何必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忧心?浮生一梦,说到底只是一个梦,一场劫。梦中之事,我只是十分遗憾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备受委屈。我喜欢你,就会喜欢你的一切。我以为你该明白的。”容忌轻声说道。

第三八二章 小小乖,我是你霸霸

“你惯会骗人,嘴上说着不在乎,情绪一上来还不是口口声声嫌我脏。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对我说那么过分的话?”我闷闷地埋于容忌怀中,将近日来的负面情绪纷纷宣泄而出。

“那日,我虽神智全失,但并未想过伤害你。暴怒是因为你被他人欺负我却无能为力,并非对你有丝毫的嫌弃。至于我说的那些混账话,全是因为该死的占有欲!因为想将你占为己有,因为患得患失所以想要拉近与你之间的距离,故而才随意找了个借口,以那些伤人的话语粉饰自己埋藏在心底的欲望。”容忌轻声细语地说道,他紧拥我入怀,骨节分明的手轻拍我的背脊,意图安抚着我过于激动的情绪。

“因为占有欲,所以随意找了个借口冠冕堂皇地凌虐我?”我气急,猛然将他推倒在地。

容忌吃痛闷哼,卧地不起,一味地道歉,“是我的错。”

我见四下无人,半俯下身,压低了声忿忿言之,“你休想诓我,那天你那么用力,难道不是存心将我往死里整?”

“古战场中的我虽不记得前尘往事,但自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着将你占为己有。忍了四十九天差不多已是极限,再加之你一直乱动,心中欲望更盛,意识便完全管不住身体”

“”

我从未想过他暴虐无度的理由竟是情难自禁,一时间难以接受,朝着他裆口又狠踹了一脚,“让你控制不住!这么大的人了,小小的部件都管不住?”

“不小。”容忌疼得直抽气,蜷缩在地,下意识地护住关键部位。

“登徒子,无药可救。”我暴跳如雷,原想再踹几脚,但见殿外有宫娥对容忌频送秋波,只得收回脚,愤然离去。

刚回到寝宫,朱雀已然立于窗槛上,静候着我,“王,十万火急!”

我纳闷地看着他,见他一脸淡漠,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十分要紧的事禀报,随口问道,“何事?”

“启禀王。你于朝堂上休夫之举已在四海之内盛传开来。”朱雀如实禀报。

“是不是四海臣民纷纷指责我过河拆桥,刚坐稳北璃王之位就将东临王一脚踢开?”我面无表情地反问着朱雀,心下早就知道臣民对我有所不满。

他们不满的缘由甚是荒唐,绝非我残暴不仁为祸苍生,只单单因为我是女人。

朱雀连连颔首,而后抬眸瞥了我一眼,“不止如此。四海之内,尚未婚配的女子纷纷往北璃驿馆跑,频频对东临王暗送秋波,意图将东临王一举拿下。”

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

我心中暗咒道,明明在乎得要命,但依旧不动声色地对朱雀说道,“东临王一事,莫要再提。他是他,我是我,他的事与我无关。”

朱雀狐疑地看着我,心中虽有疑惑,但他始终恪尽职守,不该问的向来不会多问。

待朱雀走后,我兀自在屋中怄了大半日气。至于气什么,我自己也弄不清楚。

也许,是气容忌在古战场中以“神君”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