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1 章(1 / 1)

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 二堂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从天弋、且舞手中救出,身负重伤。我因愧疚,终是决定同容忌断却前缘,嫁予祁汜。不过,祁汜很快就决定放手成全我和容忌。

可心镜里,我却看到了自己在祁汜屋中晕厥之后的场景。

澄净的镜面中,我将鎏金翡翠暖炉还给了祁汜,祁汜单手捂着心口质问着我,“连朕的心,你都弃之如敝履么?”

他居高临下,刀锋般冷漠的眼神里带着些微愠怒,仿若要将我拆骨入腹。

许是屋内熏香过于沉闷,我双眼一黑,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原以为自己晕厥之后什么事都未曾发生,万万没料到,我晕厥之后所发生之事,却叫我无法承受。

心镜中,祁汜将晕厥之后的我放至榻上,而后他也跟着上了榻。

幔帐缥缈,全然遮掩不住幔帐里头的光景。

我定定地盯着心镜,泪水夺眶而出。

我原以为,我和祁汜之间清清白白,从未料到,祁汜竟趁我晕厥之际,将不该做的统统做了。

一时间,我脑袋里一片空白。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近乎癫狂,痴痴低语。

身侧,神君亦死死地盯着心镜,瞳仁已彻底变成赤红色。

我发了疯地以轩辕剑劈砍着镜面,但镜面平滑规整,丝毫不受轩辕剑的胁迫。

“你相信我,不是真的。我和祁汜清清白白,心镜为何非要扭曲事实?”我无助至极,抓着神君的胳膊将他视为了救命稻草,可惜他并不是我的救赎。

神君愤然甩开我的手,指着镜中场景质问着我,“你敢说那些事从未发生?心镜比你干净,不会扯谎。”

我怔怔地盯着心镜,此刻镜中场景已移至东临幻境中那片密林。

夜色沉沉,容忌横卧在坟丘前,喝得酩酊大醉。他嘴不言说,心下却委实不舍我与他尚未出世却意外小产的孩子。

画面一转,容忌身后,祁汜手中握着一个小巧的拨浪鼓,猩红着眼,泪如雨下。

那晚,我确确实实在密林中撞见过祁汜,也确实亲眼见拨浪鼓从他袖中滑落。

只是当时,我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个细节。

现在一想,我惊觉自己从头至尾就是一场笑话。原来,我意外小产的孩子,竟是祁汜的。

上天真会开玩笑,不遗余力地在我心口捅着刀。

第三七七章 本座若非要管呢

我六神无主,蹲在地上将头埋于双膝间,始终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然而,心镜中不断地闪现自我与祁汜相识以来所有嬉笑打骂的场景,那么真实,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许是镜中祁汜的笑声太过刺耳,神君血红了双眼,开始疯狂地用身躯撞击着心镜。

心镜岂是那么好破碎的?心魔未除,心镜永不会被焚毁。

神君撞累了,颓然靠在心镜上,赤红的眼眸冷睨着我,“亏本座将你视若珍宝,不舍得动你一下。想不到,你如此不知羞耻!”

“我不是。”我双手捂着耳朵,疼痛欲裂。

“本座将所有耐性给了你,原以为你总有一日会忘记心中那个人。不成想,除却他,你心里还装过其他人。身体就更不用说了,看着挺干净,实际上还不是谁都可以?”神君抬脚向我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我,口中所言宛若一把利刃,将我推向更为无助的境界。

我敛着眸中的泪光,再受不得神君的冷嘲热讽,明明我也是受害者,为何总以犀利的话语伤害我?

“闭嘴吧!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我抬眸,一把将身前的神君推开,歇斯底里道。

“你的事,本座若非要管呢?”神君蹲下身,狠掐着我的下颌,冷笑道,“在一个正常男人面前蹲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你确定这一次不是在欲擒故纵?看看你镜子中的媚样,不是很会迎合人?”

神君指了指镜中循环往复的画面,怒不可遏,将我重重按至地上。

我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奋力挣扎着,“放开,你不能这么对我!”

“那本座该如何对你?你值得本座掏心掏肺么?你不值得。”此时的神君亦处于完全失控状态,他猩红的眼里不留丝毫情愫。

曾无数次助我逢凶化吉的乾坤之力这一回失了效用,被神君锁得死死的。

叶修说过,离开了容忌,我什么也不是。之前,我很不服气,总觉自己不需要依靠任何人,都能脚踏实地,登上虚之巅。

而今,我总算是明白了,离开容忌,我和曾沦于妖娆酒楼卖笑的且舞并无本质区别。

眼角余光是心镜中变本加厉的祁汜,瞳仁中是彻底走火入魔胡作非为的神君。

我这一生算是毁了。拜他们所赐,毁得连幻想都荡然无存。

神君餍足,失控的情绪再度被拉了回来,赤红的瞳仁随着渐渐东沉的日头色泽渐深。

他看着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我,开口道,“前尘往事本座不想去追究,就翻篇罢。”

“如何翻篇?我身上的污浊怎么洗?”我神情涣散,突然觉得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

“本座替你洗。你也不必装出一副活不下去的样子,既然可以接受祁汜那样对你,为何接受不了本座?”神君试图将衣衫不整,血迹斑驳的我揽入怀中。

他说得很难听,但确也是事实,不是么?

反正都脏得不能再脏。祁汜也好,他也罢,多一次少一次确实没区别。

活到这份上,确实没意思了。

我以手心冰刀划开了手腕,任由殷红的鲜血汩汩而出。

“你疯了!”神君按着我血流不止的手腕,显得慌乱不已。

“冷夜,你能不能别这么残忍?既亲自断了我的生路,为何还不让我去死。”

之前,不论是遇上何事,我都不会轻易求死。

但是现在,我实在支撑不住了。

活着备受煎熬,身心俱疲。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神君小声辩驳着,“本座不叫冷夜。虽然本座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但绝不是这个名儿。”

脑海中,黑盒子不住地宽慰着我,“宿主,想开点。事已至此,更需要振作。若是轻易死去,岂不是便宜了这些臭男人?”

听到黑盒子的声音,我再次泪如泉涌。

“你本就是凰神凤主,不涅槃何以扶摇直上?”黑盒子叹了一口气,继而说道,“东临王若是知道你这样自暴自弃,定然比你还要痛苦。为了他,你也该好好活下去。”

正当此时,祁汜亦风风火火地闯入极乐宫中。

他一来,极乐宫的心镜中,满是我被神君胁迫的画面。

他气急败坏,同神君扭打作一团,“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想害死她吗?”

神君亦不遑多让,反唇相讥,“祁王又比本座多少?”

他们打得不可开交,我倒在地上,一颗心彻底凉透。

我再度划开手腕,任由腕上鲜血喷涌而出,任由自己被心底的阴